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暗暗,他回眸瞥一眼故小虞,后者发虚的指了指一口红木箱子。
一打开,臭气熏然。
陈少卿却依旧面无表情。
故小虞以为他是不是被熏懵了,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他的臂膀。
陈少卿回了个冷眼给她,道:“杏林春燕瓷白花瓶。”
“啊?”故小虞没听明白。
陈少卿带些责难的眼神盯着她:“这只花瓶是雇主托镖的货物。”
这瓷白花瓶混然通透,以山石为衬,杏林明黄。当然,此时的光线是看不大清楚的。
就是贵重之意呗!故小虞暗暗吐舌。既然已经被他发现了,索性赖也要赖到洛阳。打定主意,她眨巴两下眼告了个饶:“实在对不住,我方才晕船了。不如我给你洗干净?”
“不用你来。”陈少卿将花瓶捏起,语气冷漠道:“不出意外,明日清早船就会到洛阳永城。在此之前,你就待在这里,不许出去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