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了,本王扩建南阳不好?”朱由桦皱眉问道。
侍卫喘了口气,道:“王爷,是流贼来了,还来了不少!”
“又来了?”朱由桦一拍额头,“这尼玛一波接着一波,还有完没完,我大明腹地到底有多少流贼?”
在自己家里,怎么像在塞外一样提心吊胆呢!
“王爷,大喜事儿啊!”刘玉尺忽然跑进来,大笑道:“我堂哥来信了!”
“袁时中回信儿了?怎么说!”对于招抚袁时中,朱由桦比较在意。
刘玉尺将信交给朱由桦,道:“他与张献忠自蓝田码头乘船渡河而下,不日就将抵达咱们南阳府的内乡!”
朱由桦道:“如此看来,就只有三五日的路程了?来的还真快,望弟心切?”
“王爷又拿小的说笑。”刘玉尺终于要和堂哥团聚,有些喜不自胜。
听这俩人一唱一和,侍卫懵逼了。
等会儿,让本侍卫捋捋,袁时中,是这刘玉尺的堂哥,那这股流贼,难道是来投诚的?
要么说自家王爷就是神人呢,袁时中那可是巨寇,手底下几万人的流贼,陕北的官军也吃了小袁营不少亏,各督抚屡都是招不降。
谁成想,这边一封信过去,降了。
侍卫刚想到这里,就听朱由桦问道:“你方才说来了哪些流贼?”
侍卫后退几步,讪笑:“回禀王爷,是小的糊涂了,方才所说,就是这袁时中和张秉忠。”
朱由桦也笑道无碍,挥手吩咐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