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在地上哀嚎着。那胖女人身边一个干瘦的男人也是捂着脸不愿意看。
“你给我等着!我找人去。”良玉朝那个女人吼道。
找人?能找什么人。
逑一命他们反应过来,赶紧往上跑。却为时已晚,良玉指着他们喊道,“快帮我,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走路不知道给别人腾出一点点位置的人。让她知道有的时候吃那么多饭,那么暴力是没有用的。”
逑一命已经感觉到了生命中的深深的无奈感。夏蔓儿站在他身后也是一脸丢人丢到家了。
杜云衡突然转过头看着她,“你没有好好休息吗?看你眼睛有点浑浊。”
夏蔓儿挠挠头。“是吗?可能睡得还不够吧。”
“不管做什么事情身体最重要,你身上还有伤,不要这样糟蹋自己。”
夏蔓儿对他甜甜一笑,“知道了我的好师兄。”
杜云衡微不可察得又瞟她一眼,但终究是是两个人都各有所思,不约而同地不再说话。
那妇人见他们是良玉伙伴。老气横秋的说到:“你们要敢我你们就试试!现在你们就从我这个店里滚出去!”
逑一命看着她的体型,心里想到我们可不敢试,不敢试呀。
杜云衡走了过去,抱拳。那妇人见他一副温柔儒雅的样子,虽戴着面具,但总体还是讨人喜欢的,不免收敛了几分。只是她身旁的男人倒是不愿意起来。
“夫人安好!”杜云衡彬彬有礼。
妇人害羞地翘着兰花指,“小郎君有何指教呀?”她身边的男人去扳她的手臂,直把自己挂上去,女人都没注意到他。
“我见夫人面目和善,想必是大善人!”
女人一下耍开那个瘦瘦的男人,乐呵呵到:“的确,我平时是做些施粥。”
“是,接济穷人,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的确能让人心情愉悦,但是夫人是不是头痛、疲倦或不安、心律失常、心悸耳鸣等不舒畅!”
“对对对!”女子拍着两只熊掌似的手掌。
夏蔓儿和逑一命跟着周围的人看戏法似的,一点也不干了落下。良玉扶着腰走了过来,“有没有搞错,大不了我们去别家!”
“别家?你看的刚才跟小二纠缠的人民没有,大通铺都没有了,你去那家呀?”逑一命数落他。
良玉毫不客气地怂回去,治肾亏见夏蔓儿如同雕塑一般直勾勾盯着杜云衡。
“怎么?脑袋开窍了,开始要学大人谈情说爱了?”良玉调侃站在中间的夏蔓儿。
她看着杜云衡拿出一张方子,细细讲着,哄得女人心花怒放,在这人满为患的时期竟然生生挤出一间上等房出来给他。
说是挤其实就是把那个上等房的人赶到二等房去,本来那个女人要邀请杜云衡去府邸做做的,杜云衡谈笑风生几句就绕过去了。
“哟,原来上天让她撞我,是要给我一个上等房的机会,可惜我没好好把握!”良玉捶手顿足,还在纠结上等房的事。
夏蔓儿快步走到朝这儿走来的杜云衡。
“师兄!”她不再笑,她的脸因为没有好好休息,而很粗糙。
杜云衡歪着头见她一脸焦色。
“怎么肯说了。走上去!”
夏蔓儿心里乱如麻,她几次不安地心颤抖着,因为她知道自己捅的伤口很深,足以要了他林潇涵性命,而这长明能找出能医治的大夫来,基本没那个希望。
良玉和逑一命推搡着,来到楼上,发现新的房间离夏蔓儿的房间不过几步远。虽然知道上等房的布置,可是良玉他们还是想找出这间跟夏蔓儿那间有什么差别,虽然这很无聊。
夏蔓儿倒数第二个走进来,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听到门关上了才回过神,望着杜云衡。
“关门干嘛?”良玉看着有点黑的房间,有点怕怕。
“他们可以听吗?”杜云衡低下头问她,夏蔓儿捏捏手指,表示没有关系。
“什么?出了啥事!夏蔓儿你要讲你如何变戏法地出现了?”
杜云衡扣扣桌子,让良玉跟着逐渐上蹿下跳的逑一命坐下来。
“我捅了林潇涵!”
这句话如同滔天波浪把几人卷入茫茫的混沌中。
“你!捅了林潇涵!”良玉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然后愣了一瞬间,又如同有弹簧般跳了起来,走到她身边,重重拍拍肩膀。
“我就知道你行!果然跟着你是有福利的。”
“他都死了,你何必说这样的话呀。”
夏蔓儿只简简单单卷了一个发髻,有软软的头发因为她的低头而滑下来,遮住她大半的眼睛。
“很严重?”杜云衡一只手放在桌面上,半握着,离夏蔓儿两只小手只要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往心口上捅的,而且整个匕首都插进去了!”
良玉深感事情的严重,乖乖坐好。
“这还能活吗?”逑一命撇了一眼杜云衡,小心问到。
杜云衡两只手紧握,“不好说,你要是捅到心脏上,那就直接盖布吧。”
“我不知道有没有捅到心口,他要是死了,可怎么办?”说完夏蔓儿就掩面哭了起来。
“所以你没好好睡觉?”
“师兄,我怎么睡得下!”
“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杜云衡摸摸她的头,头发真的好像绸布般,滑得不行。
“你要去看?那我也……”
“你可别去,你要去月玉能为了杀你,把那个地方点了。”良玉连忙阻止。
他又转过头逑一命说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