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兰金陵等人急急运功,出招防御。
奈何对方不依不挠,仍旧招招犀利,招招致命,众人只得也使出全力应对,现场真刀真剑地打了起来!
这时周遭还有不少修炼的弟子,见状乱成一团,有想劝架又不敢上前的,有疯狂跑到林外想找大弟子或大执法人平息风波的,还有急得不知所措,不知不觉开始给渐落下风的兰金陵等人呐喊助威的。
兰金陵几人不明所以,尤其兰金陵和云常儿两个被“指控”的无辜人,兰金陵一边攻打一边问“怎么回事?!有话劳烦好好说!”
与他对招的是个膀大腰粗的壮汉,闻言冷哼道“你与那个云常儿,杀了我等同门阿强,还想我们好好说么?!”
兰金陵还是不解“谁是阿强?……何强?!”
“才将他重伤至瘫痪,你便想装作不认识么?!”
兰金陵等人一惊,不约而同收招,往后方跃开距离。
“何强死了?”
攻击者共有五人,见这几个人强攻不得,只得暂时停手稍作喘息,同时冷言冷语道“莫要装得一副震惊样,人是被你毒死的,你难道不知?!”
“毒死?!”
“哼!还想装,那便先将你倆拿下!”
说着又开始攻打。
兰金陵等人未有详询或辩解的机会,只得先专心应战。
这些弟子不知是不是因为痛失同伴怒火攻心,才急于夺人性命,那招式一招比一招狠辣,不到一会儿冲在前锋的兰金陵、兰望语两人便再度负伤,李双柔战力更弱,多得云常儿从旁协助,而敌对弟子的目标也更多放在云常儿身上,她才不至于那么狼狈。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半刻钟过后,才有几个执法人疾驰而来,抬手释出灵力将双方各打退数步,拉开战团“你们干什么?!”
为首的壮汉见杀他们不得,有些气急,暗暗地嘁了一声。
但时机已过,他只能暂时收敛脾气,对执法人道“执法人,若宗门出现毒害同门的宵小之辈,宗门管不管?!”
执法人眉头紧蹙“什么毒害同门?发现了什么?”
“先说到底管不管!”
“哼,若是当真毒害同门,自然是要管的!”
“好!有执法人一句,弟子便放心了!这两人——兰金陵与云常儿,于昨夜向弟子何强下毒,导致他暴毙身亡,尸身也被毒药腐蚀,只余一滩血水,可谓是手段残忍、心肠歹毒,执法人必须严惩他们,以命偿命!”
执法人一惊“何强?哪个何强?”
“炼体部的何强!被云常儿毒害至瘫痪那位!”
执法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他被毒死了?!这怎么可能!我们才让你们将他带回居处,好生照顾,怎么——怎么——而且我们怎么毫不知情?!”
强壮弟子冷哼一声“我们也是才发现,一问昨夜守夜者,称看到兰金陵夜潜阿强居所!”
“并且阿强所中之毒,确实是兰金陵私下偷练之毒——噬骨散!此毒药性猛烈,一用见效,且无药可解!兰金陵,阿强虽然伤害了你与你姐姐,但总归受到惩罚了,结果你却还是不肯饶他,还下了让他尸骨无存之剧毒,你好狠的心呐!”
这弟子说得愤慨激昂,一旁的同来的弟子也义愤填膺,但兰金陵一方之人却是莫名其妙,面色凝重。
兰望语一步拦在兰金陵面前“放肆!你们与何强同一个分部?那么你们也与他同届了?你们这是仗着人多资历深,空口白牙污蔑我金陵!”
强壮弟子冷笑道“我们污蔑他?你拿出证据!”
“你们污蔑你们提证!不过非要证据,也不是没有——我们金陵根本不会炼毒药!”
这时,强壮弟子幽幽看向兰金陵,下巴一抬“哦?你自己说说,你当真没有?”
兰望语看到这弟子的神情,心口一跳,诧异地看向兰金陵“你——”
只见兰金陵一脸焦黑,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那又冷又沉重的目光、紧握的拳头,无不代表着他之答案。
他回看了一眼兰望语,目光之中有一抹歉意滑过,旋即又收回目光,心思重重地盯着那群人。
兰望语只觉脑中闷雷轰过,身子摇摇欲坠“你——你——”
“为何……”
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云常儿基本想到是怎么回事了,从兰家姐妹背后走出,面无表情地问对面之人“兰金陵先不提,你们倒是说说,此事与我何干?”
她好似急着撇清自己的样子,这让本就血气上涌的兰望语怒道“你怎么——”
话才出口,云常儿回头,给了她个“别急”的眼神。
这眼神让兰望语一下子从着急的状态中清醒一些,看到云常儿的神情,她的心莫名安定一些,于是她不说话了。
云常儿又转回头去,看向那些弟子“回答我。”
为首的弟子呵呵笑道“与你何干?呵,有弟子看见你前天一大早,进了兰金陵居处。你一个从来不与人亲近者,怎么会无缘无故与旁人独处一室?我们有充分理由怀疑你,与他合谋谋杀!”
“这还不算,我等方才先到了你的居所,搜出了一瓶噬骨散,证物都在了,你还想狡辩吗?!”
听闻云常儿进了别人居处,众人都有些诧异,纷纷看向她。
听到有人从她房中搜出毒物,更是不可思议,个个面面相觑。
兰金陵当属最诧异者,看着云常儿久久不能理解怎么可能?
只有云常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