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又到了涟兮的戏份。
自太傅中x药从河中游走,已经过去一个月。
他说会对安陵负责,可再也没来找过她。
近日有传言,太傅要娶丞相之女为妻。
飘香阁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青楼,今晚,花魁安陵拍卖初ye。
晕红的帐幔环绕,梳妆台前,映在菱花铜镜里的绝色之容泪流满面。
“公主……”老鸨打扮的年长女人欲言又止。
“嬷嬷,不必再劝,”安陵缓缓侧过头,眼里是无言的绝望,“这样也很好,若是他来了,那么我的计划成功一半,若是他不来……”
又是一滴清泪落下,她有些哽咽的继续道:“出的起价的定然是大富大贵之人,倘若能搭上,对我们的计划有利无弊。”
飘香阁内皆是东鲁国的人,安陵肩上背负的,是所有东鲁国人复仇的希望。
“公主,你可是动心了?”老鸨打扮的嬷嬷迟疑了会,才问出声。
安陵浑身一震,生生扯出一抹笑意,“嬷嬷多心了,我一直记得我该做些什么,他是我的仇人。”
“稍后,出价最高的客官就会进来,你……”
老鸨见她笑起来愈发像哭似的脸庞,暗自叹了口气,不再多说,退了下去。
安陵一动不动的坐着,神情麻木呆滞,无声的落泪。
一个时辰后,门被推开。
“公子可否稍等片刻,容安陵梳妆打扮一番。”安陵脸色煞白,柔媚的声音带着些微颤意。
听到身后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她抖着手往脸上抹胭脂。
“哎……你这又是何苦?”熟悉的温雅如玉之声传来。
安陵顿住,惊喜瞬间席卷全身,仿佛将死之人突然活了过来。
她猛的转身扑进来人怀里,欣喜的话语携着委屈与哭腔:“衡远,你终于来了。”
太傅不自然的僵住,脸色复杂。
他的属下查出,面前的女子,竟然就是曾经惊艳天下的东鲁国安宁公主。
安陵,安宁,他早该想到。
也由此,他猜到了她的打算,也,不知要如何面对她。
“别哭……”他僵硬的抬手替她抹去脸庞的清泪,看着她红肿的双眸,心下一痛。
“他们都说你要娶丞相之女。”安陵握住他的手,泪水流的更欢了。
“那是宴会上的玩笑话,不是真的。”太傅低头替她吻去眼角的泪珠。
安陵抱住他,带着小女儿的羞涩,“衡远,你拍了我的初ye。”
暗示的话语让太傅眼神僵直,正准备环住她的手臂一顿。
安陵恢复了平日里的妩媚,带着他来到塌边。
“安姑娘,不可。”太傅恍然回神,想要制止她的动作。
“上回就让你跑了,这回,你别想跑。”安陵将他往榻上就是一推。
太傅怕伤着她没敢用力反抗,然后,红帐放下。
红烛摇曳,清香袅袅,红帐后,隐约映出两人的身影,传出两人的对话。
“安姑娘……”
“衡远,这种时候还要叫我安姑娘吗?”
“这样于礼不合……”
“安陵不懂什么礼仪,只懂得……”
话音在这儿突然顿住了,然后,是极其不符合情境的一句话——
“卧槽你爪子往哪放,给我撒开。”
震惊的剧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