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浣溪鼻头有些发酸,这个昔日好友啊,陷入情爱也是如此夺人眼球,这一刻,沈浣溪心里的某个决定更加的坚定。
三人顺着之前的标记,缓缓的朝着出口走去。
绕过那颗大树,绕过那个大坑,绕过那些杂乱无章的从林,三人终于看到远处奔来的一群人。终于,终于出来了。
赵鸣梭支撑不住,缓缓倒下,但倒下之际他也下意识的超前倒去,不让归云伤到一丝一毫。沈浣溪拉不住人,只得单膝跪地,搂着倒下的二人。
由谢飞花带领的人赶紧上前来,分开几人,护着几人回了客栈。
回到客栈,简单的换下脏的衣物,做了简单的处理,沈传大手一挥,这次踏秋之行无疾而终,打道回府。
从沈浣溪的絮絮叨叨中,归云知道自己已是昏迷了足足五日之久,难怪醒来之时如此无力。
梳理了一切,归云关切的问,“赵公子怎样了?”
“他稍微好一些,伤了腿,又,又背着你出来,力竭罢了。回到府中,当夜便醒来,不过大夫嘱咐要多多休息,少做移动7孔∠拢他的家丁正照顾着他。”
听到赵鸣梭没事,归云放下心来。
看归云似有疲色,沈浣溪扶她躺下,拿着碗轻手轻脚的出去。
归云躺着,恍若梦中,似乎在那温暖之中,有谁在耳边轻声呼喊,似乎有人在悲烈的喊着“不要睡。”是谁?声音的主人是谁?原来是赵公子吗。
归云捏紧被子,我何德何能啊,得此厚爱。眼角湿润,往上拉了拉被子,遮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