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亲生女儿,如果不是失望之极,他又怎会如此?
“这样的女儿,有还不如没有,我看上次的教训不重,今日我非打的她长记性!”萧镇海态度坚决。
萧子选见萧夫人这样,有些不忍心,开口求道:“父亲!”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镇海打断,“我不能让她把我们父子两用命换来的荣誉毁了,她这是要害死萧家所有人啊,今日谁要给她求情,就一起接受家法!”
萧镇海并没有发现,他在说这句话时,他身后的萧有望,变的更加阴沉的脸色。
萧子选明白萧镇海的意思,他打萧意珍,一方面是为了她长记性能改,更多的是给那些被萧意珍得罪的夫人小姐一个交代,还有那些看了热闹,觉得他们萧家教女无方的大人一个态度。
他们并不是不管,只是疏于管教!
今天,那些人是看在萧家的面上,没再和萧意珍继续计较,但心里还是有气的,为了萧家,萧镇海必须替她们将这口恶气出了。
萧夫人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她这些年在辛苦经营的人脉圈子,今日几乎被萧意珍给毁了,她将会是京城众人的笑柄谈资,而且是那种反面教材,她的脸也被丢尽了,都羞于见人,她和萧镇海一样的生气,但这所有的一切,都抵不上她对萧意珍的在意疼爱。
“珍儿还小,老爷您在家可以慢慢教!”
萧夫人看着萧意珍可怜的模样,做垂死的挣扎。
她不说这话还好,萧镇海听了更加来气,“把夫人也带去祠堂反思!”
萧子选带了人进来,萧意珍哭天喊地的抗拒,开始是喊错了,随后又咒骂苏梁浅,最后甚至埋怨上了萧镇海偏心,这不知悔改的态度,更是坚决了萧镇海要教训她的想法。
有那么一瞬,萧镇海真有将她打死一了百了的那种。
萧意珍被连拖带拽,到了祠堂。
萧家的家法,是一条拳头粗,宽数尺的鞭子。
比萧意珍打人的略粗,但上面没有细钉,抽在身上,哪怕是稍稍用力,就会有血痕,若是力度没控制好,或者是打了不该打不能打的地方,没命都有可能。
萧意珍动的厉害,萧镇海直接命人将她绑在凳子上,手上的长鞭晃动,萧意珍瞪大的眼睛满是惶恐,差点没吓晕过去。
下人全部离开,屋子里就只剩下萧家三父子,还有萧夫人萧意珍母女,萧夫人面对萧家祖宗的牌位跪着。
萧镇海没有犹豫,也没有留情,扬起鞭子,对着萧意珍的屁股连打了两下,萧意珍仰头惨叫,声音大的,祠堂的牌位,似乎都在颤动。
她向萧夫人求情,向萧镇海求饶。
萧镇海求饶,萧夫人看着她最外面一层衣裳都裂开了,很快有血渗了出来,心仿佛也在滴血。
“老爷,珍儿是做错了,她只是中了苏梁浅的套,这都是苏梁浅设计的啊!”
萧夫人跪着走到萧镇海身前,拽住他的衣服,将事情的全部责任推卸到苏梁浅身上。
“我有说过不能用手段吗?既然要设计别人,手脚就该干净利落,而不是落入别人的圈套,留下话柄!”
萧镇海怪的,从来都不是萧意珍的坏心,而是她的蠢。
“这么大的人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该说,不知道吗?这两鞭,是罚你不会说话!”
萧镇海话落,又是两鞭落下。
萧意珍又是杀猪般的吼叫。
“身为女子,没有一点女子的矜持,恬不知耻。”
萧镇海又是连续两鞭,萧意珍大叫,但已经没力气求饶了。
“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你说了算的,你以前还能选择,现在没得选。”
就今日这一出后,萧意珍想要门当户对那是不能了,就算是低嫁,人家都未必愿意接收。
萧镇海又打了几鞭,萧意珍直接晕死了过去,萧夫人见状,扑了上去,萧镇海的鞭子,直接落在了她身上。
萧镇海没有停,一直到打了二十鞭子才收手。
“我会请宫中的教养嬷嬷前来教导珍儿,今后她的事,你不许再管!”
萧镇海说完,愤愤的扔下鞭子,转身离开。
“母亲怎么样了?”
萧子选见萧夫人这个样子,皱着眉头,有些心疼。
萧夫人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萧夫人气萧子选没顾好萧意珍,求情也不诚,现在看到萧意珍痛的昏迷过去,更是怪萧子选。
“父亲这样做,也是为了妹妹和萧家好。”
萧子选了解萧镇海,就萧意珍今日的所为,他觉得萧镇海这样的惩罚,实在算不得重的。
而萧意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萧夫人确实要承担很大的责任,今日的事情也是,萧夫人明知萧意珍是什么德行,若及时阻拦,是不会有这样大的事端的。
萧夫人在气头上,萧子选虽然心里是这般想的,却也没说出口,在这时候火上浇油,让萧夫人更加不喜。
“我去找人将妹妹抬回院子。”
萧子选躬身离开。
萧夫人见萧子选退了出去,补充道:“再找个大夫。”
萧子选迟疑了下,道了声是。
萧镇海从祠堂离开后,前去找苏倾楣。
苏倾楣从头到尾都和萧意珍呆在一起,具体的事情如何,她最清楚,萧镇海自然是要了解的。
萧镇海到苏倾楣的院子时,刚好看到夜傅铭从苏倾楣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