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强、思强,还不回屋吃饭!”何紫娜连喊带找在草棚四周转了几圈,没见到人影、没听到声音,就急匆匆走回草棚,他对何喜富说:“这人不见了呢,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么大的人了丢得了吗?”何喜富示意何紫娜坐下来吃饭。
何喜富拿起酒壶再一次给老支书斟酒,老支酒用手挡住酒壶说:“我够了,你别再给我斟了。”
何喜富放下酒壶,脸上也露出有点气愤的样子,他低着头顾自说道:“就会干几点活,敢与我顶撞了,这小子也太自以为是了。”
老支书劝说着:“他懂事了,敢为家里的事发表意见了。”
何紫娜坐着,迟迟没喝上一口酒,听过老支书说过这一句话时,她也就拿起酒杯往自己嘴里送酒,喝下一口酒后便对何喜富说:“这事依我看你倒不用多怪他,其实他也是为家里好,只是没把话儿说好。”
“不管怎样,他总不能这样与我对话,再说人家老支书也在。”
“你知道老支书在还用这种态度跟你儿子说话,搞得人家吃餐饭都不开心。”
“没关系、没关系,刚刚喜富说了,我在这里管蚌塘,就成了你们一家子,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呢。”老支书说完话,低头嘟过一口酒,又对何喜富夫妇俩说:“你们吃好饭就分头回村去找找,这儿子干了一个下午活,不吃饭不行,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吗,这里有我管着,你们放心好了。”
吃过饭,何紫娜收拾起桌上的东西,何喜富拿着手电走出草棚。
深秋之夜,走在野外,人是凉嗖嗖的。今晚无月,野外只有一闪一闪的星光,时不时还听到有“唧唧唧”的几声虫叫,自己这样一个大人独自走在这儿都有点心寒,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小鬼头,敢能躲在旷野的一个角落里而久久不能出来吗?
何喜富想想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就重新回到了草棚屋里。
“没找着?”见何喜富闷闷不乐的样子进来,老支书也有所着急地问他。
“应该回村子里去了。”何喜富坐下来,从桌上拿过烟盒,抽出一支递给老支书,然后又往自己嘴里塞上一支。
何喜富一般不抽烟,主动想抽烟,往往是心情不好或心事重重的时候。
老支书拿出打火机为何喜富点着烟,点着香烟时候他还何喜富和何紫娜说:“别着急、别着急,应该不会有别的事,只不过是小伙子了,这大半天没吃饭了,饿着也不好,这样吧,你们两人快进村去找找,这里有我守着,不会有问题。”
老支书已有六十多岁了,虽说平时身体还不错,但一个人在湖畈,等会儿说不定他还会去塘边、路坎找找何思强,万一来个绊一脚,跌一绞的,那就问题严重了。这样一想何喜富当然不让老支书独自一人为自己家事而再留在这里。
何喜富起身说:“老支书你在这里也整整呆上一天了,也该早点回家去休息,这里一般不会有事的,我们就把门锁上,回村去找思强,顺便也把你送回家。”
老支书执意要在这里留着,等何喜回来后再自己回去。八零大佬崛起
何思强今晚确实饿了,中午剖蚌的时候,因闻到几个特别臭的臭蚌而倒了胃口,吃不下几口饭,小点心时东家做出来的是一碗浅浅的面条,幸好晚上喝了一点酒、吃了一点菜,否则自己还真坚持不下去,而早早进草棚向父子“投降”了呢!
现在好了,爸妈走了,自己自由自在了,但就怕妈离开草棚时上了锁,要真是上了锁,自己就得抓紧时间回家哦。
哼,不管怎样,就先过去看看。就在何思强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把手上拿着的一块石头扔到了蚌塘里。
何思强,蹲蹲蹲走到草棚屋前时,忽然发现繁育蚌苗的那个小塘亮了一下手电光,那边有人?何思强停住脚步再往那个方向看,但又迟迟未这灯光再度亮起,刚想转身走回草棚,那灯光又忽然亮了一下。
不对,那光到底是不是手电光呀?何思强虽说此时已是心在发寒,毛管在竖,但他还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双眼紧盯着那个方向,想看清那里到底有没有手电光。
这时,那束时而一闪,时而一现的手电光,仿佛变成一小团红晕,丢在地上不动了。难道正是怪物,何思强轻脚轻手地走了过去,刚要走近的时候,那团红晕又突然变成一束手电光,从地窜起,射向蚌塘。
何思强终于看清,这是两个人影,他们一个拿着手电,一个拿什么工具正向蚌塘里抓,不好了,有人在偷我们的蚌苗:“谁,你们在干什么?”猛一声高喊,就一跃跳个一条水溪,向他们追了上去。
随着何思强地一声猛喊,躺在草棚屋门口的大黄和大黑也“汪汪汪”地狂叫起来,它们边叫边往这何思强跑了过来。
两个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只是那个刚刚伸到蚌塘水底下本来用作捕捞螺蛳的工具,因来不及拖上岸而遗留在塘里。
何思强欲在塘边再搜索一下还有没有什么留下的东西,但天色过黑,除了能看清一堆污泥,看不清还有没有什么东西,就只好扛起那件捕捞螺蛳的工具回到草棚来。
何喜富在在村里转了一圈后都没有发现何思强,再觉得蚌塘边过久缺人也不好,就打算早点回到蚌塘来。刚到村口走上通往西泌湖的这条机耕路时,忽听得自己蚌塘边两只狗狂叫起来,便加快脚步赶了过来。
何喜富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