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疼痛,殷蓉蓉勾了勾嘴角。
“你可真可怜!”
“可怜什么?”
“呵,你回头看看就知道了。”
其格转身看,除了垣和焚尔鸣在瞪着她之外什么都发现。
“没有什么不同。”
“你看看你的伴侣。”
其格再次转身,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并没有什么不同。
“并没什么不同,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看你的伴侣,对你除了恐惧还有别的感情吗?”
其格仔细想了想,还真是,在家的时候,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自己的允许,他们都不敢说话。
可是这是自己和他们一贯的相处模式,今天听着个雌性一说,好像还真有点别扭。
殷蓉蓉看有戏,直接说道:“你看别人家伴侣之间的相处模式,你不觉得自己可悲吗?”
其格才不会在殷蓉蓉面前承认自己可悲呢。
她直接一脚将殷蓉蓉踹倒在地:“你给我闭嘴,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在这说吗?”
“我只不过是看你可怜提醒你罢了。”
“不需要,你住嘴。”
“你真是可悲啊,呵呵!”
“我让你住嘴。”
其格说着就对殷蓉蓉拳打脚踢,垣和焚尔鸣在后面想使劲挣脱,却是徒劳的。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殷蓉蓉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她就知道离歌要是知道自己在这里肯定会来的。
坚持不下去的她终于晕了过去。
......
醒来后的殷蓉蓉是在离歌家的房间里。
看清床边坐的人之后,直接问道:“离歌,他们呢?没事了吧?”
离歌将她扶起来:“你放心,他们没事。”
“他们现在在哪?我去看看他们。”
“都在巫医那里,我带你去。”
“好啊!”
殷蓉蓉伤的并不是很重,而且她吃过垣的鱼珠,现在根本就感觉不到疼。
巫医住处。
垣在帮着照顾其他三人,因为他们有求于垣,因此垣根本就没受伤,只是没有力气罢了。
现在恢复过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离歌带着殷蓉蓉来到巫医这里后,就看到三只动物在地上。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伴侣,但没想这三人伤的这么重,竟然都不能维持兽形。
“垣,他们还是没醒吗?”
垣摇了摇头。
殷蓉蓉看向狼修,发现他的腹部正在不断的往外渗血,而其他两人没有。
扒开狼修的狼毛,看到好长一节口子,上面不知道什么东西都被染红了。
眼泪汪汪的殷蓉蓉对巫医说:“可勤,他为什么还在流血,止不住吗?”
可勤摇了摇头:“我已经尽力了。”
“那现在怎么办?再这么流下去,他会没命的。”
可勤再次摇了摇头。
殷蓉蓉不能看着自家伴侣这样血流不止,她想到当时一个堂弟手指被门夹了血止不住去卫生院缝合了,现在她也可以这样做。
她看着离歌道:“离歌,你能帮我找一下鱼骨针和兽筋吗?”
“当然,不过你要哪个干什么?”
“你先别问,一会你就知道了。”
“垣,你去烧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