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大人对老一辈的事情一问三不知,似乎也不能提供什么太多的信息。
不过有一件事他十分肯定,凤族出现了叛徒。这也是他们一族急匆匆离开的原因。
“虞大人,您的父亲临死之前可以交代过你什么事?或是要你特别注意的事情?”
羽棋觉得虞大人的父亲应该不会什么都不留下就这么离世,一定会为子孙后代留下线索。
毕竟从他们之前的言语中可以了解到,虞大人这一族离开凤族后的生活不是很如意,语气中总有一种想要解清自己身上的冤屈,重新回到凤族的感觉。
依照羽棋的分析,虞大人的父亲一定会给虞大人留下最重要的线索。
虞大人仔细回想父亲临死之前的情景。
当时的他跪在父亲的床前,听着父亲临终前的教诲。
当时他的父亲回光返照,拉着他的手,拼命的告诉他,“梦儿和羽儿是我们一族的希望,只要有她们两个在,我们就有机会可以重回凤族。
我走了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听长老的话。书房里的那幅画你一定要好好保管,记住那幅画上的魔气。”
“家父临死之前交代我要好好看管那副画。莫非是那画中有玄机?
可是那画我曾无数次的研究过,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玉即墨并不认同他的说法,“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我相信虞大人的父亲不会刻意地强调。”
这个时候的羽棋却陷入了沉思,因为她的脑海中刚刚出现了些传承。
据说朱雀有一种特殊的法术,用朱雀的血,加上他们特有的灵力幻化而成的阵法,可以隐藏所要表现出的内容。
为了以防万一,朱雀喝起守护族群,也就是鸑鷟一族签下了誓约,因此鸑鷟一族的血和灵力也是有这种作用。
只是这个方法,除了朱雀和鸑鷟一族之外,只有凤族的领袖才会知道。
只是虞大人的父亲似乎没有将这件事告知与他。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虞大人,我觉得你还是将那幅画带过来。或许会有不同的发现。”
几个人的谈论也暂时告一段落,虞大人回了家里去取那幅画。
陈孤柔也回去了,临走之前只字不提她的那个孩子。
“小姐,这件事结束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玉即墨好笑的看着羽棋,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当然是关于陈孤柔,您打算怎么办?她现在知道了我们这么多事,会不会多做一些准备?
还有她这一次,选择站在我们这边,帮助我们。可她只字未提好处,就连那个出生不久的孩子都没有提到过。”
羽棋不说玉即墨都快忘记了,陈孤柔可是有了一个孩子。
可她却没有借此机会要回那个孩子,这样看来很不对劲。
“也许她现在已经不记得了。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
现在的这个陈孤柔与之前的她完全不一样,无论是从性格还是为人处世上。”
玉即墨无意中触动了真相,却更加的谨慎,这背后就像有一双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羽书回到慕容音婉哪里后,告知玉即墨等人并没有请外援,这是今日来了一位大臣而已。
“你确定那个大臣没有问题吗?”
羽书毕恭毕敬的回答,“奴婢可以保证那个大臣没有任何问题。因为那个大臣是虞梦的父亲。”
至于陈孤柔并不是被羽书忽略,而是她根本就没有发现陈孤柔在玉即墨的院子里。
毕竟这两个人水火不容,怎么会走到一起呢!陈孤柔可以说是魔下一步都拉拢人选。
那个魔也没有让人监视陈孤柔,也就是因为这个忽略,才给了玉即墨和陈孤柔喘息的机会。
半个时辰过去了,慕容音婉还是没有等到虞大人离开的消息,心中便产生了怀疑。
为了不打草惊蛇,魔亲自出马,避开了所有的人,来到了玉即墨的院子。
这才发现此时青天白日,可房门去紧闭,这真的很让人怀疑。
魔悄悄的来到房间的屋顶,拿下一片瓦片,爬在房子的上面,附耳倾听。
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了防备他这样的偷袭,玉即墨可是在院子里射下了幻陣,在他进入这院子的时候,便启动了。
理所当然,他什么都没有发现,不但没有发陈孤柔,还深深地陷入幻境里。
直到虞大人告辞的时候,他才毫无收获的离开。
可他并不打算这样放弃,心中仍有所怀疑,变采用了其他的方法。
当天傍晚,龙风衍从大理寺回府后,路过假山的时候,听见假山后面有人在八卦。
“诶?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今日虞大人在福晋的院子里待了半日才离开,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虞大人?哪个虞大人?”
“我悄悄的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据说这个虞大人是福晋的相好。”
龙风衍还想继续听下去,可是已经没有了声音。
到假山的后面一看,已经没有人了。
四喜公公不敢看龙风衍阴沉的脸,小心翼翼的问:“殿下,可要奴才调查是谁在后面嚼舌根?”
龙风衍的脸黑的快滴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不用了,本殿下亲自问。”
龙风衍怒气冲冲的来到玉即墨的院子,奴婢们要行礼通报,却被龙风衍阻止。
来到玉即墨的房门口,只见房门紧闭,又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