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阁与禁城的人护卫在叶云翎的身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几个人拿下了,就在所有人刚松了一口气继续游街时,叶云翎的轿子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男孩,紧接着就另有一暗箭直直射了过去。此事虽然蹊跷,但叶云翎不敢赌这孩子的命,便以最快的速度救下了孩子,蹲下柔声问道:“小朋友,你没事吧?”
小男孩甜甜一笑:“谢谢姐姐。”说完就抱住叶云翎的脖子蹭了蹭,叶云翎毫无察觉小男孩已经变了的眼神,但同样在暗中保护的叶奕却发现了这一点,急忙吼道:“小心!”
叶云翎听到提醒再闪身就已经晚了,小男孩手中的匕首已经捅进了叶云翎的心脏,周围一片混乱,叶云翎在混乱中倒在了地上,眼中的意外还没有散去。
叶奕一掌把小男孩打倒在地上控制了起来,急忙把叶云翎抱回软轿,放下软轿两旁的帘子,便走了出来,带着嗜血的眼神加入了这场没有悬念的战斗。
就在叶云翎倒下的那一刻便又冲出一伙人想要掳走她,却被无心阁和禁城的齐齐拦住。百姓也被严密地保护在两旁。来人怎么会是无心阁和禁城的对手,乐音都不用出手,来人便一个不落的被擒了。
为首之人见自己已是穷途末路,便也不再反抗,大笑道:“哈哈哈,新皇已死,我等为先皇报仇了,死而无憾,哈哈哈……”但他的笑声在看到叶云翎一袭青衫从人群当中走出来的时候就戛然而止。
软轿的帘子也在此刻被撩开,有一个叶云翎从里面出来,准确地说是穿着叶云翎衣服的影医才对。影医在叶云翎面前跪倒:“属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云翎免了他的礼,在百姓此起彼伏的呼声中,抬了抬手,众人安静,叶云翎朗声道:“朕今日宣布恢复安夏之国号,请安夏叶氏列祖列宗入皇室祠堂,其余一切照旧,不足更改,满朝文武若忠于安夏,朕自不会亏待,若有异心,杀无赦!”
说完,众人领旨,叶云翎却又做了一件让人意外之事:“从古至今,几乎无女子当政的先例,加之我也无心此位,故宣布退位,朝中大小事宜交由摄政王全权处理,如皇亲临!”
叶云翎再次出现的消息就这样传到了赫连瑞景的耳朵,一同到的还有一份叶云翎的亲笔书信,叶云翎要求连沧把亡国叛将王裕的人头送回来,同时希望慕止修退兵择日亲自向曾经为家国战死的将士磕头忏悔。否则,她必亲自带兵袭扰连沧边境。
赫连瑞景并不觉得叶云翎是在说大话,虽然渊宁几经波折,乱作一团,但军队军心却在秦王令的绝对威信下从未有过动摇和损伤。所以现在安夏国的国力其实和全盛时的渊宁也没什么两样。
想通这一点,赫连瑞景有了盘算。叶云翎却是在写完信就悠闲地开始享受“假期”了。反正朝堂的事又乐音处理她是一百个放心。
叶奕却在这个时候找上了叶云翎,开门见山道:“姐,乐音是不是我的生父?”叶云翎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住,咳了两声问
道:“你从那儿听说的,你不是记得你父母是谁吗?”
叶奕应是,又反驳道:“我娘和我说过,我不是我爹亲生的,她嫁给我爹是被逼无奈,她一辈子都在等那个人来找她,等了一生、盼了一生,但临死前,她却叮嘱我,若见到那个人,不要告诉他,我娘自始至终心里只有他一个。”
叶奕越说越愤怒,叶云翎给他倒了杯水,又关上门,问道:“那你娘没有告诉过你他的名字吗?”叶奕摇摇头:“没有,每次我问起,我娘都说不知道那个名字是不是真名,知道了也没什么意义。”
“那是真名。”乐音推门而入,“你娘是一个好女子,终究是我配不上她,负了她的一往情深,是我对不起以晴,对不起你,小奕。”
叶奕闻言,冲上去一把掐住乐音的领子:“你不配叫我娘的名字,也不配叫我!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我娘日日以泪洗面,相思成疾的时候你在那儿?你不负责任地让她有了我,却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你让她一个女人怎么活?”
叶奕句句诛心,却没有一句假话,叶云翎已经识趣地悄悄出了房门,乐音动了动唇,还是一句对不起,叶奕把他掐着脖子摁在墙上,哭着道:“你知不知道我又多想杀了你?要不是你,就不会有我,那我爹也不会因为知道了真相而醉酒,失足落水,我娘也不会郁郁而终,我也不会装聋作哑,当了乞丐……”
乐音一句话也不说,放任叶奕发泄,等叶奕发泄地差不多了,乐音才安抚道:“小奕,当年我不止一次找过以晴,那时候我以为她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也过得很幸福,所以才没有见她。若我早知道这一切,我一定带你们走,天涯海角总有安身之所!”
叶奕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了,冷冷道:“我发过誓,要杀了你,动手吧,今日不是你要了我的命,就是我杀了你。”叶奕拔出身上的佩剑,就往外走,叶云翎正在门口等着,就看见叶奕拿着剑站院中,乐音紧随其后,空手站在对面。
“你的剑呢?”叶奕挑了挑剑尖问道。乐音浅笑:“你既想取我性命,又何必管我带不带剑?”乐音话音刚落,叶奕就直直冲了过来,带起地面的片片雪花。
叮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乐音轻轻他、一弹,剑尖便偏转在一旁,乐音脚下未动分毫,右手锁喉状便抵在了叶奕的喉咙前,却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