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万金难留,取的是老板金难留的名字,但这意思却是各有说法。
最常听到的也是城中老一辈最认同的说法是,以前这座赌楼就叫金难留,意思呢,就是进了这地方,那就别想着能留住身上的金银,直到有一天,来个酒鬼,这意思就变了。
那一天,一到九层的层主,甚至有人猜测金难留自己,都输在了他手上,而他手中赌来的金银已经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其中的某些珍宝随便一样放在外界,甚至能挑起一场血雨腥风,而此人却是只拿够了酒钱,挥挥手飒然而去,于是有了万金难留酒中仙的说法,金难留这座赌楼也就改名万金难留。
此刻忘仇带着展言已经连赢了三十多局,这下三层也算是暂无敌手了,到最后一把时,下三层的赌客看见忘仇二人,纷纷绕着走,再不走就该输光了,输给庄家也就算了,输给一个刚来的小年轻怎么行。
忘仇见状,又带着展言登上了第四层。中三层就是富商豪绅的地盘了,这里随便一个人都是能拿出万两白银,千两黄金的主,而展言捧着装有兑换好的价值五万两黄金的筹码,吃力的跟着忘仇爬上了四楼。
等到展言找到忘仇时,忘仇已经开始新的赌局了,现在桌子上还有五个人,玩的很简单,就是一人一个股盅三个骰子,比大小,胜者独拿筹码,若点数相同则平分,输了可以继续也可以离开,若没有筹码,则不可再继续,就好像苗人养蛊一般。
除了忘仇之外,其他四个人并不是亲自动手,而是由专门的人来摇股盅,而这些专人被称为摇手,而他们只需要听取摇手的耳语来判断是加注还是放弃。
赌局开始,四个摇手开始起股盅摇骰子,忘仇则不慌不忙的观察着。这四个帮着摇骰子的人并不是什么高阶修士,而是普普通通的凡人,但是他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运气极佳,总能稳压对面一头。一开始这张桌子有大概十三个人,每个人都和这四个人一样,都有专门的摇手,但是其他人的摇手靠的是多年来的赌术技巧和精于算计,可还是没能胜过这四人的运气。
忘仇不禁想起了清虚子这个神棍,他若在此也许能对气运一道讲解一二。正想着,四个摇手已经先后落盅,骰子落定,当然擅出千者可以隔盅换点,而忘仇凭借自己的修为一眼便看穿了这些股盅并无异常,场间也无浸淫赌场多年的赌徒,更何况,在万金难留出千的人,还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小伙子,你要是不动,我们就算你摇过老哈。”四人中一个身体微微发福的中年人开口催促道,听口音应是蜀地中人。
“诶,叔,莫急,类就来。”忘仇同样操着一口蜀地方言回道,一边说着一边摇了一下骰子。
“好了,刚才咱们这桌下到了五万两黄金,那小辈我再加五万两,权当孝敬四位。”忘仇只摇了一下,便放下。
四人神色都有或多或少的变动,只听见身边人说着什么,或沉思或点头,没多久,四人便纷纷跟着加注。
“看样子,四位叔伯都是稳操胜券啊,那咱开吧。”忘仇说着,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股盅上。
“好,这小哥有点意思,来,开。”另一个老头笑道。
五人同时开盅,四人中点数最大的是一个中年人,国字脸,棱角分明,听之前的谈话,应该是京城中人,最小的则是四人中唯一的女性。那位夫人见此欠身离座,丝毫不为输了十万两黄金触动。
四人相互看了一圈,最后看向忘仇,六六六,而那位点数最大的中年人则是六六五,稳压一点。
“看样子,这个孝敬钱,不好拿耶。”来自蜀地的中年人说着也起身离开。
“小哥这运势,可以啊,老头子看来是不行了,阿正啊,你还要继续?”老头看向那位国字脸的中年人问道。
“无妨,客老可以先去休息,我江离正还不至于输个十万两黄金就撤了最后一局。”中年人摆摆手,屏退了旁边的摇手。
“小子,咱们再来一场,一局定胜负,赢了,这应天腰牌就是你的,输了,我也不欺负你,当我三十年的仆从就行。”江离正将一块腰牌放上赌桌。
“应天腰牌,可是传闻中能号令后燕护国铁卫的那块将令?”忘仇问道。
“正是。”
“可世人皆知,后燕覆灭之后,护国铁卫便消失不见,我又如何能号令,再者,我若掌管前朝之军,难免不会有人认为我有谋反之心,我觉得不妥。”忘仇拒绝道。
“年轻人,你对这只军队一无所知,我劝你最好不要拒绝。”江离正没再在这块腰牌上说什么,而是亲自拿起股盅开始摇了起来。
“年轻人,我觉得不亏,这应天腰牌的作用只要你运用得当,好处可少不了。不如你就和阿正赌一赌,就算输了,在他手下过活也不会太差。”刚才被称为客老的老头说道。
“既然老人家这么说,晚辈就赌一回。”忘仇也拿起骰子摇了起来。
两人同时放下,忘仇正要松手,便感觉到股盅里面的骰子动了。隔空移物,不是什么太高明的把戏,不管是机关还是术法,对于闻道上境的忘仇而言,都算不上什么。让其惊讶的是,对面的江离正居然也是位修者,还是位元婴修士,之前却是没有一眼瞧出来,应当是有什么遮蔽气息的宝贝。
“咱们这把比大。”
“好。”
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