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干什么?我要是像那种死要面子的家伙那样,这会估计还窝在老巢里,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有机会来小丫头家来做客。”
阿玉坊主才不是死要面子的,很随意的呛回去,蚁老干瞪眼:“你个老货,臭不要脸。”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郝某人的不要脸程度,干脆不跟他斗嘴,和岩老走到近厨房的一桌挨南墙的位置坐下。
徵花派的人员走到南边朝大门的那一桌入座。
乐家摆了两桌,都是圆桌,铺了桌布,桌底放了一个火盆。
乐家一家四口,蚁老岩老、陈丰年,再加上燕少蓝三黑九,共十人,正好一桌,徵花派共十人,也是一桌。
原本每桌十人,正好,阿玉坊主将小丫头拎到身边,徵花派的一位师侄辈的中年去蚁老那一桌坐。
客人们全下来了,乐爸周秋凤去厨房端早餐,三只狼汉子机灵的当上菜工,把各种早点一一往外递。
早餐共四个开胃菜,每个菜的盘子底下有一个大钵似的菜碗,装着滚开水,瓷器导热,如此也能令盘子里的菜保持温热。
每人一碗菰米饭,一碗鸡汤,热好的包子和饺子放在桌子中央,想吃多少自己取拿。
阿玉坊主等人吃到小姑娘亲手做的早餐,心情美上天,也因早餐是药膳,感觉真气活跃,饭后立即回客房去修炼。
蚁老岩老也回南三楼,先打坐一阵,到点再监督小乐善学习。
当天是南方的小年,忙着做药膳。
中午,徵花派的人员在感悟,没冒头,直至傍晚才下楼。
乐家的小年年夜饭超丰盛,六道海鲜六道其他食材的菜,共十二道药膳,主食是以各种粉和糯米粉混合蒸出来的塔糕。
受到款待的徵花派众人和蚁老岩老又喝得半醉,倒下去就呼呼大睡,待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感觉实力又增加了一点点。
徵花派的活计已完成,还在立春当天参悟了匾额,心满意足,6号吃了早饭,携带着吃饭的工具行李,辞指派燕吃货用直升机送阿玉坊主等人去重c市,他们购买的是重c市发往各省的高铁票,给每一人一份糟鱼做礼物。
她也实现诺言,将一面箜篌送给阿玉坊主。
徵花派一行人带着礼物,欢欢喜喜的回家。
小萝莉让燕某人当飞行员去送人,她在家发动老少们打扫卫生,将北楼南楼里里外外每个角落打扫得干干净净。
下午,乐爸周秋凤打扫猪栏鸡舍。
乐小萝莉搬出箱笼,装点两栋楼的客厅,给每个客厅挂上几幅字画。
北楼一楼的客厅和南楼一楼的客厅因为经常烟薰火燎的,字画略少,南楼二楼、三楼和北楼二楼的客厅墙上或字或画,装点得如同书画展室。
小萝莉也给每个客房增添了一二幅字画。
那些字画挂上去,为厅堂客房添光增彩不说,也令乐家处处彰显出书香气,非常符合“书香世家”的形像。
有帅哥们和表弟当帮手,顺便将放在北二楼的书籍分拣出来,一部分放在南三楼的客厅书架和弟弟的房间,一部分放在北二楼的客厅和知味书屋内。
燕大少送师叔和同门去重c,顺便还接了另一个任务——送一份礼去唐家,也因此,他直到傍晚时分才返回梅村。
家里的事安排得整整有条,7号,也即是大年二十六,杀年猪。
乐家有蚁老岩老,还有三只狼王,有个当小杂工的陈丰年,还有乐家主人乐父那条汉子,杀年猪也不用再请村里的青年帮忙,只请了周村长当“刽子手”
武老板也是个实在人,等到乐家杀年猪的日子,不需要乐家再打电话请,他和婆娘早饭后就陪着老母亲前往乐家。
乐家杀的年猪是那头养了两年多的大肥猪,那头猪以前预备着去年过年杀,乐家夫妻因为小棉袄没回家,坚决的留着那头猪等小棉袄回来再宰,所以又养了一年。
二年多的大年猪,个头大得惊人,目测有八百多斤。
那么大的猪,若是放在其他人家,没个二十人不敢动手,在乐家就不一样了,若不是为了遮掩,一个人能搞定它。
还有蚁老或岩老,无论哪一个人出来,扛着大肥猪绕着九稻跑几个圈儿也不是事儿。
两老怕吓着人,自然不能大大咧咧的显摆,他们只表现出一个人能挑四百斤左右的力气。
准备工作做好,蚁老岩老打头阵,将大肥猪从猪栏赶到乐家堂屋,上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大肥猪的灵魂就此升天。
将年猪拔毛,剖割,再上称,仅猪肉净重就有八百二十几斤。
待放倒了自家的大年猪,乐爸去邻村买回一头同样被养了两年的大肥猪,那头猪比乐家养的猪小多了,目测只有四百多斤。
买回来的肥猪也杀了吃肉。
带着帮手做了猪血肠,剔出大骨和脊骨熬骨汤起锅熬卤水,再一分为二,一份卤鸡鸭,一份卤猪肉。
从外买回来的年猪,能做卤肉的全拿去制作卤肉。
周村长周满奶奶带着放寒假在家的孙子孙女,扒婶带着孙子孙女,还有程五、张老三老两口、刘来顺老两口与他们的儿媳妇或孙子孙女们,何嫂子也带了两个姑娘,一干高邻们中午在乐家吃饭。
至于刘路那些个在工地上做工的人没回来,自然不在其例。
周天明在乐家传出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