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衬,他在灵旭一派倒也混得如鱼得水。

他的挑衅很简单,一抱拳,很有礼貌地对灵一说道:“我听说灵一师兄也是专心修习剑道,对于法术,却只修习了一些小戏法以作为辅助之用,不知传言是否属实。如果属实,师弟我愿意与师兄讨教一二,好教那些不能正视道法效用的师兄弟们知道,道法对于战斗的作用是极大的。”

这一个挑衅的理由很是欠抽,直接就将灵一划分到了灵惑为首的剑修为主流派。这一句话一出,不仅灵一本身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满足一下他想挨打的愿望,就连灵旭、灵惑二人也都是恨不能把他按在地上先胖揍一顿,然后关进小屋子让他静思己过七天七夜,周围的弟子更是骚动不已,暗恨他这话说得实在没水平。

灵一眼见得他犯了众怒,也乐于让自己的形象正面一点,也不矫情,直接就走到擂台上,抱剑施了一礼,便等着灵修上来。

灵修到底走过江湖,一上了擂台便现了原形,指着灵一就到:“呔,灵一小儿,小小年纪竟敢自称师兄,今日爷爷就叫你尝尝爷爷的厉害。以后最好不要在爷爷面前自称师兄,否则,爷爷见一次,打一次。”

这话说来其实并不算犯傻,凡间江湖中人打擂台时都喜欢说几句场面话,文明点的报上门派师承,无赖点的直接羞辱对手。

这些场面话或是为了提升自己的气势,或是为了打压敌人的斗志,或是为了激怒对手,让对手出错,总之各有作用。只是此刻说来,众人听了都有些无语。

先不说他这番话实在粗俗,他说的第二句话一般都是成功教训了某个人后说的,他竟然直接在还未开战的时候好赖不分地说出来,这一下就直接坐实了不分尊卑的名头。

其实对于仙家而言,这尊卑有序的观念并不是那么强烈,但是对于这些入门不久的弟子而言,尊卑的观念却是极为重要的,灵一虽然“年不为长,行不为表,法不为高,术不为器”但是好歹也是剑峰首徒,地位自然尊贵,挑衅可以,却不好光明正大地辱骂。

而且这些弟子一同入门,并无长幼之分,所谓的师兄弟,都是在比试一番后定下的排名,少而为长的人并不算少。他这番小儿、爷爷的言论一出,其实也着实不轻地扇了在场大多人的耳光。

灵一怜悯地看了灵修一眼,托灵修的福,他今日着实狠狠的感受到了众望所归的感觉。不过,该打的还是该打,毕竟这顿打对于灵修的成长也很有利也说不定。

战斗序幕在一片“大师兄加油”的声音中拉开,两人对视了一眼,便拉开距离,施展出了各自的手段,灵修习的是纯防御的《抱元守一》,搭配上几手威力极大的道法,二者相得益彰,倒也对得起那上擂台之前说的那一番豪言壮语。

灵一却是拔出大剑申屠,仍旧使着那套华丽到了极点的《寒山剑戏》,他此刻剑法已经熟练非常,用大剑使出来灵巧的剑法,一点都不觉得灵巧,反而别具一番风味。

两人各有所长,此刻各施手段,竟然斗了个不分上下。台上情形确实如此,在台下看了,情况却是完全不同,灵一大剑轻巧地带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将灵修的风头压制住。

几乎所有人眼中看到的都只有灵一在台上自顾自地舞着华丽的剑法,灵修则是慌乱不堪地抵挡着灵一的进攻,不时往空处释放几个道法,轰出一片飞沙走石。

虽然威力巨大,但是没能轰击到灵一,没有一点作用,完全成了灵一的陪衬,如果灵修知道现在的情况,估计再也不会有心思再战下去。

两人自得其乐地打斗了五六十回合,灵修终于发现了周围的人古怪的面色,以及他们眼中对自己的怜悯,心中不由一慌,自己与灵一一直斗的旗鼓相当,为何他们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莫非他们都看出了不同?莫非灵一其实是在戏耍自己?

不管心里信不信灵一其实是在戏耍自己,灵修这一分心,却是再也无法集中精力,被灵一挑了个错,便将自己手中佩剑格开,然后那给人以无穷大压力的大剑申屠便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灵修这番一输,众弟子俱都欢呼起来,这欢呼的人里头,也有与灵旭一个小团体的弟子,灵修看着欢呼的众人,整个人一下懵了,嘴里不停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代表你们向灵一邀战的么?怎么你们都向着他呀?”

不只是他,灵旭也觉得场面实在乱了点,本来想要挑衅灵一,结果让灵修犯了众怒,灵一反倒成了众望所归的一方,现在想要将众人的热情冷却下来,实在有些难度。

好在旁边有个同是抱元境中期的弟子看出灵修其实能够与灵一势均力敌,只是失了人和的便宜,心理素质又不算好,再加上完全不明白场外的情况几方面综合下来才导致了失手。

他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觉得灵一的战力到抱元境中期也就差不多了,自己在抱元境中期也算是佼佼者,不然也不能混进灵旭身边这个小圈子,虽然比上不足,但是比之灵修却是要好上一些,换了自己上场,应该是能占一些上风的。

想通了这些,他便提了剑跳上擂台,将灵修替换了下来,冲灵一行了一礼,然后恭敬的道:“大师兄剑法果然不同凡响,不仅看着赏心悦目,实战起来也不含糊,小弟灵贺不才,愿意与师兄过上几招,也让一众师兄弟都能够继续瞻仰大师兄的风采,如何?”

他这番话,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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