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阳听了这话,眼睛亮了亮,“我也是跟着我母亲,学了些功夫,我们切磋一番,如何?”
苏梁浅没有拒绝,而是问叶安阳道:“郡主想怎么切磋?”
“你说,她这又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安阳郡主得罪她了?”
另外一边,男子三人组,已经跃跃欲试,一副我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开口说话的是王承辉,他看苏梁浅和叶安阳,两人好像十分不对付,从叶安阳一开口,苏梁浅那轻扯的嘴角,王承辉就有一种叶安阳会掉进她坑里的感觉。
因为是三个人两张桌子,几个人又大个,凑在一起,便略微有些拥挤,几个脑袋几乎是凑在一起的。
季无羡托着下巴,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苏梁浅身上的优点,一本正经道:“她可能真的什么都不会。”
王承辉往季无羡的方向扫了一眼,一副根本就不相信的样子,“乱说,你家老爷子不经常找她下棋?”
季无羡理直气壮的掩饰自己的谎言,“我家老爷子的技术,你最近不是见识过了吗?”
王承辉以前和季家最多的来往就是和季无羡打架,但最近几人因为季家赚的银子太多为民办事的项目凑在一起,王承辉和五皇子都去了季家几次,也见识了季老公爷的棋技,真的是要够烂,才能势均力敌。
“哪里是苏妹妹挑衅叶安阳,根本就是安阳郡主故意找她的茬,皇室这么多人,我最看不惯的就是叶安阳了,不就是个郡主,排面搞的比公主还大,目中无人,嚣张的很,长公主姑姑也不管管,将来有机会,我早晚收拾她。”
五皇子想教训叶安阳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叶安阳是长公主的爱女,长公主是能在皇帝面前说的上话的人,他是四皇子的亲弟弟,他若是对叶安阳有半分的针对,会让长公主觉得这是慧贵妃和四皇子的态度,从而倒向太子。
所以,想是一回事,再怎么想,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并不能付出实践。
王承辉拍了拍五皇子的肩,“不用早晚,估计很快就有人收拾她了。”
王承辉对苏梁浅好像很有自信,话落,看向季无羡,问道:“你说,她最擅长什么?”
五皇子却有些担心,看向两人,“叶安阳的功夫,是长公主姑姑亲自指导的,还请了很多名师,苏妹妹别吃亏了。”
季无羡翻白眼,“我怎么知道?”
要说苏梁浅最擅长的,绝对就是算计人,还有——杀人,反正安阳主动招惹,若是比试切磋,季无羡一点也不担心苏梁浅会吃亏。
她这分明是以退为进,扮猪吃叶安阳。
季无羡这样想着的时候,不由朝自己的老母亲看了一眼,她那样子,也是一点也不担心,季无羡认真想了下,他母亲应该没见过苏梁浅动手吧,这大概就是他父亲和祖父常说的,对主子的盲目相信。
叶安阳见苏梁浅似应下的态度,脸上都带了笑,继续建议道:“若是在平地上比划,就太没意思了,今天这样的场合,就该有点新意,你已故的母亲,当年在梅花桩上一曲惊鸿,闻名天下,我想你必然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不如我们就在梅花桩上比试?”
苏梁浅想了想,点头,再次应了下来,“可以。”
“胡闹!”
太后呵斥,“太危险了,不行!”
苏梁浅都已经同意了,叶安阳哪里会在这时候退让,看着太后,“外祖母,我们会点到为止的!”
太后依旧没有同意,“你们各自在梅花桩上表演,不许比试!”
太后态度坚决,她越是如此,叶安阳的逆反心理就越重,但叶安阳也知道,太后作为在场的身份最尊贵的人,她若是不同意的话,她再坚持也是白搭。
叶安阳眼睛咕噜噜的转动,心里有了另外的主意。
“听外祖母的!”
她将事情应了下来,“那我还表演剑舞,苏大小姐,你呢?你要不要也拿着剑在上面比划比划?你拿过剑吗?会舞剑吗?若是不会的话,就还是不要了,免得伤了自己!”
苏梁浅和叶安阳接触了那么多次,深知其劣根性,她眼珠子一转,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且这话,无一不是在说她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我不会舞剑,但我很会模仿,郡主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苏梁浅一脸真诚。
叶安阳拿了剑,她不拿剑的话,不太吃亏了嘛。
叶安阳这次上报的节目就是剑舞,且是在梅花桩上表演剑舞,所以梅花桩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不同于一个个打在地上的桩子,叶安阳这梅花桩是连在一起的,底部用一块很大的板子固定住。
叶安阳是属于那极少数参加这种宴会有特权的人,她的梅花桩,并不是在上报节目的时候,皇宫准备的,而是自己一早就备好的。
叶安阳和长公主谁也不知道,在朝春宴上,会有这一出,这梅花桩,原本是公主府为叶安阳专门准备的,不像钉在地上的庄子,有些会松动,这桩子,很是牢固,而且很大,就比表演的台子小些,也因此很重。
它不是由太监抬上去的,而是由十几个身高壮硕的士兵,抬着到了台上,放在地上的时候,就算已经极是小心,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整个水榭仿佛都震了一下,这种强烈的震感,坐着的太后等人都感觉到了。
因为是供安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