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你来给我口一下,或许我会笑得更灿烂阳光一点。”
喜欢轻易评判他人的人,必定自以为是,李维最反感这些跳梁小丑。
牌桌周围铭刻有破魔术式,任何魔法咒术形式的出千方法都无法实现,不然的话没有人会同意李维参加赌局,因为那天与杰克冯的决斗中出血量超大,来杜绝他作用于人体的黑魔法来作弊的可能性。
性感荷官给七人检查了一下扑克,都称没问题后开始洗牌,之后随意找了崔西切牌,切出一张6,意味着逆时针上一位的人当头家,正是李维,然后开始发牌。
牌桌上的人看着一张又一张发过来的扑克,他们并不紧张,反而是牌桌外的一席大佬看得如坐针毡,若是这次谈和成功,由三皇女承担相关损失,奴隶生意可能受到波及,因为三皇女在谈和内容中提到过在卡斯罗特设立收养亚人小孩的孤儿院,有够圣母的,但其他影响不大,生意可以继续做着走。但若是失败,就算圣瓦尔帝国政府军打退了w.l.u.f,多多少少也会对卡斯罗特的旅游业奴隶进出口业造成影响,至于打输了更不用说,奴隶城将遭到各种恐怖袭击,指不准哪栋建筑就要遭殃。
“很幽默……”
崔西忍不住脑补舒怀亚给李维口的情形,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舒怀亚对崔西十分戒备,原本是该另一个人奴隶城的人上场的,这个外地来的女人却以花钱的方式买下了他的资格,顶替了他,不知道有何原因……但是,无论怎样,这场胜利必须属于自己,世界才能真正的解放。
在荷官发牌的功夫间,舒怀亚凝视着翠西的眸子,看似是和她说话,实则是在对李维说:“正是因为幽默这一点,所以才会绝望,幽默的本质其实是,拥有着相当残酷的精神内核。”
“嚯?你还他吗的懂点心理学。”
李维十分不屑,眼睛看着自己身前的两张底牌,游戏开始第一轮必须加十毫升的底注,随着右手一阵无力感,十毫升血液被采血针给抽走。
“是的,幽默是一种无法学习的品质,无法通过背笑话练成,要我来说,我很同情那些具备幽默的人。”
舒怀亚也被汲取走10毫升血液。
每个人都被采血完毕后,第一局抽血扑克正式开始,李维作为头家,要第一个说话。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李维看都没看一眼牌,直接pass掉选择了弃牌。
这个举动,令所有人错愕,虽然只是十毫升的血,但李维是在浪费。
“同情?”李维有些被激怒,这可能是舒怀亚的心理战术,但如他所愿,自己正中下怀:“说一说,说一说这残酷的精神内核。”快穿之还愿人生路
“……”
李维神色阴郁,一声不吭。
转眼间,第一局游戏的胜负已经决出。
由胎记赌徒获胜,崔西被采走430毫升的血液输得最多,俏脸已微微发白,其他人输得也不算少,陆陆续续被采走总计600毫升的血液,胎记赌徒的血型配准血库里,多出了将近1000毫升的血液,为之后的胜利取得了一定的资本。
观众席上的若干大佬还算镇静,游戏一开始是根本无法判断谁笑到最后的。
“李维!”舒怀亚开始为自己的胜利造势,“观察敌人永远是策略游戏中的最大获胜条件,你我一开始弃牌的理由不都是以最低成本的资源拿到最大限度的优势吗?我已经得出了一定的结论……”
霎时间牌桌上雅雀无声,准备第二局游戏发牌的荷官都愣在了原地。
“之后各位是要做出相反的动作来迷惑我,还是将计就计来欺骗我,无论什么选择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为了大义,这场胜利必须属于我!”
舒怀亚声线颤抖,为了三皇女设立孤儿院的提案,自己必须胜利。
而牌桌上的其他人,已经被舒怀亚唬得冷汗直冒,甚至是才大胜一场的胎记赌徒。
李维的表情只是麻木,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任何人能战胜自己,因为自己可是在作弊啊,等着吧……希尔德。
当第二局游戏一开始,底注被采血针抽取以后,上一局游戏取得胜利的胎记赌徒加注10毫升血液,接下来轮到的人也选择稳妥起见,跟注10毫升血液,每个人都被舒怀亚吓得不轻,在琢磨着心理战术。
轮到李维了,还是第一轮。
“李维……”
上一局桑迪因为李维弃牌并没有大动作,他瞄准的只是李维一个人。
没有人会在两张牌的时候选择看牌,要么是懦弱到一点风险也不愿承担的,要么是根本不懂扑克的傻逼。
李维选择了看牌,很垃圾的牌,一张黑桃7,一张梅花9。
“加注,100毫升血液。”
李维嗓音冰冷,采血针从血管内汲取着骇人的红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