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

一言既出,剑光又闪,却是玄胤佩剑再次出鞘:“如果你再说一句混账话,别怪我不客气。”

玄录麻木地看着那把剑,很听话地比上嘴,好不容易等那把剑收回,没等他松口气,又是一把剑递了上来,原来是玄英带来的那个弟子:“我叫灵渠,师承丹峰玄英,你可以侮辱我,不可以侮辱我的师父,否则,让我找到机会,必然杀你。”

玄录满脸的不可置信,看向了旁边的小胖子:“他居然用剑指着我,他居然用剑指着我……灵宝,他用剑指着你师父,你就没什么表示吗?”灵宝茫然地看着玄录鼓励似的眼神,终于意识到该自己说话了,连忙站好,大声说道:“师父,指得好!”

“噗嗤!”一旁始终板着脸的玄英听了小胖子这句话终于笑了开来,玄录见了,也是松了口气,赞许地拍了拍小胖子的头:“灵宝,好样的,没枉费为师苦心栽培你。”小胖子抬头一脸茫然:“啊?师父,你说什么?”玄录立时语塞。

说话间,最后的玄罗也带着弟子归来,却是一个十五六岁很精神的少年,道号灵彻。

灵一环首看了看左右,璞善太师祖、虚鼎师叔祖、灵渠师弟、眼前的玄罗师叔,只觉得所有人都比自己厉害许多,不由的想到了先前师父说的那句“人人如龙”,嘴里喃喃的道:“‘人人如龙’……我以后也会是那一条龙吗?”“两千年前,诸国林立,人心诡诘,而少阴之气充塞四虚,世称中古。五魁宗祖师广恨感太阳而策神通,授徒五人,以为根本。六人自延生而至神游,又得魁字辈弟子十数,鼎字辈弟子过百,云字辈弟子数千,衍字辈弟子不计其数……”

“……后并帝叙而谋,南和明离,北交寂苦,东结蓬莱,西驱鬼戎,总历八百,终破万世之迷障,得千秋之太平。帝叙据中州,五魁镇西土,明离守南疆,寂苦封北域,蓬莱裂东海……”

“……已而五气交,国运宁,帝叙得五气而铸五钱,五钱通神,散走四方。五钱既去,帝叙大怒,一病不起,未二百年,帝叙身陨,有五气散于四虚,仙光降世。故而世人有传,得五钱者可堪大道……”

剑峰经阁之内,灵一缓缓放下手中玉简,而后站起身来,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时,眼睛被阳光一晃,不由的眯了一下,而后顿了顿,便从门边抽出一把伞,一把撑开,而后慢慢走了出去。

经阁位于剑峰北峰松树林内,被丛林掩了,只在松林外隐现出阁顶一角,出了松林,便是一处平台,也是整个剑峰最好的观景台,从这里向下望去,一脉脉山峰被云雾笼罩着,从脚下蜿蜒出去,如同一条条长龙,端的壮观非常,因为平台足够宽敞,平时就作为新进弟子练习剑法的演武场。

灵一一路走过,几个正在练剑的弟子马上停了下来,一个个口中喊着大师兄,他一一点回礼,然后往西峰走去。走出演武场不多时,灵一在身上搜了片刻,忽的一拍脑袋:“怎么把摘抄给忘在那了?”

而后便回转身去,刚走回武场,天生异于常人的耳力便让他停了下来,演武场几个师弟的话全都进了耳朵里。

“他以为他是谁啊?我们向他行礼,他还真敢回,真以为我们恭维他两下,他就真是大师兄了?我们这里哪个人不比他大?”

“就是,如果不是玄胤师伯收了他做弟子,还不知道他在哪旮旯呆着呢?现在倒好,一点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不是这个五峰首徒的身份,他算什么他?”

“还有……还有……他当他是什么人,富家小姐?好端端的一个男的学那些娘们打伞,还自鸣得意,见过娇生惯养的,没见过这么娇生惯养的。”

“加入魁宗这么些天以来,还没见过他出来练过剑,他真是剑峰弟子?他不是想为我五魁宗新开出个儒门分支出来吧?”

“没看他那样子,病怏怏的,哪有个仙师的样啊?也不知道师祖们和玄胤师伯是怎么想的,居然真让他做五峰首徒,要是换了我,早就让他到山下村庄里种药材了。”

…………

半晌,灵一闭上眼,长呼出一口气,然后用力撑开眼皮,微笑着走近了演武场,那些弟子见到他走近,纷纷停了议论,然后又是一片“大师兄好”在耳边响起。

这回灵一只是微笑,也不答话,也不回礼,只是听到谁喊便看谁一眼,就这样走出了演武场,然后快速跑入经阁将摘抄取了出来。再出来的时候,他也不急着走,只是在演武场来回转悠,一脸享受地听着这些弟子喊自己“大师兄”。

这般走了三五圈,那些弟子终于觉出不对劲了,都停下练剑,将灵一围在了中间,片刻之后,一个二十岁左右,长相颇为英俊的弟子越众而出,向灵一施了一礼:“大师兄,师弟明白这样被人拥戴者很舒服,但是,现在,师弟们都在练剑,请你先离开好吗?”

“我妨碍到你们了?”灵一一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作为剑峰十代首席弟子,关心一下剑峰弟子习剑的情况有错?”

“但是现在你在这里我们没办法专心练剑。”听了他这话,一旁一个十四五岁的黝黑少年出来插话道。

灵一瞥了他一眼:“我有叫你们见到我一次就叫我大师兄一次吗?我剑峰弟子要的不是阿谀奉承的人,相信选你们上山的师叔看到了你们的锐气,那么,你们的锐气呢?怎么?变成这几句‘大师兄’了?既然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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