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因为九尾的暴走,无数人失去了亲人和朋友,他们憎恨九尾,并且在憎恨九尾的同时,那份感情便会迁怒到身为容器的人柱力身上。
这部分都是在九尾手下受过伤的村民,因为曾经的伤害而仇恨人柱力和尾兽。
而另一方面,还有一部分人并没有在九尾事件中失去什么,但他们依然恐惧着九尾的力量,那是因为他们见识到了九尾的恐怖。
尾兽暴走的破坏性是天翻地覆的,之前没有见过也就算了,但是见过之后,很多人都开始恐惧这股不受控制的力量。
尾兽能够暴走一次,就可能会暴走两次,三次……,那么在这时候,身为人柱力的鸣人在他们看来就像是一个抱着炸弹的同时还掌握着引爆器的危险分子,他们在担忧着下一次尾兽暴走的可能性的同时,便会对其源头的人柱力产生恐惧感和距离感。
因为憎恨而变得冷漠,因为恐惧而变得疏远,鸣人就是这样在村里人的白眼和畏惧中独自成长着,他渴望着别人的认可,渴望着亲情,渴望着友情,渴望着一切对于普通人来说根本就是触手可及的东西。
但同时他也在畏惧着,一次次的希望转变成冰冷的失望,而一次次的失望又变成可怕的绝望,正是在这么一次次的循环中,鸣人逐渐失去了那份曾经的热情,可以说现在的鸣人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甚至有些害怕再次得到那种冰冷的眼神,所以才会在看到幸村的第一眼便选择了低头匆匆离去。
这便是,七岁的漩涡鸣人吗?
望着眼前那个瘦小的身影,幸村长叹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