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寻道路上,一身黑色劲装的唐牧宸扶着墨嘉阎,冷眼看着下方的南久,身上的杀意展露无遗。
南久看着这个突然杀来的男子,神色显得有些阴晴不定,从气息来看,又是一名大乘境界的修士,可自己在成均潜藏如此之久,竟然从未见过此人,一时间,连撤退都有些迟疑。
唐牧宸扶着墨嘉阎盘膝坐下,挥手间洒落出十余个机关齿轮,,这十余个机关齿轮看似无规则散落,却是暗中互相连接,落地瞬间,齿轮伸展扩张,转动的同时从缝隙中弹射处数十条细长的银丝,数十条银丝将各个齿轮相互连接,彼此纠缠,转眼间便构成了一座银色小塔的形状。银色小塔将二人罩住的瞬间,墨嘉阎只觉得心头一松,问心大阵的干扰似乎被暂时阻隔在银色小塔外。
“这是养魂丹,你先服下,这座机关塔能暂时隔绝问心大阵的干扰,至于外面的杂鱼,我帮你收拾掉就行,你大可安心调息。”唐牧宸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瓷瓶中正躺着两三颗红色的药丸。
唐牧宸见墨嘉阎接过瓷瓶,便要起身,却见墨嘉阎一把拉住唐牧宸的衣袖。
“怎么了?”唐牧宸低头看向墨嘉阎,轻声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外面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你一定要小心。”墨嘉阎被唐牧宸突然一盯弄得有些羞涩,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答道。
“放心,万事有我。”唐牧宸拍了拍墨嘉阎的手安抚道。
墨嘉阎有些担忧,但还是松开了紧拽着的手。唐牧宸微微一笑,起身向着下方走去,右手在空中虚晃了一下,接着银芒一闪,一把做工精致的银色手弩被握于手中。
唐牧宸一步一台阶,双手拿着银色手弩,慢慢朝着南久走去。
“你知道你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唐牧宸掂量着银色手弩,面无表情地对南久问道。
“这个问题,本座还真不知道。”南久面带微笑,手中的长剑已经横于身前。
“你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想杀我身后这个女子。”唐牧宸解答道。
“有趣,难怪刚才杀机毕露。”南久先是大笑几声,随后长剑一指,冷声道:“我今日不光想杀她,还想杀你,你又能耐我何?”
“自然是,送你提前飞升。”
唐牧宸眼中寒芒一闪,手中银色手弩发出一阵机括运作的声响。下一刻,四道细长的银光从手弩中射出。
四道寒光同时射向南久,接着银白色的剑芒亮起,南久出剑的速度丝毫不必弩箭射来的慢,但是让南久没想到的是,剑刃碰撞到弩箭时,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弹开,而是弩箭因为外力的干扰,箭头朝着外力的方向掉转,原本直直射来的弩箭此刻斜插着刺来。
南久险之又险的调整身形,依然被其中一只弩箭擦破了左臂,还没有等到南久站定身形,上方亮起无数银光,就像满天繁星突然被人送至眼前。
南久身形爆退的同时,银白色仙剑调动天地灵气搅荡出一阵云雾,将激射而来的无数暗器包裹在内,仙剑朝着右边一引,寻道路右侧立刻响起了一连串的轰鸣。
唐牧宸的攻势依旧未停,整个人凌空而立,身后幽芒闪烁,接着,如同下雨一般再次激射出数百只青色飞镖,而这些青色飞镖的目标,都是南久。
“唐门绝学,暴雨梨花针?”南久一眼便看穿了招式,而之所以有些惊疑,实在是唐门沉寂太久,年轻一代都寂寂无名,再加之之前唐门接连遭逢内乱和外地入侵,世人都以为唐门会就此没落下去。
南久怎么也想不到,今日会见到一个自称唐门中人的年轻弟子出现在此处,而这个年轻弟子刚才施展的暴雨梨花针,更是只有唐门各脉长老的嫡系才会被传授的绝学。
由不得南久思虑太多,数百只青色飞镖只是一两个瞬间,便快要袭至眼前,仙剑再舞,灵气化作云雾,云雾汇聚成雨,细雨跟着剑势一同激发而去。
雨滴碰撞上青色飞镖,飞镖失了准头,雨滴再次向下砸落,一时间雨声和精铁落地的响声夹杂在一起。
“唐门年轻一代中,能将暴雨梨花针用的如此熟练的,不该是无名之辈,你到底是何人?”南久看向空中的唐牧宸,问道。
“我说了,我叫唐牧宸,取你命的人。”唐牧宸眼神冷厉的回了一句,身后又亮起一道青芒,如同孔雀开屏,将这昏暗的天空都照的好看了一些。
“孔雀翎!”南久瞪着双眼,眼神中露出一丝惊恐。
孔雀翎,唐门的不传秘技。相比于暴雨梨花针还能在各脉长老的手下流传,孔雀翎根本无法言传身教,只能靠自身悟性参悟。除此之外,孔雀翎的制作也极其复杂,对修为的要求也必须要达到大乘境,而在制作过程中,对心神的损耗也尤其剧烈,哪怕修为达到大乘,若是心境不佳,依旧无法完成,若是强行为之,最终便会走火入魔,力竭而死。
此时唐牧宸施展出的孔雀翎,色彩鲜艳,翎羽茂盛分明,少说也有百余只,若这些都是出自唐牧宸之手,那此人能在这寻道路上如履平地不受影响,那也说得通。
南久见状转身便逃,直奔身后的先锋军,这百余只孔雀翎一同激发,别说此刻南久身在问心大阵中,就算是全盛之时也不敢说能轻易接下,而传闻这孔雀翎有噬魂蚀骨的恐怖威能,擦之则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