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拿着手中三国杀的卡牌,钟鸣对这游戏的性质一如既往,眼眸一转,打出了决定胜负的最后一张牌。
“桃。”
看着对面的队友准备将他救下,钟鸣赶紧一把按住,幽幽道:
“我开了完杀。”
对面一脸无奈,眼睁睁的看着钟鸣一鼓作气出奇制胜,连破的毫不留情,幽幽道:
“你这次只是运气好罢了,要是没有那张aoe你早没了。”
“哈哈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钟鸣看着手中的一手好牌洋洋得意。
“你喜欢这个游戏吗?”
“喜欢啊。”
钟鸣洋洋自得,完全不清楚为什么对面端坐的几个好友都未曾说话是从哪响起了这道声音。
“那么,你想成为先驱吗?”
钟鸣心中一疼,嘴角喃喃:
“先驱?”
“这是?”
看着面前从未有过的巨大脚掌,钟鸣的脸上是一脸茫然。
手中的卡牌纹路清晰,慌乱中他将其中一张丢出。
疼,虽然莫名的后空翻闪过这次践踏,他还是擦了下额头的冷汗,看着自己手中渐渐化作灰烬的卡牌,上面的字迹此刻才显得无比清晰。
“这是?一张闪?”
“哦,竟然躲过了。”
面前的人物形象极为立体,地面黄沙漫天,手臂上的血迹让他感受到了几分真实感,心中一阵恍然:
“南蛮入侵?”
对面的人物看不清面容,可那背后的卡牌虚影却无比清晰,卡牌的顶端是两个清晰的字迹:黄巾。
“打起精神来,这里,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游戏。”
心中的声音极为低缓,却无比清晰,不是提醒,而是告知规则,冰冷莫名。
“三国杀吗?”我的对手是尊神
大约十分钟过后,游戏结束,钟鸣看着手中余下的一张万箭齐发卡牌和一张问号牌,还未曾等他发出心中的疑问,头脑一昏,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他伸了个拦腰,睡眼朦胧道:
“原来,都是梦啊。”
“哎哟。”
手背传来一阵如若刀割的疼痛,他摸了摸左臂的伤痕,那是一道漆黑如墨的血泽,而血似乎是因为染上了什么东西才变得漆黑的。
他看向自己的床头,那是两张卡牌,一张是问号,一张是万箭齐发,就如若自己玩的游戏中那样,可那卡牌却不知何时被染的乌黑,隐约能看到墨色的光泽。
“这是?”
他不知这是多少次的惊讶了,卡牌似乎被融化了,融化在他那乌黑血泽的伤口处,然后伤口复原,他再次伸手去抚摸了片刻,就如若从未受过伤一般。
而两张卡牌的纹路却出现在了左臂的伤口处,一个若有若无的问号和箭羽,似乎在无声的暗示着什么,钟鸣心中一凝,喜忧参半。
“或许,这出戏,没那么好演。”
......
一夜无眠,第二天清晨,钟鸣睁开没有睡意的双眼,虽然并没有起难看的黑眼圈,但精神不振也是难免。
钟鸣拿起自己的早餐钱,左臂如若纹身的纹路早已被抛在脑后。
他打了个哈欠,从自家楼层开始往下走,十几层的楼梯格外漫长,但他也早已习惯。
“早啊。”
一如既往的跟路过的同学打了个招呼,心中想着昨天惊险的游戏,却不知为何一脚踩空,摔倒在地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新的幻象。
“今天你来的莫名的早呢。”
钟鸣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心中疑惑摔倒竟然没有出现疼痛,但再次起身时,眼前仍旧是那个看不清面容的身影。
他再次伸了个懒腰:
“开始吧。”
“哦,你已经明白了吗?”
头一次,那个4血黄巾将领牌下看不清身影的人发出了声音。
“不过是一场游戏,我要做的,自然是打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