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成的大手掐着奸细的脖子,微微一动念头,一道电流就顺着对方的脖子导了过去,对方不断抖动着,瞳孔都已经放大起来。
之前的催眠术是迫不得已才使出的,郑玉成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所以只能暗中下手,至于这个偷袭的奸细,已经必死无疑。
队长把枪收了起来,来到郑玉成跟前,对着奸细说道:“说,是谁让你私自开枪的?”
奸细的脸上布满了青筋,明显很是痛苦,却依旧紧咬着牙关,一句话也不愿吐出来。
郑玉成猛地朝着奸细的小腿上跺了一脚,咔嚓一下,骨头应声而断。
队长没想到郑玉成如此生猛,可也不赞同他这种做法,说道:“你这是刑讯逼供。”
郑玉成冷哼一声说道:“还有必要逼供吗?他这样都不开口,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队长阴沉着脸思索了一会儿,想了想其中的利害之处,便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去,把厅长请来。”
“队长,我们哪里请的动厅长?”
“那就绑来,要是错了我一个人背着,大不了蹲几年大狱,可要是厅长真是大老虎,咱们就是在助纣为虐,你们难道还看不出事情的严重性吗?”
其实早在郑玉成把厅长的秘书给扔下楼去的时候,整个省厅就都开始怀疑起来,要么郑玉成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要么就真的是有特殊的原因。
很显然,郑玉成直到被防暴部队围困起来,到如今也还很镇定,虽然他手里有人质,可大家似乎不太关心那个奸细的死活。
就在下面的人刚想离开去对厅长大逆不道,却发现队伍后面已经站着一个胖子,果然就是他们的刘厅长。
队伍散开了一条通道,刘厅长带着一股浩然之气朝着郑玉成走了过来。
见是厅长过来,防暴队长也站到了一边,一脸的泰然之色,并没有要对厅长点头哈腰的意思。
郑玉成盯着刘厅长嘲讽道:“闹了这么一出,如果厅长再不出现,就真该值得人们怀疑了,看来刘厅长来的正是时候。”
刘厅长是一个年近五十的油腻男人,挺着个将军肚,阴冷着肥胖的脸对郑玉成说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一个流氓无赖跑来我这省厅大闹,当真不怕死吗?”
郑玉成提起手里的奸细,对方的脸还在因为疼痛扭曲着,却依旧一言不发。
捏着奸细的肩胛,郑玉成对着刘厅长问道:“现在我手里有你的人,你难道不怕他招供一些什么事情,让你下不来台吗?”
刘厅长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带着微笑朝着人质扫视了一眼,说道:“他受了伤,明显是被暴力逼供的,说与不说,都证明不了什么。”
郑玉成拍拍奸细的肩膀,笑道:“也是哈,两百万的人命钱都收了,而且也明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说什么都亏本,不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听到两百万这个数字,刘厅长的心里慌乱了,“小子,别血口喷人。”
郑玉成从后腰掏了把手枪出来,周围的人见他掏枪,立马也把枪举了起来,直直对着他。
防暴队长赶紧抬起胳膊,做了个冷静的手势,“宝爷,你想怎样?”
郑玉成不理会队长,微笑着把手枪丢向了刘厅长。
刘厅长惯性的接过丢过来的手枪,弄不懂郑玉成的意思,却还是先把手枪握在了手里。
郑玉成说道:“给你个机会,一枪崩掉这个人质,否则他一旦招供出来什么,就晚了。”我假装是个高手
因为原告是华夏官方,甚至都没有律师想为刘厅长和程老板等人申辩,恨不得早早将这些吸血鬼绳之於法,就算枪毙掉都不解恨。
一群大老虎自然是没了什么脾气,证据一旦有了,也没有挣扎的必要了,只希望能给留条命苟延残喘就好。
大老虎们蔫了,可盗门的兄弟和金陵过来的兄弟们也都跟着懵逼了,宝爷不会是过河拆桥吧?昨天还为他拼命,今儿就集体成了被告人。
庭审持续了一整天,一个个审理,一个个宣布罪行成立,再一个个宣判。
蓝周同是带着枪伤出席的,当他的身份被亮明以后,所有人噤若寒蝉,连国安局的特工都被暗杀,这些大老虎果然胆大包天。
就单是这一点,所有的大老虎都被罪加一等,有判死刑的,有判死缓的,最轻的都是终身监禁。
直到下午时分,法官和陪审官商议之后,决定对盗门和金陵来的兄弟们,定以**械斗的罪名,分别判处有期徒刑五到十年不等。
所有的兄弟都转身看向郑玉成,却发现他们心中神一样的宝爷居然还在打着呼噜,睡得那是一个香甜。
花织掐了郑玉成一把,“转宝,赶紧醒醒,大家伙都等你开口呢!转宝……”
郑玉成脑袋重重点了一下,惊醒过来,四处打量了一下问道:“结束了吗?结束了回去睡觉,困死了。”
花织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过去,然后整个法庭都安静了下来,其实这一天下来,整个法庭上上下下都朝着郑玉成这边看了无数次,这个睡了一天的臭小子才是整个案件的中心。
“你又抽我,人多给点面子。”郑玉成揉了揉脑袋,花织抽的很大力,以至于他也懵圈了,“出什么事了,你揍我那么狠?”
“大家伙都被判了重刑,你还睡得着?”花织是真的怒了。
“不可能啊,他们那么乖……”郑玉成木讷的看着前方,果然,所有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