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慌张起来,有人说出了我的想法。虽然不知道说话的是几号,但他的意思和我的差不多,我也连忙开口道:“不是的,他和我的想法差不多,如果带我们进来的凶手是个神经病的话。存不存在另一个说法,就是那个神经病为了欣赏自己的杰作。而将自己也隐藏在受害者内,就好像电锯惊魂一里,最后老头躺在地上装尸体。让所有人都想不通,如果我们七个人里有一位隐藏了自己的身份的话,他永远不会帮助我们。就算是七个人一起能搬开,但他只要永远不动手我们就永远出不去。”
“太可怕了,真有这样的人吗?”
“这话是一号说的。”
我反应过来,二号肯定知道我的身份。此时二号说出了我的身份,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其实按这个说法拓展的话,会不会存在这样一个说法。我们这里不只是七个人,而有第八个人。这个人故意不说话,藏在我们其中呢?那样我们七个人再怎么用力,第八个人不做声呢?”
“如果是凶手故意不出声,我们不就完蛋了。”
“不不不,我想的更加乐观一点。会不会有一个哑巴,在我们当中。”
“按你的说法,只有七号是真的了。他在底部,有一个白色灯条。那么他是底部,那么底部上面的人都有可能有问题了?”
“这样好不好,大家能喊话的就喊话。如果真存在怎么一个不能说话的人,就上下敲打一下地面和天花板?”
“我是一号,我能说话不用敲。”
“二号,能说话。”
“三号,能不敲。”
“四号,我真的用力拉了。如果我们当中有故意不拉的肯定不是我,你们明白吗?”
“五号,你们想过没有,如果真有这个拓展的话。会不会再延伸出只有六个人,我们其中有一个变态。可能就是那个凶手。故意喊两次?假设就是第二第三都是他,毕竟音调在隔间内大家都听得不是很清楚不是吗?”
“六号,我觉得不会有问题的。声音上下传递感觉没有问题。如果真有人重复两次,或者有一层有人没说话,那么上下传来的声音肯定是有问题的,没人说出有这个问题就不可能存在这个问题。”
“我是七号,那么万一是有两个凶手呢?互相隐瞒?”
“我现在倒是有奇怪的想法,万一出口就在我们其中一层呢?就有一个门,但是对方就是故意在玩我们。七个里面只有一个玩剩下六个,像个变态一样享受这个过程。有可能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就有同样的事情不断的在发生。现在就很有可能有那个变态就在我们其中一层,喝着矿泉水吃着饼干狰狞的笑着享受我们崩溃到死亡后离开呢?”
“够了,我想大家停止这个猜想。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这种病态的猜想,还有基于这个假设的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大喊道。
“我能不负面吗?我现在都在想。除了我之外,你们六个都有问题了。”
“这话是七号说的,我是六号。我下面传来的声音,七号你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你们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七号生气了?”
“我能不生气吗?我这里有一个白条。而你们却说你们六个什么都看不见?这怎么可能?你们六个都一样,都和我不一样。你们藏了多少东西起来?有多少瞒着我?我怀疑只有我说了真相,你们都说了假话。”
此话一出,我吓了一跳。
毕竟我确实隐瞒了,先不说七号奇怪的理论是否有依据。但从我现在看来,七号有一个白条,而我这里有两个多出来的拉环。
那么就说明中间的二三四五六不可能没有东西,应该是有一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只不过可能都隐瞒了。唯独实诚的七号说出来了,但没得到回应。
就好像现在,不管谁在问我有什么多出来的东西我都会说没有。因为我隐瞒过了,所以我不可能再说出来。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
“没必要骗你,而且你此时表现的状态也让我们能相信你的底下真的有东西。”
“我劝大家都别隐瞒了,我这里真的没有东西了。也希望你们能把事情都说出来,不要藏着了。不然真的很绝望,希望你们能带来一些希望。”
“我知道,我们应该充满希望。但我就是忍不住会去想这个事情,抓我们来的是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记不起来了,我也记不起来了。我不知道你们是好人坏人,也想不起自己是好人坏人。说不定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被仇家惩罚了而已。”
“我觉得我们应该要换个思路,与其思考有没有凶手在我们其中。不如大家再想一想?回忆一下遇到的事情和自己的身份?我觉得我们肯定是有问题才来到这里的,但绝对不会是坏人的这个说法。凡是往好的想,可以吗?”
“问题就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但凡有一点我可能不说吗?我又不是凶手,自然有多少说多少。只要能说的出来,说不定就能解开这个事情了呢?”
“都在拼命的想。”
“我怀疑脑袋收到了重击。”
“谁不怀疑呢?”
“我更相信是被注射了神经性药物。”
“别说什么脑袋不脑袋,药不药的了。我想起来了,我真的想起来了。”
“几号?你想起了什么?”我连忙追问道。心想着要是能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