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这一句反问,什么溺爱不溺爱的规矩都见鬼去吧,单宏逗着单璠说道:“这天下间谁能够享我孙女儿的福,你轩哥当真是第一个,怕是我这个做爷爷的都比他不过咯。”/p
/p
单璠嘻嘻一笑,两手搂过爷爷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地香了一下,惊喜道:“爷爷才是这世上对璠儿最好的呢。”/p
/p
祖孙俩在大门口站了许久,正巧夏童端着饭菜路过门庭,见爷俩腻着,微微一笑,对单宏轻喊道:“爹啊,璠儿,吃饭了。”/p
/p
爷爷捏了捏单璠的小脸蛋儿溺爱着,随后牵着她的手朝走进了竹屋。/p
/p
正巧单允从外边儿回来,夏童见了,放下正在摆设的碗筷匆匆迎了去,竹厅里就剩下爷孙俩在那儿嘻嘻哈哈。夫妻俩一进家门就见单璠一直在那儿偷笑,夏童给一桌人添着米饭问道:“璠儿开心什么呢?”/p
/p
“这是我跟爷爷两个人的秘密,不能告诉娘亲。”夏童与女儿闹惯了,也没多在意,给单宏斟满酒后说道:“父亲,璠儿这丫头可莫要太宠了。”/p
/p
“不碍事不碍事。”单宏拿起酒杯闻了闻,兹兹几声赞道,“这是什么酒,很香啊。”随后饮上一口,点头称好。/p
/p
“这是相公自己酿的杏花酒。”夏童又给单宏满上,继续道,“本来酿好窖藏了五六年我们都还忘了,今日小轩回来,这才想起都还没喝过呢。”/p
/p
单允突然问道:“小轩呢?”/p
/p
夏童道:“在隔壁屋休息呢,回来的时候才跟人打完架,真是心疼死我了。”/p
/p
单宏不想跟儿媳妇提山门外的事,单允同样不愿,单璠更是不敢了。/p
/p
酒桌后半段,单璠见风使舵,给爷爷和爹爹斟酒,趁着爹爹跟爷爷喝得开心,她从怀里拿出了一朵柔白花朵来,对爹爹说道:“爹,让我转交给你的,要拜托你炼制一枚百玲珑,说是急用救人。”/p
/p
单允放下碗筷,接过单璠手中的玲珑花,说道:“一会儿爹爹送爷爷回去,璠儿你去告诉你轩哥一声,就说爹爹知道了。”/p
/p
单允将玲珑花放置一旁,半个时辰后,将用完膳的老父亲送回自己的家里,折返时单允一个人走在竹屋外的竹林间,这时的夕阳正好落下,天色整个黑了。/p
/p
…………/p
/p
当重伤未愈的谭轩醒来之时已是深夜,现自己躺在曾经睡了七八年年的床上,想不起自己是如何上床的,有很多的熟悉感觉涌入大脑,想起自己还有需要急救的人,便匆匆下床,走出了房门。/p
/p
深夜沉寂着,又大又圆的月亮光芒没有被云雾遮挡完全撒了下来,照耀着整片克莫山脉。后山竹屋里,四周的竹影随风而摆,谭轩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师傅师娘恐怕早已睡下,单璠那丫头做事向来三分热度,也不知道交给她的玲珑花有没有交给师傅。/p
/p
“你醒了?”单允从黑暗里走了出来。/p
/p
“师傅?”/p
/p
谭轩心头奇怪,师傅向来早睡,如何会在这深夜里等他?/p
/p
单允倒是看着这比他小八岁的徒弟,除了他切身体会到得的阅历,这十年来能交于他的东西也都交了,只是今天竟然还将麻烦惹到了家门口来,目光变得犀利了很多。/p
/p
“我看过你的伤势,你的仙道鬼术还未纯熟,这两天不可再行大动作了。”单允看着谭轩的眼睛,淡淡说道。/p
/p
“师傅……”谭轩看出来师傅的此时心情,立马跪地认错道,“徒儿无意将那些匪人带入单族境内,将小璠置身于危险之中,给师傅蒙羞,请师傅责罚!”/p
/p
单允的表情淡淡,微微仰头望着前方不远,说道:“你还知道自己惹出了大祸啊。”/p
/p
“徒儿再也不敢了。”/p
/p
鼻息中有丝粗气,单允语气瞬变,要将谭轩冷死:“若不是我赶到,璠儿可就遭了毒手你知道吗?”/p
/p
谭轩知晓单允的脾气,在他漫长求学的十三年生涯中,只要无关性命,这位师傅都不会火,今天闹出这般祸来,谭轩的身子颤了两颤,随即诚恳道:“徒儿不敢了,师傅息怒……”/p
/p
“罢了,璠儿那丫头心头想什么我都知道,即便我不出现,还有他爷爷还有两位供奉长老在。”单允的语气平和,却极具分量,“百玲珑这种化境丹药能解的毒可都不一般,你在外界惹了什么祸为师不过问,可不要再有今天这般了。”/p
/p
“徒儿明白。”谭轩松了一口气。/p
/p
“你要百玲珑救治何人?”/p
/p
“徒儿想要救一名女孩,她现住湘潭城,徒儿与她在城中都有偶遇,她白天在街上给乞丐们摆摊施粥,晚上却在做飞天女贼,徒儿见此女子生性豪爽,便在她昨晚失手时出手相救,但对方用了剧毒,徒儿不才,这才回族恳请师傅炼制丹药。”/p
/p
单允点了点头,觉得谭轩做的不错,只问道,“那你又是如何与星冥帝国的人扯上关系的?”/p
/p
“星冥帝国?”谭轩一时愣住。/p
/p
“挟持璠儿的那些人。”/p
/p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