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两夫妻只能灰溜溜地拎着钱和礼盒离开了。
朱妹刚开始挺气愤的,回过味来,又愁道:“我觉得她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几天我们都得小心点,尽量不要落单。”陆小芽眸光深了深,确实那两夫妻今天的计划没得逞,还会有进一步的报复行为,两个人都不是善类。
李红豪气的说:“我明天去雇几个保镖来,他们敢怎么样!”
雇保镖?太兴师动众了。
朱妹和陆小芽面面相觑后,陆小芽说:“李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算了吧,雇保镖治标不治本,总不能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吧,而且他们应该不会做实质性的犯罪行为,我们小心点就好。”
赵家两夫妻那么多年不是白混的,总有自己的人脉和关系,哪怕官司输了,查出点其他的东西,最多被停职,所以不至于会铤而走险做犯法的事情,最多使些小绊子。
尽管如此,第二天一大早,李红说到做到,财大气粗地雇了两个身材魁梧,肌肉饱满的壮汉,也不知道从哪里找的,直挺挺地站在蛋糕店门口,跟两尊门神似的。
李红来了才几天,在杭市混得熟门熟路,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本地人。
“那我先去大学执行我的计划了,不用管饭,他们自己能解决。”李红交代了一下,人就跑了个没影儿。
保镖本来就是给陆小芽她们请的,李红自己安全得很。
不过大家心里是真的感谢李红,大方又热心,了解之后,发现是个特别好的姑娘。
连朱妹都在感慨:“尼克为什么不喜欢她呢?”
感情的事,又有谁说的准。
陆小芽有心想感谢李红,却发现自己能为对方做的很少,而且三番两次变成了对方起来是缘分不浅。但有些感情上的鼓励与放弃,都是发自内心的由衷之言。
接下来的几天,陆小芽带着女儿基本呆在两个蛋糕店里、以及阳光小区三个地方辗转,日子充实平凡。
两个保镖真是做到了寸步不离,随时随刻都看得见他们,尽忠职守的程度绝对对得起他们的佣金了!说是物超所值也不为过!李红自个儿神出鬼没早出晚归,竟然同她都没怎么碰面。
郭律师那边还需要准备材料,交给相关人士核实,正式开庭没那么快,本来打官司就是一场持久战,几个月都不一定拿得下来。且败诉的人还能向更高级的人民法院进行申诉重申,其中的弯弯绕绕多了。
陆小芽反倒是没那么着急了,因为着急上火的肯定是赵家那两夫妻,应该正忙着走关系走人情,顺便擦干净自己的屁~股。
毫无征兆的、天气晴朗的一天,大壮领着他的老父亲和老母亲千里迢迢地来了。
突兀是对陆小芽等人而言的,准新娘朱妹怕是一直计算着日子,巴不得中秋快到。
大壮的父母至少有六七十了,老俩口一个带着雷锋帽,一个裹着块头巾,都是东北典型的高壮身材,三人站一块,明显就是一家子,在普遍身高低下的南方地区可谓是鹤立鸡群,格外引人注目。
“爹,娘,她就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
大壮说的有点东北碴子方言味,大伙儿还算听得懂。
大壮妈当即穿过柜台,走到了里边,却直接绕过了又紧张又羞怯的朱妹,盯着陆小芽认真地转圈圈打量:“壮壮,俺瞅着你媳妇模样是俊,就是噔棱噔棱的,干巴拉瞎。”
目光最后落在了陆小芽的屁~股上,且不由分说地招呼大壮爸,大咧咧地道:“老头子,你瞅瞅,是不是像俺们村的脆丫头,身上没几斤肉,腚小不好生养。”
大壮爸就往脸上瞧了一眼,埋汰起了老伴:“扯这些干啥,丢不丢人啊!”
“咋丢人啦,俺说的不是实话?”
“……”
所有的人都尴尬了,尤其是朱妹,由忐忑期待紧张变成了面容的渐渐僵硬。
大壮急得满头大汗,极力解释:“爹,娘,弄错了,她是泽杨哥的媳妇,我媳妇是旁边这个,她叫朱妹。”
懵逼的陆小芽同志连忙道:“大叔大妈,我叫陆小芽,是朱妹的小姐妹,她才是。”
二老的重心终于回到了正确的‘儿媳妇’身上,不过大壮妈闹了一个认错人的乌龙之后,也丝毫没有顾忌的说:“俺瞅着两个都差不多,干巴拉瞎,生不出男娃来!”
“少说两句中不中!”
“……”
越是这种不经意地大壮妈的内心和本质暴露了,可以知道老人家重男~轻女,甚至思想有些顽固守旧。
别人陆小芽管不着,但她看见朱妹的脸色不大好,表情几乎是在强颜欢笑了!她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未来婆婆看上去就是一个宅斗剧里的恶婆婆形象(不是很聪明的亚子)。
朱妹自个儿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找一个东北小伙当丈夫,而且被婆家嫌弃腚小太苗条不好生养,一年多以前,她还是一个幸福的大胖子呢,现在却成了她的致命伤,简直太冤了!
大壮连忙把二老拉了出来,语气有些不好地问:“娘,你能少说两句吗,咱不是都商量妥了吗,怎么临时变卦?”
大壮妈眼神躲了躲,反而理直气壮地整一大嗓门嚎嚎:“你这臭小子谁生的,从谁肚子里钻出来的?这媳妇还没过门,就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她,欺负老母亲!天底下咋有这种事情?”
“娘……别闹了好吧,咱高高兴兴地不行吗?”
“当初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