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街撒尿这个坎儿,傅宗龙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第一印象已经定型了。
现在的傅宗龙,一看见朱由桦,就能联想到当时这货撒完尿回头舒服的那欠揍样儿。
“南阳王爷有什么话说?”傅宗龙皱着眉头,强迫自己不去想朱由桦撒尿的事儿。
朱由桦道:“南阳是唐藩重地,一旦失陷,总督大人难辞其咎,还有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要想避免吃罪,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傅宗龙问。
朱由桦神秘一笑。
“本王有一计,但要先请问诸位,流贼的根本是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巡抚高名衡道:“是各地流民。”
朱由桦又问:“那流民因何而成?”
高名衡想了想,叹气道:“我河南连年苦旱,田里收成不好,去年闹了春荒,今年初跟着下起雨来,连下一个多月,田地都受了妨害。”
“米珠薪桂,民不聊生,自是都成了流民,聚为匪患。”
王绍禹也道:“是啊,还有贼兵退后遗留下来的残寇流贼,各处官军溃败逃亡的散兵游勇,这些人啸聚山野之间,不时成群结伙打家劫舍,为害民间。”
朱由桦微微一笑,自信满满道:“若本王能让流贼自散呢?”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