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看着台上的秋堂平,义正言辞的质问道。
“你……!”
秋堂平被李容一番质问,气的全身颤抖。
“姓李的,你胡说什么!”
秋如月闻言,也是出言辩解道:“那洪家产业,本就是老家主见我贤惠,才交给我打理的!”
“他的死,分明是恶疾缠身!”
“至于他的一双儿女,平素更是不务正业,所以洪老家主才在生前立下遗嘱,不给他们任何产业!”
“所以,还请你不要信口雌黄!侮辱我的名声!”
秋如月当即辩解了一句,随后又道:“如果你不信我的话,我甚至可以拿出荣老家主亲笔签名的遗嘱!”
“笑话!整个青州,谁不知道洪老家主乐善好施,满门父慈子孝!如果不是你这个妖妇,洪家怎么会分崩离析!”
李容顿了顿:“李某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至少知道知恩图报,我今日前来,无心打搅你的婚宴,但是必须要给洪家人讨个公道,帮洪家人把产业讨回来!”
“李容!难道你这是在当众向我牛家寻衅吗?”
台上的牛晨见李容如此不依不饶,当即眸子一冷,闪过浓浓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