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父亲面前，他总有点被看穿的感觉。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自己吓自己。”季明谦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眸光一转，“要不出去逛逛？”
“这么晚出去？”江亦笙错愕。
“这才十点，晚什么完。”季明谦低眸看他，唇角勾起一抹痞笑，“带你去海边玩，去不去？”
去海边？
江亦笙愣了几秒，随即笑得眉眼温柔，“去。”
季明谦勾了勾唇，两人换了衣服，静悄悄地离开。
……
起风了，路上的行人逐渐变少。
寂静无声的郊外，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嚣张又肆意。
江亦笙坐在后面，凉风迎面袭来，夹着星点雨丝。
“下雨了。”他轻声道。
风太大，季明谦没听到他的话，拔高声音道，“阿笙，还记不记得那一次我骑摩托车载你去买啤酒，我们在路上遭到袭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