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坚果跟“翘胡子”从火车站坐上计程车后,就十五分钟时间来到了港丰公司,他们先在公司等着,心想再等上十多分钟,后面装着珍珠的出租货车就该到了,可是足足等于二十分钟,还没见车子的影子过来。
“可能是堵车了。”张坚果说着话就朝港丰公司里边走去,“翘胡子”也跟着走了进去。
港丰老板刚从办公室出来,见张坚果、“翘胡子”一前一后地进来,以为是两人又来联系业务了,便笑嘻嘻地跟张坚果说:“是不是又找上供货单位了?我们这边还没接上新单子呢,能不能帮我也找找要货单位?”
张坚果走近港丰老板说:“我哪有这么多业务渠道,今天是帮何小姐押送珍珠过来的。”
港丰老板知道张坚果所说的何小姐就是何紫娜,帮何小姐押送珍珠就是帮何紫娜押送珍珠,所以他也接着问张坚果:“你帮她押送珍珠,珍珠呢?人家要货单位早就在我这儿等着看货了。”
这时,张坚果又回过头来朝门外看看,边看边奇怪地说:“我也觉得奇怪,明明我们只是先一步坐上了计程车过来,可我们在这里都快等上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见他们过来?”
“会不会因为遇上了堵车或者其他什么事?”港丰老板也站在门口边说边向远处张望起来。
看了两三分钟,其他不同类型的货车到是开过了三四辆,就没见“翘胡子”他“兄弟”驾驶的出租货车开过来。
“会还会路上出事情?”港丰老板还是重复了刚才说过那一句话的意思,然后转身走回公司,他走到里面时又回过头来跟张坚果说:“你俩要不在我这儿骑辆摩托车去路上看看,如果说没情况的话尽量让他们快一点,看货的人已在我这边等了好久了。”
张坚果想想也好,便跟着港丰老板去办公室里拿回了摩托车钥匙,和“翘胡子”骑着摩托车一起沿路找了回去。
张坚果骑得很慢,每过一处岔路口,还时不时停下来朝左右两边看看,总希望在哪一处地方发现这辆车子,但每次停下来都没有发现何紫娜的珍珠车。
他们沿着这条主干路道一直到火车站。
在火车站,张坚果骑着摩托车在外围四周转圈子,“翘胡子”则走下车来在广场里面甚至到行李房都去看了个遍,最终都没发现他们要找的车辆和人。
“他们会不会因防止堵车而选择了走小路?”“翘胡子”在与张坚再次会面的时候就这样猜测地问张坚果。
“不会吧,刚刚那段时间,路上车子又不是很堵,再说小路远又难走。”张坚果说是这样说着,但最后还是根据“翘胡子”的猜测,先择了沿着小路去找一找的建议。
沿小路从火车站骑回港丰公司,一路上没看见多少车辆,快到港丰公司时,张坚果和“翘胡子”都远远看见港丰老板和看珍珠的那位客商一起站在公司的门外东张西望,焦急地等着。
“她们还没来过?”
“你们路上没看到?”
两人一组,两组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向对方问话。
港丰老板看了一下手表说:“都十一点多了,这里也没来、路上又没见到,估计出事了。”港丰老板这样自言自语一阵后,就跟站在身边那位来看珍珠的人说:“你先回去,如果等会儿把珍珠送来了,我就电话通知你再来看货。”
那人说:“这样也好。”他当即与港丰老板握手告别。
港丰老板与客人握手告别之后,就走回了公司,张坚果他们也跟着走了进去。
在走回办公室的半路上,港丰老板忽记起他们两人也跟着自己走了过来,便转回头来跟张坚果和“翘胡子”说:“你们还要跟着进来干嘛?押送珍珠押送得人、车、珠都不见了,还不去找找?”
被港丰老板这么一说,张坚果和“翘胡子”就站在原地楞着不动了,过了好长一会儿,“翘胡子”才跟张坚果说:“要不我们回去竹园旅馆找找?”
张坚里把手里的摩托车钥匙还给港丰老板后,就和“翘胡子”一起到公司等拦计程车回竹园旅馆。
两人走进竹园旅馆先问服务台外站着的旅馆老板:“何紫娜她们两人有没有回来过?”噬神大帝
这时,港丰老板才轻声说:“能否帮下忙,她是我们的业务朋友。”
电话那头说:“这个有点晚了,也不大可能了,我们笔录都做了,处理意见也上报了。”
“迟了,一切都迟了。”港丰老板接连把这话说了两边。
张坚果和“翘胡子”垂头丧气地港丰公司出来,走到摩托车旁时,两人又呆呆地站住了。
张坚果看着“翘胡子”说:“照港丰老板说的话,我们就这样放弃了?”
“翘胡子”看看了张坚果焦急的面容,也是很无奈地说:“看来真是无戏了。”
“要不去我们街道派出所里去找找我那认识的小头儿,不知道他有没什么法子可想。”“翘胡子”沉思了一会儿后对张坚果提议说。
张坚果同意了“翘胡子”建议,两人又同骑一辆摩托车,赶往“翘胡子”所在街道的派出所。
“翘胡子”所说的小头儿朋友在派出所里是分管治安工作的,在市局里面还真有一点路道,他听“翘胡子”把情况和请求一说,也很热情地拨打了市局那位朋友的电话,但电话那头“翘胡子”朋友说过来的话却让张坚果和“翘胡子”非常失望。
“翘胡子”朋友告诉“翘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