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用你谢什么。”
“是是是,我们师兄是大善人。”着捏捏他的下巴,柔软无比,好像顺滑的绸叮
“师兄皮肤真好。”夏蔓儿趴在他背上,热量一点点传来,如今阳春三月,哄人入睡,身上这般痛,还是入睡来的好。
杜云衡见后面你话,紧了紧,看到一个拉船的男人。
他古铜色的皮肤熠熠生辉还有个老人坐在码头,看着水,念叨着。
“师傅……”
夏蔓儿被惊醒。
男人看到他们,抬了抬草帽。
“做什么?”
“我们要坐船。”喝水忽上忽下,淹着河边的青草,清澈见底,水里的藻草晃着它柔软的身姿。
“去那里?”
“顺着南下走,到河下的道馆。”应该是道馆吧?
“道馆?哦,你的是哪里吧,上来我带你们。”
“好,谢谢。”夏蔓儿嘴上很高兴,但是快要散架的身子骨倒是安安静静伏在杜云衡身上。
杜云衡背着她过去,对着船夫:“麻烦了。”
“不用,虽然那个道馆坐船离毒云寨花不了什么时间,但这些年去那里的人我数都数的过来。”
夏蔓儿突然想到了远娇和欧阳陨一起去找延年,那么远娇跟欧阳陨什么关系?而且还为欧阳陨守灵,灵光一闪,他们不会存在什么不纯洁的关系吧?幸好欧阳闲弦不知道,没想到远姨是这么一个人,真是“刺激”的一生,但是看她容貌,何必那?下好看的人太多了,抢别人嘴里的肉不好不好。
“过去一点。”夏蔓儿听见杜云衡叫她。便完完全全竖起身子,挨着船边,本来杜云衡还站着,船夫也站在后面中间,她这么一躺,就发现船在倾斜。“啊!”她吓得尖叫,声音穿云破石。
放眼全是无色无味的河水,透亮得如此漂亮,还有一圈圈水纹,这些柔软,轻轻挤压你躯体的水,一旦你不会游泳,就会灌入你的鼻喉。然后被撑得鼓鼓死去,恰好夏蔓儿不会游泳。水刚碰到她的鼻子和鞋尖,冰冰的,她便发现有人一手抱着她脖子下一点,一手圈着她的腹部,把她抱了回来。
也幸好船夫技术过硬,摔起杆子,扭着腰硬生生把船扳了回来。
“没事吧?”
夏蔓儿被惊醒,发现自己的指甲都扣进他的右手哔,她眼睛里眼泪水打圈。
“没事。”他醇厚低沉的声音竟然安抚了她已经跳崖的心。
“你好像有点怕水。”
夏蔓儿看着被她扣出印子的手,下一秒杜云衡就抽走了。
“哎……我是不会游泳。”她惊魂未定地心翼翼地坐着,现在更加能体会逑一命的心情,那种满眼都是在认知里能让自己死亡的东西,是多么绝望。
“哎呀,吓死人了,姐呀,你怎么能躺向一边那。幸好这位公子眼疾手快,人大胆一下把你抱回来。不然今还没走就出师未捷了。”
“这都归功于师傅技术好,要不是师傅主持大局,我们现在多半都落水了。”
夏蔓儿听着两人推来推去,望了一眼杜云衡,他的下颚高仰着,呈现好看的弧度。这个人看着挺壮,其实很瘦呀。
“吓到了?”杜云衡看她沉默,就知道她心神未定。
“下次我教你游泳。”
“游泳?我还是去戏水比较玩一点。”
杜云衡敲敲她的脑袋,“什么都想到玩?”
船夫跟他白皑皑到了老爹告辞后,摇着船桨带着他们走。
“师兄,我还能去萧穹学医吗?”
杜云衡顿了一下,“你……这能跟着世家子弟一起当外门弟子。”
“可是当初秋仪姐不是了吗?你们有领人进门的权利,我不是已经进去了吗?”
“可是你已经是林伯父的徒弟了呀,怎么还能以仙瑞为主门那。”
“外门?我想学点真本事呀。”“你想学什么我可以教你。”
“真的?你最好了。”
“呲……”
夏蔓儿发现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口,连忙道歉。
手忙脚乱后,两人归于平静,河边的一切都向后跃去,就像飞速看一幅幅画。
两人真的不一会就到了那个路口,“要我等你们吗?”“好。”
夏蔓儿先慢悠悠走上去看见了有点破败的马廊,“这……延年不是很厉害吗?住的地方倒是挺朴素的。”
“看来是个清雅的人,我们快去找他吧。”
夏蔓儿看到绵延而上的台阶。
刚踏了一步,腰就想被人拿着锯子锯似的。“
“痛痛……”
杜云衡摇摇头,“上来,我背你。夏蔓儿看了看颇有高度的台阶,又看了看只要风一大,宽大的衣衫就下陷。心里有点犹豫,可是腰很不争气地又刺痛一阵,都到了这里不上去好像不过去。
她只好愧疚,病恹恹地勉为其难地让他背。
“师兄呀,你累不累?”刚走了十来个阶梯,夏蔓儿就开始骚扰了。
杜云衡颠吝她,“还有力气。”
“看不出师兄体力不错呀。”
“还好吧,以前背筐上山采药。”
“山?我还以为仙瑞那样的大家,会让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你们只管用就好了,还要自己去采药……”
“作为大夫,了解这些也很有必要,不要只高高在上,看着书,大夫需要经验,这很重要。每个关节都应该了解。”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夏蔓儿伸长脖子,看见他,目光炯炯地朝前走去。
“师兄,你到底张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