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情绪有些低落,收好玉佩。
转换心情,起身将木盆打满水端回茅屋:“娘,等一会我烧了水,投了毛巾,给您也擦擦。”
“我家阿三真是长大了。”
看着在屋里走来走去,忙着生火的苏三,白音离表示很欣慰。
“阿三还小呢。”
苏三放下手中的干柴,一本正经的看着白音离,笑起来傻傻的样子有些娇憨。
似是被感染,白音离的脸上不禁也泛起了笑容。
她笑起来很美,看得苏三都有些痴了。
“这么看着娘作甚。”
白音离脸颊微红的笑骂道。
“娘笑起来好美...就好比...”
苏三快速的翻阅脑海中学过的古诗词,想着哪一句才适合描述。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句应景的诗句,苏三激动的讲给白音离。
只是听到这话,白音离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反倒是渐渐的收敛了笑容,眼神凌厉起来:“阿三何时学了作诗。”
苏三心中暗叫不好,记忆中白音离只教过原主识字,却不曾教过原主作诗。
她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的接着整理干柴:“是阿三...自学的,阿三此番进城看到有卖书,说书的地方,就停留了片刻,刚好听到有人用这句话形容貌美的女子,所以...就就记在了心上。”
说到最后她舔了舔唇,一边低着头点火,一边偷瞄着白音离。
只听:“阿三...娘不期望你以后会有什么大作为,只愿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此生便好。”
“可是娘,我们现在吃不好穿不好,就连生病了都没有银子看,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么?”
苏三不懂白音离为什么要这么教她。
放下手中的柴火坐起身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
穷到一定的份上,娘俩根本就不敢生病,一旦生病就只能像此时的白音离,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风寒,没钱买药就只能坐着等死。
只是,白音离似乎有着她的坚持。
她激动的坐起身来,皱着好看的眉头,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甚至有些破音:“阿三,娘的话你不听了么?你…咳咳…”
“没有!”
苏三有些委屈,虽然历史上是有过“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观点,但是作为现代新女性的苏三并不认同。
她的骨子里是个要强的人,坚定认为女性应该自立,要有自己的财政收入,这样以后成了家说话才更加的有底气。
一时间,两个不同时代的人,持着不同的想法,相望对视着。
静静的茅屋中,只有白音离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架在火上烧着的水发出阵阵的“咕嘟”声。男科女医生
原来掌柜是坐在上边的,只是“柜台”太高,掌柜又是趴着的,个头不占优势的苏三自然是看不到的。
“我要当这个玉佩。”
她仰着头看了一眼坐起身的掌柜,花白的头发被一丝不苟的扎在脑后,不大的双眼透露着一丝精明。
鹰勾般的鼻子搭配着尖尖的下巴,虽然看着不是多么的慈祥,却也不像是贼眉鼠眼之人。
经过一番观察,苏三这才小心翼翼的拿出胸前放置的玉佩,上前递到“柜台”上。
掌柜接过玉佩拿在手中仔细的看着,又点起一支蜡烛,将玉佩放在蜡烛的上方,似乎是想透着光亮看玉佩的成色。
前后不过几秒钟,掌柜一吹蜡烛就鉴定完毕了,低头看着苏三说道。
“你这个玉佩成色一般,但是看在她是一块玄玉的份上,你要当我就给你10两银子。”
“10两?是不是少了点?”
苏三并不知道10两到底算不算多,但是以她看电视和小说得来的经验,典当铺的掌柜一般给的价格都很低。
掌柜看了她一会,一咬牙,又说出一个数:“12两,不能再多了!”
说着便将玉佩递还给苏三,没好气的说道:“你要当便当...”
苏三接过玉佩,放在手中不停的搓着,心中一万个舍不得。
当掉玉佩是迫不得已,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因为这块玉佩才来到的这个世界的。
说不好以后要回去还得依靠这个玉佩,而且这块玉佩既然能带着她一起穿越,或许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到底当不当?”
掌柜有些不耐烦,语气也不像先前那般好。
“当。”
苏三慢动作的将攥着玉佩的手伸到“柜台”上。
然而,就在掌柜的要伸手接过玉佩时。
“咻”
一阵利器摩擦空气的声音由远及近,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利器就“呲”的一声穿过掌柜的颈边,扎在了他身后的墙上。
反应过来的掌柜一个激灵,收回了手,一阵后怕的来回抚摸着脖子。
蹲在柜台下,小心的探出头看向门外,并没发现什么,这才弓着腰拔出墙上的飞镖。
镖柄上刻着一个“丰”字,和苏三手中玉佩上刻的一样。
“那个,今天不吉利,你这个我就不收了。”
掌柜的干笑两声,尴尬的看着“柜台”下的苏三。
只见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飞镖,收好玉佩就走出了典当铺。站在门口四处的巡视了一番,视线落在了对面的高墙上。
苏三当即走了过去,抬手敲了敲墙面:“别藏了,你已经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