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二字对于秦翰来说可是绝对的诱惑,古诗有云“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对秦翰这种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几个的小男生来说,代表了无限的幻想。
还未入夜,凝香阁前便已经挂满了红灯笼,敞开的大门口已经站着几位浓妆艳抹的姑娘,在门口招揽着客人,本就不多的布料随着动作偶尔乍出一片春光。
“大爷来玩啊!”
秦翰擦了擦嘴角,回头便看见已经将眼睛瞪得直直的恭子颂。
秦翰一把手敲在了恭子颂头上,恭子颂这才回过神来,同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咱们不是来找会唱曲的嘛?怎么来青楼了,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地方有唱曲的?再说了,咱们把她们请过去是开酒楼还是开青楼啊。”
恭子颂揉了揉被秦翰敲痛的脑袋,埋怨道。“你又在瞎说什么啊,不去青楼去哪里找?再说了,人家青楼里可不少都是清倌人,干净的很,不要看不起人家嘛。”
秦翰仔细打量了一番恭子颂,饶有兴趣道。“老颂,听这意思你挺了解这种地方啊,怎么,没少来啊?”
恭子颂撇了撇嘴,满脸看不起秦翰的样子,嘲讽道。“看看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到底去不去?”
秦翰看了看凝香阁耀眼的招牌,嘭的一下展开了早就准备好的折扇。“去,为什么不去?”
……
两人一进门口便被里边的热闹的情景震住,套着红色灯罩的烛火将整个大厅映出几分暧昧的氛围,整个大厅比有家酒楼的要大上两三倍,虽未到晚上,但是桌子上已经做了不少的客人。
两人未走几步,便被几个莺莺燕燕围了起来,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受得了这种热情,顿时感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就连这些莺莺燕燕叽叽喳喳说了什么都忽略掉了。
好在窘境没有持续太久,两个小白也松了口气。
一个体态丰腴,妆容精致的女子推开了围在两人身边的莺莺燕燕,只是再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眼角的细纹。
女子一个眼神便让围着两人的姑娘们停止了小动作,给女子让出一条路来,纷纷对着女子作揖,开口道。
“兰妈妈!”
女子收回在众姑娘身上的目光,转身打量一下秦翰二人,掩面笑道。“看二位公子有些面生,想来是头一次来我们凝香阁吧。”
秦翰摸了摸鼻子,刚刚的表现实在有些尴尬。“额,在下确实是第一次来贵店。”
兰姨看着秦翰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远处一个空桌。
“公子,这边请,来人,给二位公子上酒。”
秦翰两人迷迷糊糊的就跟着兰姨坐了下来,又看着店里的伙计飞快地端来酒壶还有好几样小菜,果盘。
秦翰和恭子颂对视一眼,摸了摸鼓鼓囊囊的肚子,这才刚吃完。
兰姨看了看围着的几个姑娘,思考了一下,冲着几人说道。“依依,梦梦,留下来陪两位公子,其他人都散了吧。”
“是,兰妈妈。”
镖师王妃有点彪
琴声美妙,歌声动人,场中宾客无不沉醉于此。
恭子颂早就忘了手中的酒杯,酒水淋了一身也没有唤回沉浸在歌声中的心思。
秦翰却是瞪大了眼睛,右手紧紧抓住胸口,却依然抑制不住嘭嘭跳动的心脏。
“怎么会这样?”
秦翰压制住自己冲上阁楼的冲动,继续听下去,脑中却是乱了一团。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熟悉的声调,熟悉的歌词,秦翰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赶忙拿起桌上的茶水猛地灌了一口。
茶水下肚,秦翰才感觉到自己心中静了下来。如梦令的词诗会那天已经被众人知晓,可是刚刚所唱前半部分的词却是张静怡写的啊,那可是现世的啊,却怎么从一个女子嘴里传了出来。而且这首曲的调子都像及了《知否,知否》,这个世界应该是除了秦翰和楚洛凝便再没有人知道才对,而且楚洛凝也只是听秦翰横过一遍。
秦翰有些激动,虽然身边已经有了不少兄弟亲人的陪伴,可作为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总是有种孤单在夜深人静时萦绕心头。突然听见《知否》这首歌,秦翰便感觉一股温暖涌上心头,原来自己还有同类人。
秦翰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等待着表演的结束,我一定要见到她。
表演虽然动人,却也结束的很快。
一曲落罢,红衣女子起身走向前,朝着人群欠身施礼,秦翰极力望去,可是烛光照明度实在是有限,也只能是看个大概,脸上又蒙着纱巾,实在看不清到底长什么样子。
红衣女子施礼过后,幕布重新落下,遮住了阁楼,厅中众宾客顿时像炸了锅一样。
“诶,曲姑娘怎么走了啊?”
“曲姑娘再唱一曲吧。”
“是啊,就这一首还没看过瘾呢。”
秦翰也本以为女子会多留一阵,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走了,秦翰四处望了望,终于在西南拐角看到通往二楼的楼梯,看样子一会儿要溜上去找她了。
台下宾客越吵越欢,显然对刚刚的表演没有看够。
“铛铛铛!”
龟公敲着铜锣重新走上阁楼,看见众人看了过才放下铜锣,冲着众人喊道。
“各位爷稍安勿躁,曲姑娘知道各位没有尽兴。现在,由楚姑娘出题,作答优秀,讨得曲姑娘钟意者,可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