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儿蹲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听见那个女人痛彻心扉的呐喊,她也跟着伤心,仔细一听,蔓儿,蔓儿……
那不是自己的名字?
“叫我做什么?反正我不会原谅欧阳闲弦的。”夏蔓儿弹出一半的脑袋,闷闷地说着。
远娇停了下来,半跪着直起身子,眼泪把她的脸洗的莹洁。是呀,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小丫头,只是能与她欣喜的人却没有。
她含着泪看着冒出头的女孩,“你说什么?”
“你不是在叫蔓儿蔓儿……我就叫夏蔓儿呀,先说了我不原谅欧阳闲弦,白宿干的事也与我无关。”
“你倒撇得干净。”晚姑咂咂嘴。
“原来你叫夏蔓儿呀!”远娇站了起来,缓慢而沧桑,是,她不在丑陋,但是她的青春也不在了。
“我曾经有个孩子,她也叫夏蔓儿。”
“这么巧?我这名字可不兴。她去哪里了?”
“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说着说着,她微笑着,眼泪却滴下来。
夏蔓儿看她也是心酸,“所以你在为她祈愿吗?点那么多蜡烛?”
“原来那个人是你?”
“惭愧,我无意叨扰。”
“何必对我说惭愧,都是我呀!”远娇晃悠地走到她面前。
“如果我的那个孩子还在,也许就是你这个年纪了,瞧,你这花贴实在好看。”
夏蔓儿婉约地笑一笑,“好友相赠,不足挂齿,只是来……”遮我之瑕疵,不吓旁人罢了,着实没什么好羡慕的。
“嘿,我倒忘了你叫夏蔓儿了。”几尺之外的欧阳靖直视着她。
“哼,记得不记都不妨碍你们买凶杀人吧,鄙视你。”
“咳咳!”欧阳殴咳嗽掩饰尴尬。
“哼,看着忠厚老实,不知在背地干什么勾当。”
欧阳靖直冲冲过来,“小姑娘,嘴巴放干净点。”
夏蔓儿连忙躲在摇摇欲坠的夫人后面,“哼,欺负我吧,纵然我打不过你们,可是我的嘴巴可不会闲着,管不住的。”
“以前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贫那?”坐在那里的欧阳殴一扫刚才的雾霾,笑了一下。
夏蔓儿不好意思笑笑,“承认承认。”
“不是夸你呀!”欧阳靖伸手去抓夏蔓儿,夏蔓儿有轻功,飞上飞下,看的满屋子的人眼花缭乱。
白宿刚进来时,夏蔓儿刚好抵不过晚姑和欧阳靖的两面夹击,一个他掀了一个美丽的弧度,然后重重摔在地上,脸上是她清晰的脚印。
她看着被她踢倒的白宿,撒蹄子就跑。这下闯大祸了,她听见白宿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喊着:抓住她,绑上石头,沉湖!
真的是,年纪这么大,怎么动不动就就打打杀杀,吃斋念佛不好吗?qín_shòu……
夏蔓儿经过刚才的热身运动,越来越轻盈,哎,这几天用轻功的机会太多了,真是魔鬼训练呀!才有这一点点进步,真是惭愧呀!
她跃在树上,墙上,那些护卫命令还没传达过来,笑呵呵看着她飞天遁地。
夏蔓儿照着脑海里的记忆,直接直线跑向门口,等她窜到门口时,后面的人仿佛被敲了似得面色严峻,冲她过来。
不是吧,这么多人?
她跳下墙,真好看到林潇涵三人走出府。
“好巧呀,你们才出来呀!”她讪笑着打招呼。
“嗯?你怎么在这里?白宿就放你出来了?”良玉先开了口。
“额……这个嘛……我把他踢了,逃出来的,所以后面有追兵,我先走了。”夏蔓儿不好意思笑笑,说完就跑了。
三人望着绝尘而去的夏蔓儿久久不动。
“老大,你先前把我拨给了她,能不能把我调回来,我觉得我要是跟着她,迟早要被人砍得稀烂。”
林潇涵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来了句:“人各有命。”
弦外之音,谁叫你老大要求人家办事那,人家还看上你,为了老大牺牲一下有什么,大不了下辈子补偿咯……
月玉弯着月牙眼笑着。
良玉扶额,夏蔓儿明明没有开口要我好不好,都是你不珍惜我,把我退给她的。
“老大好无情无义,难道你忘了那晚我们在西厢房做的事吗?”
“咦……良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伤风败俗,挟持老大,难道要为每个轻贱的洗脚婢负责吗?嘿嘿……”月玉调笑到。
这时一波人虎虎生威,排列整齐齐步跑出来。
大多人直接越过他们,急急跑远。
“哇,看来踢的不轻呀!”良玉不由自主地想要跟未来的主子划清界限。
留下的三五个人懒散地问道:“几位可看到夏蔓儿了?”
“额……”良玉转眸看向林潇涵,后者风轻云淡,一副你说的样子。
哎,当人小弟的不幸呀。
“她呀,刚才翻出来,看到我们又翻回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了?”良玉巧舌如簧,嘻嘻笑着。
“哎呀,把我们门主给掀了,要拿她沉湖那。”
“沉湖?”良玉想着夏蔓儿扑腾在水面的样子,更加笑到,“捉到了给我说声呗,我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的,就扑通一声,没了。”那几个人摇摇手,转身回府。
“哎,那些人不通知一下,免得白忙乎呀!”
“那些人?是去抓欧阳闲弦的,说是骑个大老虎到处走那。”
“哦……”
姜楦玥一个翻身,梭梭破空而出的飞镖刺向盲女。
盲女将匕首竖在胸