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众!”
“随我去取敌将首级!”
嘈杂凌乱的战场中,一声怒喝突然炸响,甚至将厮杀声都掩盖住一瞬。
白旱嗷嗷大叫着举着手中的弯刀便向前冲。
他从来没有打过架,甚至连争吵都少有发生。
在白旱的前二十来年人生中,游戏和懒散才是最重要的,你要说吵架?
抱歉,没那个闲心吵。
以前的白旱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眼前的这一幕血腥不管放在谁身上恐怕都不会无动于衷。
战场。
杀敌所在!
白旱左手高举着手中利刃,右手持着死尸身上扒下来的小圆盾,疯了般向前冲去。
“杀!”
他一刀劈下。
正将手中长剑刺进黑甲身体的红甲士兵,惊恐的看着弯刀直直冲他脑袋劈来!
红甲士兵心神一慌,连手都忘了松,疯了般拼命想把被黑甲兵抓住的剑拔出来,但黑甲兵根本不会如他所愿,他松开手中长枪,双手紧紧握住刺进胸腔的长剑,就这么与敌人角力。
红甲士兵顿时慌的乱叫,看着劈下的弯刀连忙将头偏开。
嗤!
一束鲜血如被晃了三百次的汽水般直直喷了白旱一脸!
弯刀深深卡进红甲士兵的脖骨中间,白旱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白旱焦急的大喊,他将左手的圆盾扔在一边,两只手紧握刀柄使劲往出拔。
咔的一声。
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白旱一个跟头便翻到在地。
随着弯刀被拔出来,红甲士兵和黑甲士兵双双倒地。
“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标清。”
“我杀人了!”
白旱抹了一把脸,染了一手腥血。
身边是红黑两波士兵交战,断手断腿的,少胳膊少头的,比比皆是。
白旱愣愣的瘫坐在地上,这一次亲手杀人的冲击力甚至比第一次死亡还要大。
身后的黑甲士兵一枪将面前敌人捅死,来不及收回长枪,连忙松手放开武器,然后从腰间抽出弯刀便用力向前劈去!
可是怎奈敌人手中有防御,那人举起手中圆盾钪的一声便挡住了劈来的弯刀,随后右手一送一收,黑甲兵直直向后倒下。
他手中的弯刀连收回去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紧握着。
随着黑甲兵倒地,他手中弯刀一刀砍在白旱背上,直接把他砍了个激灵!
“啊!”
白旱背后顿时血流如注,但这一刀一下子将他从懵逼中砍醒。
白旱仓惶的翻了半个跟头躲开了冲他刺来的长剑,从地上抄起刚刚被黑甲士兵扔下的长枪,转身用力一刺,一击毙命!
“敌军丢盔弃甲,真懦夫也!”
战场中再次传来一声高喊,登时激起了黑甲军的士气。
“杀!”
“杀!”
“杀!”
黑甲士兵们如疯了般向敌阵冲去,红甲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竟然开始转身逃跑!
白旱看到敌人转身就逃,顿时杀心更涨,大叫着便双手持枪向前猛冲。
不远处黑甲将军正和一将战作一团,那敌将一身红甲身后白色披风,胯下枣红色烈马,手持丈八长刀,只一刀便将黑甲将军劈的浑身发抖不能招架。
黑甲将军强忍着身上剧痛用力挥出手中长剑,却因为武器过短根本打不中敌人。
马上作战,武器自然是有长度要求的,一寸长一寸强。
红甲敌将看见黑甲将军招架不住,得势不饶人,双手一绕再次举起长刀便向对手砍去。
黑甲将军连吃敌将几招,双手颤抖到几乎不能持物,勉强将长剑横着挡在身前,呛的一声长剑竟被拦腰砍断!
白旱在边上看的心急。
这两人在马上转来转去,你来我往,黑甲士兵明明已有胜势,他们周围甚至已经围了几个黑甲亲卫,但是这几名士兵偏偏不上去帮手,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就连黑甲将军武器被砍断都纹丝不动。
白旱顿时就惊了,两军交战,若是将军被斩了那还怎么打仗!
于是他提起手中长枪趁着红甲敌将拔刀砍人时,一枪直插对手心窝!
噗!
红甲敌将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准确捅进自己心脏的长枪。
黑甲将军也惊了,傻眼的看着出枪的白旱。
“干嘛这么看着我?”
白旱将长枪一收,任凭红甲敌将摔下马去。
“敌将授首!”
“黑甲众,清扫战场!”
黑甲将军很快便反应过来,昂首长喝一声,然后指了指左右亲兵:“保护文曲星君!”
白旱:“???”
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些,刚刚还让我当排头兵送死,这会又成文曲星君了?
白旱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进退。
红甲士兵兵败如山倒,很快战场便被清扫完毕,黑甲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来到白旱身前,然后下马。
“末将肖浩,不曾想阁下竟真是天神下凡,多有得罪。”
“???”
白旱有些挠头,“将军,叫我白旱就行了,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天神下凡的?”
肖浩被白旱这一顿话说的脑胀。
虽然白旱因为燧拥有了无碍语言沟通能力,但是他说话的习惯和这个场景中的时代不太一致,听起来有些绕。
“纣国之所以势大,其原因之一便是,他们的将领会使用一种技法。
此技法一出,使用者和交战对手只能单挑,旁人无法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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