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祭武决风云变,提庐枪出挑皇城。玉梁煌一枪在手,冷放豪言,以一己之力,挑战北隅四大剑派高手。
“玉梁煌,玉梁,莫非是禹梁族人?”客栈二层楼,北辰胤观战剑祭台,听闻玉梁煌自报姓名,若有所思。
“禁卫军统领之职空缺若久,若此人真有枪挑四大剑派的能为,查清身份,或可将之安排入禁卫军中,护卫皇城安危。”
北隅四大剑派,在昔日皇朝强盛之时,一直规规矩矩为皇朝办事,不见有半分造次;如今皇朝控制力减弱,使得四大剑派的野心也随之蠢动。
北辰胤看着楼下的剑祭台,此刻万众瞩目,若四大剑派败于玉梁煌之手,必然声名大损,那皇朝或也可从中做手,割下块肉来填补元气。
“此人,不一般……”北辰胤关注剑祭台时,玉梁尚目光同时紧锁着北辰胤。
至于玉梁煌,他从未担心,玉梁煌既然敢出手,便是有必胜的把握,这是他对玉梁煌的信心。
“四大剑派,齐上何妨!”和老者过手一招的同时,玉梁煌已看透对方根基,看向老者的目光更是不屑。
作为一派之主,莫说和玉梁雄相比,比之禹梁族大族老尚有差距,这样的势力竟然都可在北隅屹立,何其讽刺。
“小子猖狂!”四大剑派同气连枝,见剑夫子出招试探失利,其余两大剑派长老莫先生、褐衣客不约而同,青锋三尺出手。
一者剑影纷纷百花乱,攻势层叠难觅踪;一者青芒倏出五式连,剑势古拙隐奇变。
虽不算一流,然剑法剑势,皆有可观可取之处,一左一右,围攻玉梁煌。
“有点意思,来!”玉梁煌方寸未乱,提庐枪出霸道无双,不退返进,龙抬头、龙探爪、龙摆尾,势若龙跃沉渊,一气呵成。
只见提庐枪势,荡百花,破缭乱,枪头如龙头,剑者挥剑应招,不过数合碰撞,手上已是酸麻不已。再过数招,挥剑已见迟缓,不及反应,枪头擦肩人现红,倒飞而出。隋唐之谋国
不认可的,怕是只有你们四大剑派之人吧……
玉梁煌听着君子岳所言,冷笑着,任由君子岳继续侃侃而谈。
“而吾等四派,虽不才,但在这北隅地界薄有声名,我等四人,虽根基浅薄,却也有让美玉展露光彩之心。我等四人,愿以手中剑为小友扬名之垫脚石,让小友向这世人证明,武道万千,枪,并不在剑之下。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君子岳这番话,不仅委婉的说出了他们要以四战一一事,更披上了名分,可说是进可攻,退可守,余地十足;赢了可说是为了保全北隅剑祭之声名,输了也可以说是提携后进,甘为垫脚石,面子里子皆全。
更为此战挂上了剑、枪一决高下的名头,若是玉梁煌拒战,外人看来,他便是怕了,那么先前枪挑三大剑派长老所建立的形象无疑会大打折扣。
观战的北辰胤和玉梁尚,自也不是蠢人,察觉了君子岳话中的险境。玉梁煌不由忧心,因为君子岳既然是以四人邀战,必然有隐藏手段,他担心玉梁煌初出江湖,无足够经验应对;而北辰胤则是趣味,玉梁煌先前展露的实力,已让北辰胤将之记在心中,而玉梁煌接下来的表现,将让北辰胤决定以何种形式去延揽这位英杰。
“天上麒麟原有种,地上蝼蚁,再多终究还是蝼蚁。”玉梁煌大笑一声,横枪挑战:“玉梁煌说过,今日吾要枪挑皇城,你们四人齐上吧!”
“好!”君子岳大声赞叹道,面色带红,眼中闪烁精光,似乎真的为玉梁煌击节叫好一般,“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君子岳佩服,今日之战,无论胜败如何,未来小友上门,皆是某之座上宾,在场众人为证!”
“哈,来吧!”玉梁煌也不揭穿,而是朗声邀战,“你们,齐上!”
“那好,得罪!”
一拱手,褐衣客、莫先生、君子岳、剑夫子互看一眼,四人同跃台上,剑出,引元,四色辉芒,地风水火,四剑组阵,再演混沌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