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醉生梦死,也是一种幸福。”
钟鸣拿着刚刚买的棒棒糖叼在口中回答道,眸光却飘忽不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张春华将玉手放在唇边,有些想笑又不敢笑,显得忍俊不禁。
“美女,投壶吗,投中最远的那个可以拿走那只布偶哦。”
一个小妖怪走了过来,手中拿着几只箭羽,然后伸出爪子先是指了指一旁的巨大熊布偶,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九个箭壶。
钟鸣放下手中的棒棒糖,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他还是不习惯那种甜味,似乎只有酒液,才能让他感受出几分舒适感。
“你试试吧。”
张春华似笑非笑,将手中没刃的箭递给钟鸣,钟鸣伸出手接过,然后心中一愣,他没有想到,这看起来轻飘飘的箭羽竟然这么沉。
钟鸣脸色不变,然后随手将手中的箭丢了出去。
“碰。”
地面裂开一道缝隙,第九个箭壶被砸的粉碎,连带周围的壶都被砸出道道裂痕。
“这...”
小妖神色有些愕然,这箭就算一方妖王拿起来都有些困难,钟鸣这么轻易就拿了起来,还砸碎了箭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太轻了啊。”
钟鸣能感受到箭羽上附带的情绪,但和先驱旗碎片上的情绪比起来,倒是显得轻易。
“小妖,这箭,还是不要碰比较好。”
钟鸣伸出手摸了摸小狼妖的头,然后丢下愣住的狼妖不急不缓的走在前面。
张春华翻了翻白眼,倒是习惯了钟鸣的不解风情,也没有将那硕大的玩偶抱起,就跟在了钟鸣的身后。
“看,你的运气,还真不是很好呢。”
张春华笑道,钟鸣放下自己唇边的酒壶,看向那只鼠妖和他绑走的女人,神情无动于衷。
“喂,你不想要那块碎片了?”
张春华伸出嫩滑的手肘捅了捅钟鸣。
钟鸣翻了翻白眼,把玩着手中的卡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救下她,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救下她..救下她...”
钟鸣手中的酒壶掉落在地上,声音如此清晰,却又带着莫名的熟悉,他忍不住回问道:
“在这段剧情中,她不会受伤的。”
“......”
那道声音没有继续,钟鸣拿起手中的机巧弩,叹了口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许久不曾见到的血红色沙土再次卷席而过,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所有剧情正在发展中的人物,也被一齐带入。
“好久不见,先驱。”
“碰。”
一张知己知彼不知被何人丢出,炸响在钟鸣的周围,在漫天黄沙中,照亮了钟鸣的身影。
“国战么?”
钟鸣看了看周围,所有人的意识似乎都处于昏迷形态,但手中却都握着一张张卡牌,而且每个剧情人物手中都握着两张暗置的武将牌。
“你,想怎样。”
钟鸣握着手中的卡牌,两张暗置的武将牌被他翻开后看了一眼,然后数了数游戏人数。男神是怎样追星的[重生]
结果,两种病毒在体内共同反应,催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怪物。
但对应的育苗却未曾被制造出来。
怪物冲破底下未曾被丧尸攻破的实验室,直接冲到了直升机上,那绿红相间的颜色,万民不自觉的落下冷汗,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他还没有足以面对危险的能力。
“少爷,跳吧。”
一旁的下人递给他一个降落伞,万民喜好刺激,跳伞早已练习多年,自然难不倒他,但底下密密麻麻的丧尸群,跳下去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你就是万民。”
人在走投无路时候,会习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虽然不知道声音响自何处,但万民却没有丝毫考虑,大声叫道:
“救救我,只要能活下去,做什么我都愿意。”
“不要着急,我既然来了,自然能保全你。”
一袭黑衣从天而降,将飞机上的怪物踹了下去,那一脚并没有多少力度,但怪物身上却传来阵阵血肉腐蚀的滋滋声和怪物的闷哼,显然这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这个给你,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黑衣人伸出斗笠下的手,那只手极为白嫩,虽然分不清男女,但长久被酒色酒色掏空身体的万民看到还是有片刻的失神。
他接过那人递过去的一张类似芯片的东西。
芯片到了手中后,很快传来剧烈的烧灼疼痛感,芯片融入了手臂,虽然没有了痕迹,但手掌中剧烈的痛楚在告诉万民,这,并不是梦境。
“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呵呵,先驱,我随手落下的棋子,你,又该如何解呢。”
那人离开后,没入了空中的缝隙中,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奇怪的破裂棋盘,上面仅仅只有九个棋子,无论是棋盘和棋子都是木制的,通体泛发着墨色的光泽,让人看不清材质。
那只很是好看的手掌拿起九颗棋子中的一颗,放在不大的棋盘一端,满是破损的棋盘颤动了片刻,最后重归稳定。
那人笑了笑,却并没有掩盖嘴角那一缕涩意。
......
“是你们,救了我么?”
万民挣开眼,很快闭上,似乎难以承受太阳光的刺激,等他适应下来,才感到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烈疼痛,然后,再次昏了过去。
医生翻了翻白眼,拿着手中的试剂瓶注入到注射器里,然后把画师拿来的水中和一下,至于赌徒拿来的,被他丢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