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又怎么样?还不知道是做的什么缺德生意。
“何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我们并不认识。”故而,董思锐不敢完全信任。
“我听说你被陆小芽欺负得很惨,我是来帮你的。”
话落,董思锐充满了震惊,难道她和陆小芽的事儿是方青青告诉何小姐的?这个何小姐到底是什么来头?
难道她跟陆小芽有仇?
陆小芽平日里招摇过市,到处结仇家很正常。
董思锐飞快地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帮我,还是害我?”
“陆小芽有一个四岁的女儿。”
“什么?”董思锐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我找到了她女儿的亲生父亲,给了他一笔钱,接下来看你的了……”
所以,陆小芽本来就是一只破鞋,带了个拖油瓶,她怎么配得上魏泽杨呢?
董思锐顷刻间怒火中烧,好像自己被人欺骗了似的。
后来,董思锐上了何芳芳的车,两人在车里聊了很久。
等董思锐下车,已经是晚上了。
她微笑着与何芳芳作别:“何小姐,你放心吧,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一定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当然。”
等车开走后,董思锐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这个何小姐有意思,尽管刻意伪装,谈吐和礼仪总带着一股束手束脚的小家子气,只学了贵族千金的六七成。别说她董思锐了,就连陆小芽那种乡下来的乡巴佬都比她有气质,似模似样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趁着改~革开放富起来的暴发户,穿着龙袍不像太子。
管她什么身份,反正能帮自己的,就是合作对象,在同一条战线上。
车窗合上,疾驰的车内,何芳芳已然换了一副脸孔。
驾驶座的中年男人问:“何小姐,我们得尽快回港城,不宜在内地久留。”
“嗯,就听你的。”
何芳芳,也就是改了名字的陆芳芳,她出现在京都并非偶然,是刻意为陆小芽来的。
几个月前,她被带到了富可敌国的何家,见到了何老爷子,见识过何家的产业财富,她便决定要好好讨好何老爷子,继承何家的一部分财富。
可惜何老爷子是‘她’的外公,尽管她殷勤讨好,对方并不亲近她。
不过倒是吃喝不愁,金银玉石不缺。
可她没钱啊。
那些首饰都不能换钱,何家人处处都盯着她呢,准备抓她的小辫子。
家族里的其他亲戚对她的出现,虎视眈眈,充满敌意,最可怕的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丢了不少的脸,吃了不少的亏,至今她的身份都没有对外公开,好像她长得普通,见不得人似的。
这次她是借着探望‘养父养母’的借口,跑到京都来的,为的就是报复陆小芽。
她的身份不方便出面,所以找了一个冤大头。
她安排好一切,剩下的就让冤大头去做吧。
她不确定,魏泽杨是否知道燕子就是他的女儿,事实上,陆芳芳怀疑陆小芽是不是后来又跟谁鬼混……哪怕最后被揭穿了,最起码也搅乱了浑水。
陆小芽休想顺顺利利嫁入魏家,嫁给魏泽杨!
只不过她没时间留下来看热闹,何家人看得太紧,那个何娜娜眼高于顶,绵里藏针的针对她……思及此,陆芳芳一阵头疼。
这一切本该是陆小芽该受着的,那个贱人!
……
陆小芽这两天在准备去魏家的衣服。
京都的几家百货商店都被她逛遍了,斥巨资精挑细选地买了四五套衣服和裙子,这不,巴巴地到了临去的前一天晚上,还一团浆糊似的没敲定哪一套。
啊啊,真的是要疯了。
想不到她在大事儿上一向有主见,却在挑衣服上犯了难。
最可怕的是让郭大婶跟燕子来给她做参考,这一老一小倒好,无论她在衣柜上的镜子前试穿哪一身,都夸得跟地上无天上有似的漂亮。
让她可怎么抉择啊!
陆小芽:“算了,我不该问你们。”
燕子笑嘻嘻:“我妈妈穿什么都漂亮。”
郭大婶:“我就没见过比陆同志更俊的小姑娘了。”
陆小芽撇撇嘴,纠正对方的说法:“婶子,我不是小姑娘了,我是一个劳动妇女。”
郭大婶:“所以这生娃就得趁早,像陆同志,身材恢复得也好。”
燕子说:“妈妈,要不你跟我一样,买粉色的蓬蓬裙好不好?”燕子早几天拍板定了一条粉色的加厚公主裙,裙摆采用的粉纱,又蓬又美,非常适合她。
亲子装?
陆小芽摇摇头,笑着说:“你的蓬蓬裙只有小孩子,没有大人的,而且大人穿这种裙子,也不像话!”开玩笑啊,死亡芭比粉呐!直男的最爱,直女的噩梦!她内心可没有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燕子絮絮叨叨地又说起托儿所的事儿,比如交了几个好朋友、今天梳了一样的小辫子、衣服被谁搞脏了……等等,陆小芽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思心思还在衣服上面。
因为去魏家,你不能穿得太时髦摩登,也不能穿得太土豪,更不能穿得太穷酸,可要是中规中矩吧,又显得木讷。
所以明天的着装风格必须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典雅复古不失俏皮清新……太难了。
郭大婶出去准备明天的早餐食材,主卧房间里只剩下母女俩了。
燕子:“妈妈,我们托儿所今天有大爷送了好多点心来,就是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