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龙一剑刺死了那个在地上哀号的杀手,然后向着田霜身后的一个杀手道:“卓远,我们两个还有一点交情,当年我中了苗神的草药毒,是你帮着金凤给我找回了解药,你不忍心看你死在这里,现在拉你一把,过来吧,我们一齐效忠常姑娘,不但我们的身份可以洗白,就是武功的瓶颈也能突破啊。”
卓远眉头一皱,道“瓶颈也能突破?你为什么这么说?”
凌玉龙就向着常之华看去,常之华略略的点了点头,凌玉龙就从怀里的瓷瓶里取出一丸药来,丢给了卓远。
卓远只嗅了嗅药香,立即时就是脸色大变,闪身飞退开来,田霜的手掌只略略抬起,就感觉到了从张捷的身上,传来了一股威压的感觉,他不敢再动,只得把手放下了。
卓远拿着那丹药,有些激动的道:“这……这是哪里来的?”
凌玉龙指了指常之华道:“就是常姑娘给得。”
卓远看了一眼常之华,随后道:“好,只要常姑娘不再追究我接了刺杀他弟弟的事,我立刻投降。”
常之华淡淡一笑,刚要说话,耳中突然响起,一阵轻轻的话语声,她听得出来,这是张捷的声音,但是让她吃惊的是,边上的人没有一个听到的。
“不要东张西望,仔细听着!”张捷斥责一句,又念了一遍,常之华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卓远,突然一笑,道:“不追究,那怎么可能呢!”
说话间常之华飞身而至,一掌向着卓远击去,卓远甩手把药丸丢还给了凌玉龙,道:“你的主子不接纳我,这就怪不得我了!”说着他抽出一口刀缅刀,向着常之华劈去,只是手掌刚一抬起,手肘处的曲池穴上就是一麻,随后浑身都麻了起来,缅刀不由得就丢在地上,身体巨烈的颤抖起来,凌玉龙知道他这也是中了生死苻了,想到自己那个时候的痛苦,不由得浑身一哆嗦,连看都不敢看了,连忙扭过头去,在心底给卓远祈祷着。
卓远越来越麻,跟着又有一股难忍的痒意泛动,身上就好有一万只苍蝇在爬一般的痛苦,而随着身体变麻,他一点点的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鼻涕、眼泪、口水、尿水一齐流了出来,同时身后一阵软,屎都要出来了。
卓远不由得眼中泛起一丝绝望,如果当真在这里喷了屎了,那他真的就没有脸下活下去了。
常之华没想到真正的生死苻竟然这么厉害,不由得呆了呆,但是她马上醒司过来,立刻一掌按在了卓远的身上,把生死苻解了开来,虽说刚才张捷向她说了生死苻解药的配方,但是常之华完全不懂医,对张捷说得那些一点也不摸边,只能是先解开了。
卓远一恢复神智,立刻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只觉的自己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会回来,常之华的声音这会传入他的耳中:“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手下了,你记住,如果你有二心,那么埋在你体内的生死苻就会再次发作,让你感受刚才那样的痛苦。”
卓远就跪在地上,惨笑一声,然后向着常之华磕了一个头,道:“属下明白了!”
常之华这才向着凌玉龙道:“你把丹药给他吃了,他也就恢复过来了。”
凌玉龙得了话,立刻飞跑过来,把丹药塞到了卓远的嘴里,立刻一股渐暖的气息进入了卓远的身体里,卓远损耗的体力立刻恢复,他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常之华,然后站了起来。
常之华指了指田霜道:“你们两个可能拿下他吗?”
卓远和凌玉龙一齐答道:“我们两个联手,虽然能胜田霜,但是却不能拿下他。”
常之华淡淡一笑道:“没事,你们两个下手,我来寻机下生死苻就是了。”
田霜看到卓远痛苦的样子,就一直在注意他们,听到常之华的话,不由得脸色大变,闪身向后退去,只是张捷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身后,淡淡的道:“再退就要撞到我了。”
田霜又不敢动了,就站在那里,看着卓远和凌玉龙向着他走了过来,不由得心向下沉了下去,半响才道:“丈夫在世,宁死莫辱!”说完右手闪电一般的回击,向着自己的脑袋打过来,只是他那么快的手,却被张捷一下握住。
田霜愤怒的道:“难道我死都不行吗?”
张捷一笑道:“你死自然是没有人能管得了你。但是……丈夫不可辱说得是丈夫,你一个女人应这个话做什么?”
在场众人都惊愕的回头,田霜的样子实看不出是个女人。
张捷一伸手在田霜脖子上一抹,立刻掉下来一片皮肉,而田霜脖子上的喉结跟着就没了,然后张捷又爪着田霜的耻畔毫毛,用力一撕,一条胡子也被都撕了下来,田霜疼得尖叫一声,这一回却是听出是女子的声音了。
张捷拿着那条胡子抖了抖,笑道:“对不住了,撕得时候没有看清,把你的真毛给撕了一点下来。”
田霜此时羞愤欲死,就恶狠狠的瞪着张捷,若是眼睛能杀人,这会张捷都让她给凌迟了。
张捷放开田霜道:“你现在可以自己选,是就这样拜在常姑娘的门下,还是她给你种下生死苻,让你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挠烂了再死。”
田霜悲愤的道:“那有区别吗?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