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柳硕儿没有和明宣帝说一句话,因为他不知道他现在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明宣帝。

而且此时林樱木一直缠着明宣帝,他倒也插不上话,也好,还可以落个清闲。

毕竟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都是自己硬撑着,到现在如果不是有明宣帝这回事,自己恐怕现在还在养伤。

明宣帝应该并不知道,自己受伤这回事吧!还真是有些头痛,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男主。

林樱木倒是没有闲着,一都在和明宣帝说着各种各样的话,而且有些是在故意刺激着柳硕儿。

柳硕儿此时已经懒得顾上他的冷嘲热讽了,其实他身上的疼痛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他现在脑海中完全不能思考别的了。

回到皇宫之后,她顾不上和明宣帝说话,便一路跑回自己的宫中,让竹花竹叶为自己准备了药材然后就把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

又开始自己为自己疗伤了,柳硕儿把门关上,掀开自己的衣服,查看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

柳硕儿有些头疼,自己才来到这里多长时间,这几天受的伤都快赶上自己前半辈子受的所有伤,而且每次都要自己治疗。

真是,明明是一个娘娘却过着如此这样的生活,柳硕儿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片场,拿错了剧本。

分明是宫斗剧,为何自己却活出了武侠片的感觉。而这明宣帝更让柳硕儿头疼。

柳硕儿对于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而且他也不畏惧别人耍阴谋诡计。

但尤其对于感情上的事特别敏感,因为情这个字是说不清楚,也整不明白的。

她不想在明宣帝身上耗费多的感情,而且也不希望明宣帝在她身上花费太多感情。

柳硕儿忍着剧痛把自己身上的毒都清理干净了,然后冒着虚汗,躺在床上休息。

这几天来,他实在是没有休息好,所以躺到床上便很快就睡去了,以至于一天都没有吃饭,也没有察觉到饿。

直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一旁的竹花和竹叶似乎很是焦急。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们怎么这副表情?”

柳硕儿一边为自己按摩着头,一边对竹花和竹叶说着,他知道竹花和竹叶,从来不是那种小题大做的人,他们这么焦急,肯定是有什么大事。

“娘娘,刚才太皇太后派人来了,是要请您过去”“

娘娘太皇太后,一向和咱们关系不好,此次突然让娘娘过去,恐怕是不怀好意,要不要先报皇上”

柳硕儿摇了摇头。

“不,太皇太后,毕竟是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恐怕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更难对付,再说就算是告诉皇上也不一定有用。走一步算一步吧,先伺候我梳洗吧”

其实,当柳硕儿听太皇太后,找他过去的时候,心中便一直在打鼓,上一次,太皇太后让自己过去就给了自己一碗毒药。

虽说被自己识破了,可见太皇太后对他的印象并不好,甚至想要杀害于她,而这次又叫自己过去,怕不是这次自己私自出宫的事情被他知道了,要对自己惩罚吧。

自己出宫这件事只有明宣帝和林樱木知道。明宣帝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应该也不会告诉太皇太后。

那么只有可能是林樱木在太皇太后面前告的状了。看来这次怕是鸿门宴了。

刚走到太皇太后门口,便听到里面林樱木和太皇太后的交谈声。柳硕儿就这么进去,静静的站在一旁。

“姑姑,这几日新进的衣服花色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给您挑了几件,您看着好不好?”

说着,林一木便派人送上来几段新鲜的绸缎,不得不说,这林一木还真是有手段,这种上好的绸缎连柳硕儿这个娘娘也没见过呢。

太皇太后,自然是高兴的。

“好好,还是樱木有心了,还知道惦记着哀家,让哀家省心,不像这其他人了,老是给哀家找事情”

柳硕儿知道太皇太后,这是借桑骂槐,但他也不介意,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任由着樱木和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他冷落着自己,反正他确实也不想融入进去。

可一旁的樱木并不打算让他这么安分的站着。

“咦,这不是柳儿姐姐吗?怎么在这里站着快快坐下呀?”

“哼,不用招呼他,既然早就来了,为何不打招呼,看来是没把我这个太皇太后放在眼里”

“回禀太皇太后,臣妾刚才来的时候,便看到您和樱木小姐在交谈,所以臣妾未敢打扰”

“你这么说,倒是哀家的不对了”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喜欢与人交谈是好事,不能说是太皇太后的不对,太皇太后太过于谦虚了”

“你,好你个柳硕儿竟敢拐着弯骂哀家,看来你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回禀太皇太后臣妾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若是太皇太后这样想,臣妾也自然是没有办法甘愿受罚”

柳硕儿就这么淡淡地说着,仿佛这一切与他自己无关,他知道林一木就想看自己着急的样子,但自己偏偏就不如他所愿。

“好啦,姑姑别生气了,想来柳儿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再说,前几日柳儿姐姐出宫”

铃木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立马停止了。

“出宫?柳硕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都敢私自出宫了,你当皇宫是你什么地方?”

“出宫一事确实是臣妾擅自所为,还请她皇太后责罚”

“姑姑,你刚才听错了,我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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