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莹见后捧腹大笑,“你这画的是什么呀?你天天和他待在一起,怎么只有一分相像?嘻嘻!”
叶晓莹的目光在他身上飘来飘去,显然认为他作画并不如何厉害。
“你也认识他?”秦风疑惑地望着画中的人物。
叶晓莹先是凑了上前,“只不过他一个猎户你让他穿上银光闪闪的盔甲,戴着如此奇特的帽子,虽然说他也确实挺精神的,可是这根本就不是他呀!”
越听秦风显得越迷惑,此刻他将画卷了起来,转头问叶晓莹,“你到底说的是谁?”秦风不相信叶晓莹会认识画中人。
叶晓莹抿了抿嘴,白了他一眼,“不是李铁柱是谁啊?”坐下来将煮花生丢入口中。
秦风先是愣了一愣,之后他再次展开,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不住地捶桌。
叶晓莹眉头挑了挑,此人也太奇怪了,她忙拍了拍他一旁的桌子,“你这是干嘛呀?你画人物只有一成像,又不是抽象派的做法,用不着这般得意吧?”
秦风满脸茫然,根本听不懂叶晓莹所说的话,但是他最后摆了摆手,“不是,我笑的是你呀,是认错了人。这个人他姓季,还是一名将军!”
竟然有这般相像的人!
叶晓莹此刻连忙将画卷拿了出来,坐在院子里面细细观看起来。
他和李铁柱同床共枕多年,白日里倒不堂相对,可是晚上的时候叶晓莹红常望着她的面庞,可以说她是最为熟悉李铁柱的人。
画里面的将军有着和李铁柱相同的眉眼,相同的鼻梁,只是脸的轮廓微微有一些变化,季将军更加柔和,而李铁柱却是线条分明,更加显得男子气魄。
“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叶晓莹不禁喃喃自语。
小小的变化并不明显,况且两人身高相似,她将画卷了起来,不再说话。脑中突然想起李铁柱曾经遗留下来的玉佩,还有玉佩上的名字。
她见到秦风依旧在欣赏他的画作,随后似不经意地问起来,“这将军是什么人物啊?”
佞臣
乡亲当中的李绩拔高声音,“谁不知道她买了几百担大米,不想着同村的村民自己反倒卖了赚差价,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狼心狗肺?”
“米不是她卖的,而是我,所以你们要打要骂尽管冲我来!”说罢之后他怒目环视着众人,“一大群人欺负一名女子算怎么回事儿?”
众人先是呆了一呆,有些人羞愧地低下头,可是堂姑却不干。
她甩开堂姑父的手冲上前,“你算什么?你个白吃白喝在这儿打秋风的人哪有资格说话!你靠边站!今天你休想躲,叶晓莹你快出来!”
才不出来呢,叶晓莹耳朵贴着门外面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傻子才会出去。定然是在李铁柱面前毫无办法,所以才来找自己的麻烦。
李铁柱不是去寻他们了吗?如今身在何处?怕又是和周兰在一起纠缠吧。
想到这儿叶晓莹便有一丝不开心,也不理会外面的人,来至案桌之前。案桌较高,因为他们着实没有适合的家具。
乡村人家没有人写字画画,他若是作画只能够站着。
叶晓莹瞧见一旁的画纸有厚厚的一叠,画的几乎是同一个人。最底下笔下的季将军被他画成了一只乌龟,又或者胡乱加了两笔胡子,有的画换了三只眼睛怪异可笑。
等到后面越画越好,也没有再糟蹋它。瞧着他们,叶晓莹脑中想的却是李铁柱,简直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
瞧他的模样好似年岁不小,成熟稳重,额头双鬓间隐有风霜。不过是一个长得相似的人,叶晓莹丢开,眼见到旁边有一本书随意翻看。
如此长的时间外面渐渐没了动静,她显得好奇,立刻将书放下走了出去。
外面果然风平浪静,可是院子里却是热闹非凡。
不少人将一个人围聚在中间,若不是瞧见他们手中没有家伙,叶晓莹必然会认定秦风已然被他们围住胖揍。
叶晓莹过来的时候,咿咿呀呀的声音戛然而止。人人望着她的时候显得愧疚,个个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