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川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嘴唇无意识的嗫嚅着,浑身如筛糠一般抖着。
驾驶位的赵丹丹已经两颊潮红了,双目水汪汪的,颤声道:“安……安师,这都是您算……算出来的吗?”
安子善呆了一下,转头看向吴玉川,目露询问之色,对方点了点头。
安子善笑道:“对,易算之术远比你们想象的还要神奇,跟在我身边,你们会慢慢看到的。”
一路说说笑笑,安子善总能从或宽或窄的路口,找到前世的丝丝熟悉感,不停的给他们讲着多年之后,这座城市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路过照市标志性建筑太阳鸟的时候,安子善别过头去,泪水慢慢的涌出了眼眶。
他依稀看到十多年后,两个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年轻男女,站在昂首挺立的太阳鸟下许下了相伴终生的诺言。
副驾驶的文卜先偷偷的瞥了眼侧后方的安子善,目露思索之色。
十分钟后,他们到了还未翻盖改造的照市火车站。
老火车站是一个有三层楼高的大厅,整个照市火车站从外面看就是一个平顶大厂房的模样,楼面喷涂着橘黄色的外墙漆,火车站前的广场是红砖铺设的,约莫两个篮球场大小。
火车站门口还是镂空大铁门,通过检票口进去后,安子善望着停在站台边的绿皮火车,苦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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