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心情振奋不觉加快脚步,门虚掩着,敲门时无人应答,他们将门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老爹伸手往桌上一抹说道:“等等吧,可能出去砍柴还未归来!”四处码放整齐,东西不多,倒像是独居在此。
“你和他很熟?”叶晓莹问老爹。
老爹重又点燃了旱烟袋,一边抽一边回答:“这一带不过十户人家而已,几十年住下来当然都算是邻居了。”
单单一个邻居要走两个时辰。
叶晓莹极为无奈,远眺着远山如黛,朦朦胧胧的一团雾飘在其间,遮住了本来的面目,想着李铁柱的案情就像是迷雾一般,渐渐地涌上来。
直直等了一个时辰才见到山道上有人背着柴火缓慢爬山的身影,砰砰砰,老爹将旱烟袋里的灰尘掸开,旋即起身说道:“主人回来了。”
叶晓莹随着老爹迎上前去。
望见他们,樵夫先是顿住脚步之后,再次低下头好似不曾瞧见一般直直地往前,“周樵,好久不见啊!”
“老爹,半年不见你的身体依旧硬朗,好好的为何来看我,还有这位是?”
他警惕地望着老爹身后的女子。
“我叫叶晓莹。”叶晓莹连忙回道。
周樵神情显得冷淡,目光转而望向老爹,“这是你的干女儿?长得倒俊俏。”
老爹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你可真会越来越会开玩笑了,难道有了一个干儿子,非得要一个干女儿不成?她呀,是我的干儿媳。今日来找你说正事的!”
老爹将周樵拉到一旁说起李铁柱的事。
周樵一边活动着肩膀,目光却飘向远处的山路,“你的儿子牵扯上了人命案?”面上布满了一层疑云,目光不住地闪烁着。
叶晓莹紧张的手心一片濡湿,她不知为何竟如此担心,此时再也忍不住忙不迭地问道:“大哥,你日日在附近上山砍柴,可曾见到可疑的人?”
紧张又不安地搓着衣襟。小爷我裙子贼多
此时老爹进来,见到这般情景心下不快,立即赶在叶晓莹的前头,“周樵,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你瞧瞧如今厨房里的家当有一些还是我帮你弄来的,你怎能这样对我的干儿媳?“
周樵眼睛通红,整个人好似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就连老爹也赶起来,“你们都走,快走,别打乱我的生活!”他力大很快将两人推出去碰的一声,将门关上,
老爹急了,只用烟斗敲着门框弯着腰,可是一直不见开门,他弯着腰叹气说道:“今日真是吃错药了,竟然这样待客,往先可不会如此的。”
叶晓莹叹了一口气,“李铁柱的事情瞬息万变,我不能够久待!”她在门缝之间将银子塞了出去,这才转身便走!
老爹急了,想从门缝里面将她的银子夹出来,可是手指不够长,重重地拍了拍门,
“周樵,我们走了,你好好地想一想,晓莹留下的银子你可不能白占人家的,一个妇人家不容易!”
再次抽了一口这才低垂着头,背负着手匆匆忙忙地离开。
赶上叶晓莹之后,老爹还是有一丝醒悟过来,“难道他见过?”
“虽无确凿的证据,但是**不离十!”叶晓莹怅然地眺望远处县城的方向,不知李铁柱此事如何。
知县将呈交上来的案宗看了看,里面的措辞他心下满意,先是派人前去通知陈府,说一切已经完成,只差最后一步便是将李铁柱押赴刑场,不过这天也快了。
信件发出去后,他从袖子里面掏出银票,上面的数字够他十年俸禄。
“李铁柱,到了阴间可别怪我,谁让你好好地要得罪他,他的儿子横行霸道,谁让他有个更加霸道的爹呢!”
等到回去之后,叶晓莹便听见一个噩耗。莲儿被杀时手段残忍,是被人用力敲碎了脑袋,好似被爆头一般,手段简直残忍至极,所以对于凶手由秋后问斩变成了斩立决。
就在叶晓莹才回来的那个下午,听闻消息之后,她差点晕倒,胸口不住地起伏着,脑中一片空白。
街坊邻居担心叶晓莹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