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纳言?”
转寝小春神色一动。
对于这个称谓,她可不陌生,这可是火之国大名属下的太政官,专门负责大名的政务以及礼仪等重要事项,虽然重要性不如左右大臣那么高,但基本上也是属于整个火之国的顶层一级,在国内的地位一点都不比她这个火影顾问低。
这样一个火之国的高层人员,为何会一点征兆都没有就突然驾临木叶村?
而且,猿飞日斩所说的早有准备,再加上到来的火之国高官,这里面似乎有着什么联系……
转寝小春皱了皱眉头,半响之后,她脸色微变,好像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难道说……”
她有些明悟地喃喃道,将目光转向门口。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一任的大纳言应该是半年前刚刚上任的,那似乎还是一个曾经的老熟人。
“第三代火影大人,小春顾问,好久不见了。”
果然,那人一开口,转寝小春就立马听出了对方的声音,这种腔调,这种语气,就算隔了十几年她也没有忘掉。
和自己想的一样,对方果然就是熟悉的那人。
“原来是您啊。”
转寝小春恍然大悟,点头道,在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后,她大概就明白了猿飞日斩是什么计划了。
她的视线越过猿飞日斩的肩头看向门外,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年过半百的高壮老人,他身穿一身黑袍,头上戴着一顶印着火字印记的高筒帽,两只饱经风霜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几根雪白的头发从帽子的缝隙中钻出来,像是银色的发带一样,贴在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
从面相上来看,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但精神上却显得很好,满面红光,嗓门洪亮,走路虎虎生风,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差。
“哈哈,的确是很久不见了。”猿飞日斩笑着回复着,然后侧身让出一条路,说道:“长途跋涉一定很劳累了,请快入座吧。”
说着,他又对着陪着老人进来的并足雷同点了点头,吩咐道。
“雷同,外面的工作就麻烦你了。”
“是。”
并足雷同应声道,安静地离开房间并在外面关上门,将空间留给屋内的三位老人。
三人相互寒暄了几句,各自在房间内坐下。
“好久没回来了,感觉一切都还是非常亲切的样子啊。”
老人一屁股坐在屋内的椅子上,转头向四周看了看,望着窗外的景色和屋内的装潢,深深叹了一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几分怀念的神色。
“的确,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忍界大战结束的时候吧。”
转寝小春也深有感触地说道,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前的老朋友死的死,走的走,还活着的已经不多了,所以即使是心思稳重的她,在故人重逢的时刻也不由地升起一股感怀的情绪来。
“是啊……”老人喃喃地感慨道,眼神望着墙面上那几张历代火影的照片注视了良久之后,这才长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包含了千言万语。
沉默了几秒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落在墙上的目光,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猿飞日斩身上。
“那么……”他面色一正,之前那副怀念和叙旧的表情立马一扫而空,转眼间,脸上已是一片认真的表情。
“这次急急忙忙让人通知我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极品郡主:坐拥天下美男
主要因素大概有两点。
一方面,作为姐姐,原本应该保护弟弟的她却没有做到姐姐的义务,没有保护好弟弟,致使弟弟绳树死于非命。另一方面,作为最厉害的医疗忍者,也是恋人的纲手也没能做到救死扶伤的作用,眼睁睁看着男友断伤重而亡。
无论是身为亲人,还是身为恋人和战友,在纲手的眼里,她都没有起到保护和帮助别人的效果,那么连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都保护不了,又哪里能够保护好其他人呢?
这种自我否定和怀疑的感觉充斥了纲手的内心,同时具现化来,变成了一种独特的心理疾病,也就是恐血症。
对于一个忍者,特别是医疗忍者而言,却患上恐血症这种几乎可以算是断送忍者生涯的症状,这可以说是荒谬绝伦的。但对于纲手来说却不是如此,因为这个症状代表着她的内心的真实情况,所谓的恐血症,就是她内心里对于自己过去的一种否定,一种逃避。
这种逃避与恐惧,就是纲手为什么会出走的根本原因,猿飞日斩非常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也知道,如果想要说服纲手回来,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让纲手重拾自信,只要能够重拾自信,那么恐血症马上就会不药而愈。原著中鸣人能够说服纲手便是因为这一点,他用自己坚持努力和永不放弃的意志打破了纲手长久以来因为失败而产生的自我怀疑,使她克服心理压力而重新振作起来。
可是,现在的鸣人才刚刚七岁,还没到毕业的年龄,自保的能力几乎为零,再加上外界有那么多人觊觎九尾,危险程度很大。而且7岁的鸣人和13岁的鸣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样,没有经历一些事情的鸣人压根还没有原著中那么热血阳光,就算让他见到纲手,也根本不可能引起两人的共鸣,无法达到目的,所以自然不可能把他放出去给纲手释放嘴遁。
那么在目前的木叶忍者中,能够有把握说服纲手的大概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另一个便是现任火影猿飞日斩。
自来也是纲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