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不知。”娘娘又颦眉紧锁,手护心口。
“如何又痛了?”猴子局促,不知如何是好。
“无妨的,奴家一回忆往事,便会痛的死去活来。”娘娘香汗打湿鬓角。
“这却是怪病!”猴子挠挠头。“如此一来什么都不得问了?”
“奴家此去罗喉,也是为治此病。”娘娘略略好了些“不去想过去,便不疼了。”
“罗喉可治此症?”猴子看看娘娘面色好转。
“罗喉王一对火眼。可识人心脾。正对奴家的心病。”娘娘点点头。
“一对火眼!”猴子心中一惊。“莫不是俺找了多年的仇人?”
“乒!啪!”篝火里的骨头灼烧。蓝光响声,好不热闹。
猴子回过神来。
“俺还以为,汝嫁罗喉是婆雅王的安排,不想是为了治病。”猴子无奈的摇头。
“将军笑话了。修罗界女子以色侍人。皆是如此,有何奇怪之处?”娘娘一声叹息。
“可怜!”猴子亦叹息。
“汝,找人看病就要嫁给他?实难理喻。”猴子摇摇头。
“...”娘娘苦笑着摇摇头。
“奴家回轿去了。”
猴子目送白衣姑娘远去,心中隐隐不舍。
“将军,你们可聊得来?嘻嘻。”虚宿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猴子无语。
“小的看这个铁柱娘娘神秘兮兮的。”虚宿说“对了,有件怪事,小的特来禀报。”
“何事?”猴子把目光转向虚宿。
“小的刚才在轿内看到扶手上有血迹。”虚宿将声音压低说:“有抠过的痕迹。”
“呃?”猴子疑惑。
“最奇之处是,写着“齐”“天”“大”“又”!”虚宿一字一顿“娘娘是否认出将军,是素骥大将“齐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