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也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帐篷里面有亮光,井清然撩开帐篷进去。
“你喝酒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她就站在帐篷里面,眼睛看着井清然走进来。
“看起来喝得有些多,身上也能闻到酒味,走路脚步也有些不太稳当……”女子说着,走过来,伸手扶井清然。
“呃……你……”井清然抬眼,看她。
“怎么,装不认识我?”这个女子皱眉,她的眉眼抬了抬,看着井清然。
【宿主,她就是原主收的那个军-妓。】九叶道,【她还留在原主身旁,原主也还没有让她离开。】
【她知道原主是个女子,她不会跟别人说。】九叶道。
【她叫做阿韵,韵味的韵。】九叶道。
阿韵扶着井清然走到桌旁,伺候她坐下。
然后,倒茶水给她:“喝杯茶。”
“谢谢你。”井清然看着她,对她道谢。
阿韵没说什么,井清然拿茶杯喝茶,她自顾自在井清然的身旁坐下。
阿韵是军妓,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犯了抄家的错事,他们举家受灾,被杀的被杀,被流放的被流放,阿韵因为年轻,被罚来这里当军-妓。
阿韵的父亲是一个县令,但是这个县令,为非作歹,徇私枉法,最后落得个抄家的下场,这个县令也被杀死了。
阿韵觉得自己的父亲是死有余辜,连她这个当女儿的都看不下去,可怜的是,这位父亲犯错,他们这些无辜的人也被受牵连。
大概,这就是这个时代,法律的残酷。
阿韵白天的时候,要去做事情,也不是一直待在某个地方,除非地位很高,有特权。
她要去做的事情,比如洗衣服,缝补衣服这些。
毕竟,这些士兵这么多,他们肯定也要穿衣服。
军-妓有空的时候,肯定也要得去劳动。
“我想睡觉了,你自己洗脸吧,我给你打水来了。”阿韵对井清然说。
“呃……好吧。”井清然点点头。
阿韵在这里,就相当于在照顾原主。
阿韵算是军师的女人,她只需要陪军师一个人就行了,其他人,也没有谁来跟军师抢她。
都比较给军师面子。
阿韵走去休息,井清然去洗脸。
阿韵就住在这个帐篷里面,和原主住在一块。
这床,也就这么一张,她们两个就住在同一张床上。
不过,这张床也比较大,两个人各盖一张被子。
……
第二天,井清然醒过来的时候,阿韵已经起了,井清然也没有赖床,从床上起身。
穿衣服。
阿韵给井清然打了洗漱用的水来,而且,这个时候,端来了早餐。
早餐是阿韵去伙房那边拿来的。
“你比以前起得要晚了一点,应该是昨晚喝了一些酒的缘故……”阿韵自顾自的说,也没指望井清然回答。
“也许吧……”井清然随口说道。
阿韵走过去,去叠被子,打理床铺。
井清然便走过去洗漱。
她和原主这样的相处模式,大概已经习惯了。
之后,两个人一块吃早餐。
早餐比较简单,口味比较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