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的出十万黄金的人,会做赔本买卖?那东西当然值至少两个十万黄金以上。”
“那我们不能给他们。”奈忧来了兴趣。
“怀璧其罪,但愿吧。不过这么浅显的道理,我们懂他们自然也懂,没有那个有点脑子的会乖乖等着别人把这么宝贝的东西奉上去。”
“对呀,我听了都想要更何况拿的出这么多钱的人。”
“所以他们一定有什么手段我们不知道,而且很危险。”月玉看着棕色的雕花,似乎很淡,但内容却让人觉得很重。
“是吗?那我们还是不要了。”奈忧有点害怕。
“傻小子,不成功便成仁,江湖里想要出人头地,不赌一把都觉得没意思。”
两人走到房门前,打开门进去,一眼便看见杜云衡趴在地上睡着了,月玉跟奈忧示意叫他小心一点,然后她微微向里面走了一点,便瞧见那张床上躺着两个人,林潇涵和杨澜烬各盖了一床棉被,睡得真香。
“我的天,我们是不是撞大运了,还是瞧见了,什么不该看到?”
月玉瞧见林潇涵的头发放了下来,顺在耳旁,显得他特别白。
而杨澜烬整个人都蜷缩着,惹人怜爱。
“澜儿!”外面右使叫唤到。
“晚了,是右使,要是让他知道这两个人同枕一张床还不如杀了他吧。”
“那你还不快去把他拦着!”
月玉风轻云淡地说到。
“是哦,为了我们的耳朵,我去堵门。”
说完就跑到门口,把门关起来。
“哎,关上门门牙,搞什么?”
“开门!”老头脚下烫烫的跳起来打门。
“右使,教主说了,左使见不得风,门一刻也不能开。”就在奈忧在里面使劲顶门,月玉在后面叫到。
“我可是她伯父,她敢拦谁都不敢拦我,开门!”
“右使,你不要为难我们两个,教主说门开之时,就是我们人头落地之时。”
“澜儿那叫她回句话。”
月玉与奈忧相识一眼,便叫到:“哎呀,你找教主呀,教主不在呀,出去了,你老等等吧,等教主回来一定叫她去找你,可好?”
右使嘟嘟囔囔几句,只好离去。
“哎,吓死我了了。”奈忧擦擦汗。
“你们吵死我了。”杜云衡起身,打着哈欠。
那边林潇涵也睁开了眼睛,为了给杨澜烬让位子他睡的很外边,稍微动一下,墨发便倾泻下来,如同一幅美人画。
“非礼勿视!”奈忧捂着自己的眼睛。
倒是月玉处惊不变,拜了拜,“左使,我们是来找教主的。”
林潇涵点点头,他不能大动,原先以为不过是一道口子,微痛而已,如今随着时光的沉淀,没想到伤口越发狰狞,越发凶猛,简直让人奔溃。
于是月玉走过去,离那略微敞开的胸脯越来越近,她一个大姑娘也是害羞得不行。
“左使……”她低着头。
“怎么了?”
林潇涵轻蹙着眉头,皮肤吹弹可破的冷人肌肤。
“我,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她不敢看左使,眼光尽量想表达得正义,天知道,为了说出这句话她是鼓起了多么大的勇气,和挤掉了多少智商……
林潇涵愣了一下,杜云衡也呆在那里。
因为林潇涵想到了夏蔓儿,那个在逃跑的时候,不顾人伦,竟然色眯眯地看着自己,眼神飘忽,不知道脑子里有什么下流的想法,让杜云衡感觉自己都被玷污了……
如今,见月玉这般正经,且不畏强权,他便感觉这个时间上果然还是正常人多一点。
林潇涵也垂下眼帘,嘴角想要笑笑来掩饰这个尴尬,但是他却提不起来,感觉自己被教育了,还被人暗含不懂礼仪,轻薄都不分男女了。
奈忧惊掉大牙,他听到了什么?以后出门的时候还是看看黄历,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倒是杜云衡笑笑,“还是林公子会调教人,月玉姑娘不光水葱般,而且敢说敢做,为人正直。夏蔓儿就该学学,你们不知,我与她在一起这么久,她要见到什么旖旎的风景,那是比狗还要灵敏的,就说那次,不过见到一个半个肩膀光着的男人,她便是又流鼻血又笑,还埋怨我不让她多看早看。”这么想着,她用色色的眼光看着自己,怎么感觉没那么罪不可赦了,嗯?她就是太色了……
奈忧是知道那个女人的,掩嘴笑着,真是好玩的一个人,不过也很欠打。
林潇涵扣起衣服,平平地扫了一眼杜云衡,“即使如此,何不让她多看一点。”
杜云衡轻笑了一下,“林兄是不能养孩子的,这般宠人无底线,她日后成了婚,要看她丈夫什么样没有。”
“哎呀!”奈忧惊叫到,“你们怎么说起这个了……”他还是个宝宝,这太劲爆了……
“阿切!”夏蔓儿迷糊地抽抽鼻子,“我感冒吗?”
“肯定是那个被你祸害的人在背后向老头申请劈死你那。”
“去!”她打打良玉。“
“没见过你这么不正经的。”
“哎呦,正经那是什么,能油炸吗?”
夏蔓儿坐在太师椅上,扭扭头,“他们什么时候来送午饭那?我好饿呀!”
“啧啧,早上抢了我半碗饭的人竟然比我先饿。”
夏蔓儿比比小拇指,“那点米饭,她瞧不起谁呀?”
说罢,门吱呀一声开了。
夏蔓儿随机站起来,拘束看过去,随便祈祷进来的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