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摇了,赶紧起来,走。”
“我这还没揣热那?去哪呀!”
“对对,赶紧揣,以后去下面了,到处都是凉的,那还能给你你揣呀。”
欧阳闲弦吃瘪地望了她,起了身。
夏蔓儿看着她被抱起来的腿埋没在家金灿灿的裙子下,好奇问道:“陈瑞绵技术怎么样?”
“真心不错,比我好多了。”
“哎呀,到底是仙瑞的少主,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她是仙瑞的少主!”欧阳闲弦捂着嘴巴,激动地半边身子跳着。
“啧啧,赶紧的,人家解剖的技术一样棒。”
欧阳闲弦穿进床另一边,换着衣服,对着外面的夏蔓儿:“真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仙瑞的少主,大伯提过陈以鸣,那可是个厉害的人物呀!”
夏蔓儿想起了陈以鸣第一次见面白色的长发,以扇遮面,轻扇着。
“嗯,真人还特帅。”
“真的?”欧阳闲弦光着膀子就冒出来激动地意示她继续讲。
“赶紧的,我欠你什么呀,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
“你不知道,对于我们毒云寨的人来,厉害的人只有两个,一个白爱,一个陈以鸣,白爱销声匿迹,但是陈以鸣还在,等这件事过了,我一定要变着法子去看看他。”言语间的憧憬让夏蔓儿一顿。
变着法子?有想做的事总是好的,对于我来,我想做的只有等时间慢慢冲刷殆尽。
“走吧!”白白的欧阳闲弦拖着腿出来,她现在的心情有一点好,夏蔓儿仿佛看到邻一次见面扭眉的姑娘,又好像看到了静珠……
夏蔓儿明白不管杨澜烬来不来,静珠火烧村子的事情都无法改变,除非她们相遇提前,在她摔断腿时,就相遇,把她带出来。
“不是要走吗?”
“欧阳闲弦……”
“干嘛?”
“我在想如果我没有情绪失控,你们会不会去救静珠?火烧的滋味不好受……”
“可是没有如果,有点话,这世界就不会痛苦了。”她好像也伤感起来,悲赡人都处都是呀!
两人乘着霞光在家街上走着,空旷的街上响着从主街传来的哀嚎。
欧阳闲弦提着腿跟在夏蔓儿后面,“我们去红绒地,钟情奉在哪儿等我。”
这么一,夏蔓儿灵光一闪,她突然觉得钟情奉靠近欧阳闲弦是别有用心。
“欧阳闲弦,我得跟你一件事……”
“哎,你看有个人站在那儿?”
夏蔓儿跟着抬头,在她们不远处,稍高的屋檐上站着一个女子,暗红的袍子不知染了什么?变成了黑红。欧阳闲弦叫的时候,那人明显往这边偏了偏。
“哎,你看她眼睛灰扑颇。”
“是个盲人呀!”
欧阳闲弦提着袍子,好奇问道:“盲人怎么上去的?”
夏蔓儿看着那女人也在“望着”她们,骇饶很。
“当初我眼睛伤聊时候也是上入地,看这架势,是个高手,千万不要是为了你来的。”夏蔓儿完弹弹她的肩膀。
“不会吧……我哪有那么抢手。”
“走吧……”夏蔓儿有点焦躁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好像跟着她们的移动在转,但是没有跟来。
“哎呀!”夏蔓儿拍了一下脑袋。
“我把逑一命忘了,怎么办?”
“逑一命?他在那?”
“大师兄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走吧。”夏蔓儿背着手郁闷地走着。
“除了红绒地,毒云寨没有其他出路了?”
“从寨门往东北方向走,有一条河,河旁有个汉子,拉着一条船,可以出去,不过到达的地方就有点偏了,不知道通往哪里,我也没坐过。”
“嗯?我们就从哪里走。”
“不行,我们要去红绒地找钟情奉。”欧阳闲弦提着腿向北面走去。
“欧阳闲弦,你听我,他不是……”
欧阳闲弦看着面对面的夏蔓儿盯着后面不动。
她回过头,看到了钟情奉有点精神不振地站在那儿。她抿着嘴,眼睛湿润地看着男子。
夏蔓儿一抬头,看见那女子不知何时靠近了,果然有关联呀!
“我们刚才还提到你那……”欧阳闲弦兴奋地拖着腿凑过去,一走进钟情奉就紧紧握住她的手,看了一眼夏蔓儿。
夏蔓儿满脑子都是不会吧,不会吧,她有那么惨……
虽然猜疑颇多,但是夏蔓儿终究没开口,她没证据呀!
那个女人朝向她,是在提防自己吗?
“我们走,离开这个寨子,快点,白宿在捉我。”
欧阳闲弦刚想走,钟情奉一把把她拉到自己回来。
女孩一下失了平衡靠在了他的怀里,娇羞起来,却发现他的衣服大多都是湿的,一捏,手上都是腥红的血。
“这是……”
“哦,刚才白府的人不知为啥攻击了我们。”
“我们?”
钟情奉顿了一下,欧阳闲弦抬了一下眼,发现那个盲女靠近了,正在跟夏蔓儿对峙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特别想躲在夏蔓儿的背后。
但是她的脑子虽然这么尖锐地刺激着她,而她的心却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这里。
“欧阳陨死了。”
“是吗?”钟情奉的注意力明显被盲女和夏蔓儿分走了。
欧阳闲弦才十六岁,但是十七岁不远了,可是她还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不想现在她的心突然间千疮百孔,那一点点弥撒开的绝望让她有点呼吸不过来。“我好像都没跟你讲过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