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用的可是法术,拉肚子也和普通的拉肚子不同的,不但效率神速,说拉就拉,并且来势凶猛,让人吓得不得不往医院跑。
于是,苟建德和钱小伟就撞到一块儿了。
这两个家伙其实原来就认识,虽然苟建德只是个小地痞,可钱小伟也只是钱大老板的远房侄子,本身也只是个小地痞之流,攀着点亲戚才在人家公司上个班罢了,人家的钱和他也没多大关系。所以两个难兄难弟一见面简直要飙泪,再仔细一说情况竟然都和李炎有关系。
“伟哥,你说这会不会是那家伙用了什么邪术啊?”苟建德忍不住说道。
“邪你个头啊,聊斋看过了啊?”钱小伟嚷道,毕竟靠着个有钱的二叔,钱小伟在苟建德面前可强势多了。
“不是,你听我说啊,真有高人来着……”苟建德就把黄鳝血的事情说了,“邪术不一定更是法术,可能就是点歪门邪道的把戏,可这东西你搞不清楚的话,真的挺邪性的啊。”
“就这个啊?有个屁用!”钱小伟一听却撇嘴说道,“这玩意儿有个鸟用,直接上去揍一顿不好吗?”
“嘿嘿,打人的确过瘾,可事后麻烦也大啊。”苟建德说道,“要我说还是泼油漆来的痛快点,早知道就不听那个天桥算卦的骗子老头的把戏了……”
“泼油漆?这个倒是可以试试……”钱小伟一只手打着点滴,一只手摸着下巴,却忽然感觉后门一松,又有点想要开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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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炎睡到半夜的时候又被老头叫醒了,没睁开眼就听到楼下的卷闸门有响动。
“昨天的黄鳝血没洗净?”李炎满心烦躁的下楼去看,卷闸门打开了,门外当然看不到人影,又把卷闸门拉下来一半,再一看上边倒是没有黄鳝血,反而有一个鲜红的“死”字,油漆还没干呢。竟然换把戏了?可这个傻逼,你写哪儿不好,写在卷闸门上,白天一开门,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吗?
不过看着门上的油漆,李炎还真有点头大——这玩意儿怎么弄掉啊?
好像有种什么“香蕉水”的可以清洗掉油漆?
算了,还是明天再说吧,现在就算想弄,也没工具啊。
李炎把门重新锁好了,转身又去上楼。
半夜醒来再睡着就有点困难,迷迷糊糊的还没睡着呢,就听到的老头又在叫他。
“那两个家伙又过来了。”
老头在李炎的脑海里叫道。
妙手俏厨娘:腹黑侍卫妖郎君
“这个店是我开的啊。”李炎说道。
“嘿,怪不得你突然辞职了,原来自己做生意了啊。”贾前进咧着嘴说道,抬脚就进了店里面。
“昨天刚开业的,嗯,应该是前天?马达,第二晚上就碰到了小偷……”李炎嘟囔道。
“嘿嘿,我看他们可不像是来偷东西的。”贾前进贼兮兮的笑道,“门上的油漆就是他们弄的吧?你这是刚开业就得罪人了啊?”
“看破不说破,赶紧把他们弄去派出所得了。”李炎苦笑道。
“行嘞,要不要路上再特别照顾他们一下?”贾前进挤眉弄眼的道。
“算了,也不是什么仇气,”李炎说道,“就是他们想吃霸王餐,我没答应,值不当大动干戈……”
“小子,你去看清楚了,这不是苟建德。”老头忽然插话说道。
李炎一愣,凑过去仔细看了看,却见地上蹲着的两个家伙,一身黑衣黑裤外加黑色鸭舌帽,根本就没一个是自己见过的。
“怎么回事儿?有问题?”贾前进一看,就问道。
“不是中午那几个家伙。”李炎皱着眉头,冲那两位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谁雇你们来的?”
那两个家伙却是不说话。
“他马达,说啊!”贾前进上去就是一脚。
据说这家伙原来当过兵,身形魁梧相当彪悍,据说他还当过新兵教官,颇有不少收拾人的手段。
一脚下去,那家伙立马就轱辘到地上了,脸皮和柏油路面摩擦了一下,半张脸都血呼啦啦。
另一个家伙一看贾前进又冲他抬起脚了,立马就嚷道:“别踢,我说,我说……”
“说,谁派你们来的?”贾前进喝道。
“是伟哥,伟哥派我们来的。”那家伙叫道。
“伟哥?哪个伟哥?”李炎一头雾水。
“钱小伟,金广源集团的安保队长。”那家伙嚷道。
“钱小伟?”李炎皱起了眉头,终于想起来那个叫小伟的,刘小雅好像叫过他钱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