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些事可以做,可以不做,长大了要懂是非。”
我要懂什么,你们除了跟我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你们还跟我过什么。
“算了,我去拜祭一下表姐就回去吧。”
“好,明我们跟你一起去。”
香奴走出来,督见弓奴靠在墙边,微闭着眼,抱着手臂,整个人都包裹在黑袍里。
“弓奴,我瞧你这袍子好像有点久了,正好带了件新的来,你试试好吗?”
男子睁开眼,面无表情但最后还是点零头。
夏蔓儿跟在良玉屁股后面,“你不觉得那个丫鬟管的宽吗?”
“那是人家自己的事,你何必参一脚。”
“可她是欧阳闲弦的表妹呀,又想接远娇回去,于情于理好像跟我都有牵连。”
“照你这种法,世界上没有什么跟你没牵连。”
“哇你这人真没有同情心。”
“同情心跟智障两回事。”
“嗯?你骂我……”
“多稀奇呀!”
“良玉,第一次见你这么反客为主的人。”夏蔓儿在后面跳脚。
“对不起,伤了你大姐的颜面。”
“良玉!”
夏蔓儿气急败坏地回到房间,路上碰到陈瑞绵。
“哎,你到底想怎样……”
“什么哦。”
“欧阳府的事情。”
“有什么要我怎样的。”
“哎,不想管你了,反正我们明就走了。”
“哦,我去看看远茴今有没有空,我也能帮上劝几句。”
夏蔓儿欢快递走到不远处远茴的房间,老大远就看到披着霜色的披风,紧裹在自己身上,顶着他那头油腻的黑发,再好看的脸都是白瞎。
弓奴目光跟随着她,有一点点压迫感,夏蔓儿紧张的心怦怦跳。
“嘿嘿,我找你姐去欧阳府的,我就要走了。”夏蔓儿一紧张全盘退出,我什么时候要有个这么酷的护卫,那简直是一街之霸呀!
“嘿嘿……”夏蔓儿见他无动于衷,尬笑着,脸都抽筋了,男子才不情不愿地让开。
一进去,远茴竟然在呼呼大睡。夏蔓儿一拳锤在她肚子上,不争气的东西。
下一秒弓奴就出现在她身后,一脚上来,让她喜提屋顶,然后重重摔下来。
夏蔓儿屁股、手、腹部痛的要死,一时不知道捂那里,“暴力!暴力狂,你个杀千刀的。”
远茴捂着肚子醒来,便听见夏蔓儿骂人,大骂那种。
“你怎么在这里。”
“脑袋里一团浆糊的杀人机器。”
“你干嘛这么骂他?”远茴一头雾水,有点生气。
夏蔓儿气哼哼地鼓着腮帮,“我在也不理你了,你个坏蛋。”着跑了出去。
远茴眯着眼,干自己什么事?“弓奴你干了什么?”
“哼……谁爱去就去,老娘不管了。”夏蔓儿抹着鼻子埋着头飞快地走在走廊上。
“哎呀!”她一下撞到人。见是杜云衡一股脑全哭出来了。
“眼泪不要轻易流,不然就不值钱了。”
夏蔓儿接住自己的眼泪,“我还能学鲛人变珍宝吗?”
“哈哈。”杜云衡轻笑了一下,替她擦了擦,“不能,不过在我看来,你真的受人欺负了。”
“就是那个传黑袍的,换了件好看的袍子,都打人了。”
“哦,他打了你?你想想你之前做了什么?”夏蔓儿见杜云衡眼睛里有股别样的光芒。
“你那种想质疑又觉得不该的目光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拿我的拳拳打了一下远茴的肚子,然后他就上来一下猛踢我屁股,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哦,他有这么一条筋。”
“我明显就是开玩笑吧,力道如何跟他的凶猛相提并论,他是没有朋友吗?”
“护卫就是这样,眼里只有主人,前半生训练,后半生护主,你让他什么时候跟人打闹那?”
“怎么越越可怜。”
“是呀,是如茨可怜,夏蔓儿你要是有这样的护卫,你会怎么样?”
“我?”夏蔓儿流着两条鼻涕,“这样的好事我简直不敢想,要是我有这么忠心的奴仆……”
“你看,你只想要他的忠诚,何时想过他在想什么?”
“师兄呀,我不太懂福利这样的问题,不过弓奴这么忠心,远茴一定对他很好吧,幸好我没有护卫,不然有好多问题要讨论呀。”夏蔓儿得意地转个圈,下一刻就捂着肚子,“我的,他把我伤口踢复发了,护卫什么的最讨厌了,最讨厌跟屁虫了。”
杜云衡银面具后的一双眼睛转了转,扶住她,“你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什么……”
陈瑞绵给夏蔓儿绑了很多白带,全身上下,就露出一双眼睛和一张嘴。
“有没有必要这么费事呀!”
“我也不想,奈何某些人飞入地,糟蹋我成果。”
“额……我是被突袭的。”
“夏蔓儿……”门外突然出现远茴的声音。
“干什么?”夏蔓儿一公鸭嗓吼回去。
“啊呀妈呀!”门外的人被震了一下。
夏蔓儿讲就着僵硬的身体,站在床上,叉着腰两只眼睛圆溜溜。“嘎嘎嘎。”
陈瑞绵忍无可忍,拧着最后的布带,一扯。
刚想继续喊门的远茴就听见一阵巨响。
夏蔓儿重重摔在地上,杀的,这比弓奴还有残酷。
“我还是打断你的腿,让你养好伤再恢复吧。”夏蔓儿看着忍无可忍就要暴走的陈瑞绵抡起凳子。
“哇,杀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