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她怀着孕,哪有那个精力去做什么。
李桂蓉还质问他“你那么关心那个许婳做什么?她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此时此刻你应该高兴啊,过几天我就要嫁入时家成为时元博的妻子了,时氏总裁夫人的位置,也是我的,等你进入时氏,我可是能帮助你很多,你应该觉得高兴才是!”
他沉着声,没有理会李桂蓉,但他也不相信许婳的事情跟李桂蓉没有关系。
李桂蓉的婚礼邀请他去了,可他没有去,而是去了许婳的墓地。
他知道,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关注李桂蓉,无人理会清冷寂寞的她了。
没有想到会在墓地遇见时暖,这个女孩那时候大概只有十一岁。
那天下着雨,她也不打伞,就那么站在许婳的墓碑前,固执的让人心疼。
他想起当初第一次见她,她还是个只有四岁的小女娃呢,如今,长大了许多。
他走过去,时暖看见了他,但很显然,她没有认出他。
是了,四岁的孩子,能有多少记忆,尤其是那天他们不过在一起呆了几分钟。
过去那么多年了,彼此都变了许多,长大的长大,离开的离开。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时暖说那一番话,但是后来他明白,那是对时暖说,也是对他自己说。
时暖长得真的很像许婳,眉眼之间几乎一模一样。
但比起许婳,她似乎又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那是倔强,是不平,是恨。
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未来的人生,注定不会平静。
许婳没了,李桂蓉进入时家,纵然时元博偏爱,但李桂蓉生下了儿子,时元博估计护不住时暖了。
他要替许婳保护时暖!
这个想法形成,有些事情他就必须要去做。
时暖想去做的事情,他大概知道。
他想帮她,但也知道于时暖来说,自己也是个罪人。
毕竟曾经许氏的破灭,拜他所赐。
但查出许婳死因,是他可以做,也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那天从墓地离开之后,他开始找人去查,可查了一段时间,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他觉得这事情跟李桂蓉有关,但李桂蓉那时候即将临产,正在另外一家医院待产。
时元博或许对许婳还是有感情,那段时间,也基本去医院守着许婳。
李桂蓉这边经常给他打电话,让他前去,他也只去了两三次。
总之结果让他一筹莫展,思考之后,他决定去找时元博谈一谈。
他跟李桂蓉提出见时元博时,李桂蓉眼睛一亮,李桂蓉很欣喜的去牵线搭桥,他将时元博约在了一个酒店的包厢。
时元博来时,他已经点了一些菜,时元博看到,笑道“没想到你的口味跟……”
话还未说完,他顿住了。
他挑着眉问他“时总想说什么?”
时元博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没想到你的口味挺淡的,不过既然菜都上了,我俩也是好久不见,喝一杯吧!”
时元博站起身,拿了两个酒杯,竟是亲自为余都倒酒。
余都看出来,时元博想拉拢他,的确,时氏接下大部分许氏产业,但时元博能力有限,根本无法消化掉,以至于时氏内部问题越来越多。
若不找个人去帮他,时氏怕就会成为第二个许氏。
但他不关心这些,就在时元博倒酒的时候,他淡淡开口,说“时总刚才其实是想说,我的口味跟时总的亡妻——许婳,很像吧!”
时元博倒酒的动作一滞,不可置信的看向余都“你认识我妻子?”
余都笑笑“时总不必觉得奇怪,难道时总不知道,您的妻子一直都有做慈善,尤其救助贫困生,怎么说呢,你妻子曾经资助我读完三年初中三年高中,她于我有恩,对于恩人,我向来铭记于心,私下里打听过时太太的喜好,自然口味,也多少了解一点……”
时元博听罢眉头却拧得更深“你……你是我妻子曾经支助过的学生?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帮助我推倒许氏,还让我吞下许氏产业,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恩将仇报……”
“我是恩将仇报?”余都笑了,说“我若是恩将仇报,那时总你呢?当初你开办时氏,难道不是受了许老爷子的恩惠?若无许老爷子,若无您的妻子许婳,时总能有今日?可是时总你当初不还是答应了我的计划?在自己的妻子,许大小姐去世之后,不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娶了我表姐?我做的那些跟时总比起来,又算得上什么?!”
时元博咬着唇,瞬间说不出话。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问“那你今天约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的妻子,许婳!”
“为我妻子?”
“是,难道时总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妻子婳的死因?还是说,时总知道些什么内幕?”
时元博一愣,跟着冷笑“看来你挺关心我妻子的,但据我所知,我妻子支助的平困生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你不过是其中之一,而且这些这些事情,我应该没有义务要告诉你一个外人!”
余都却表现的很淡然,他说“是啊,的确跟我没有关系,但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的,既然许婳对我有恩,我就得将欠下的恩情还了……自然,我也知道时总你今天之所以赴约,是希望我进入时氏去帮助时总。我可以答应时总,时总只要如实相告,我可以去时氏担任职业经理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