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挥了挥小爪子，像极一只无害的猫咪。
又是这样的笑容。
厉陌寒心口突然一悸。
他敛去眼底的深色，走进办公室。
走到她面前，他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眼桌上的两张试卷。
一张写着红艳艳的五十九分，一张完全空白。
厉陌寒拧眉，叶九凉指着那红艳艳的五十九分，笑眯眯地问，“这个分数是不是挺高的？”
“高？”卫北忍不住插话，声音微变了调。
她莫不是对分数高有什么误解。
难怪叶老爷子要找他家主子说情，敢情是这么一回事，原来叶九凉是学渣啊。
就这个分数，估计在北森呆一个学期就得被踢出去了。
“这可是我迄今为止考试最高分数的记录。”叶九凉淡定地解释道。
“那你之前考多少？”卫北顺口好奇了句。
叶九凉，“每次都是五十九分。”
“……”
卫北石化了。
每次都五十九分，她怎么考的试。
就不能考一次及格？
他脱口而出地问出心底的疑问，“考个六十分很难吗？”每次就差了那么一分，这姑娘存心的吧。
“你懂什么。”叶九凉指尖翘起，轻点着桌面，“多给一分我怕自己骄傲，做人当然还是谦虚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